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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9

    七七八八,沈夫人本也嫌看这些费神费心,不如耍耍枪熬熬汤来得快活,索性将府上一半的事儿移到了谢杳身上。
    雁归从门口进来,先站在外头扫落了身上的雪,这才到谢杳近前来,接过谢杳递给她的汤婆子暖着手,“成了。”
    谢杳松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问:“宁王没起疑?”
    “没有。本就多费了些时间,如今全无破绽。”
    当日谢杳从松山观好容易活着下来,便忙着去拦沈辞,法纯便交托给了於春雪。於春雪将法纯安置得很好,待到谢杳这边儿终于腾出空来时,第一桩便是为他寻去处。
    她仔细回想了净虚真人曾提过的几处道观,从中挑了挑,最终挑出来四处,可法纯却哪一处也不想去——他一门心思要留在京中报仇,哪怕是要还了俗也在所不惜。
    谢杳如何都劝不动,只当他是年纪还小,一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便学了沈辞从前对付她的法子——将人打晕了过去,快马加鞭连夜送到了那四处里头最近的一处道观里。
    初时那观里来信说法纯适应良好,没成想不过小半个月,他竟就偷偷逃了出去。谢杳派了人去寻,足足寻了六日,才找到他。
    最终谢杳寻思了寻思,既然还是怕他有个三长两短更多一些,还不如顺着他,约法三章,放在眼皮底下,也好照应一些。
    是以法纯便留在了京中,只是不准他擅自行动,凡事皆得有商有量着来。
    正巧入冬时宁王府里要征一批新的小厮,法纯执意要去,谢杳无奈之下也便让他去了——可因着他年纪小又识字,宁王府的管家便没叫他做小厮的活计,将他调去了书房做书童。
    这便就是在宁王眼皮子底下做事了。谢杳担心先前捏造的那身份有破绽,又叫雁归去查了一遍,这才敢把法纯送进了宁王府的大门。
    “这个时辰阿辞也该回来了,雁归,陪我出去等一等他。”
    ☆、殷勤
    谢杳披了身狐裘, 抱着只汤婆子便往外走, 有候在门口的丫鬟撑开纸伞打在她头顶,却被她虚虚挡了一下。
    雁归跟在她身后,略停了停,替她道:“世子妃下雪天不兴撑伞的。去把屋里再加一盆炭。”
    小丫鬟应了一声是, 将伞收好,远远望见谢杳远去的身影, 竟有些愣了神儿——有时候匆匆一眼,便觉着世子妃同还是辛小姐的那时候比起来, 换了个人似的。
    冬日里凛冽的风将她仔细掖好的面纱掀起来一角, 她抬手又掖回去,顺手拂落了肩上薄薄落雪。地上的积雪还未来得及清扫, 雪天路滑, 她一路走过去却走得极稳。
    似是察觉到了身上粘着的视线, 她微侧过头来瞥了一眼。
    小丫鬟慌乱别开头去,捂了捂心口被那一眼看得狂跳不止的心。
    谢杳时辰掐得正好, 等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 便见沈辞远远往这儿走来。
    她眉眼不自觉便弯了弯, 提起裙摆小跑过去,扑了他个满怀。
    沈辞腾出一只手来将她发顶落的雪拂下去, 隔着面纱摸了摸她被风吹冷的脸颊,“还下着雪,跑出来冻着了怎么办?你屋里的人怎么伺候的,出来连个撑伞的都没有?”
    谢杳咳了两声, “不怨她们,是我不想撑。我这不是寻思着你定然是骑着马出去的,路上自然也不会挡雪,不能替你遮雪,还不能陪你一同落落雪了?”
    她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又情深义重,沈辞却只一挑眉,“前两个月还下雨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这觉悟?”
    谢杳低声嘟囔了一句“淋了雨要风寒的,风寒要吃药的,吃药还要忌口,哪儿能一样。”
    “今日天气这般冷你也肯出来等我,”沈辞抬头看了眼昏暗的天色,拥着她往她屋里走,“前些日子也不知是谁,不闻不问,一早就歇下了,回回我回来过去的时候都已然睡熟了。”
    谢杳颇有些心虚地抿了抿嘴,屋里炭盆烧得足,暖和是暖和,也催人犯困,天色一擦黑她就困得不行,厚厚的锦被一抱就能睡死过去。往往直到第二日晨起,她才能发觉沈辞不知何时躺在她身边儿——不过那时沈辞早便练完剑回来了,不过是陪着她再小憩片刻。
    走进屋里,沈辞将她身上沾着雪的狐裘解下来叫人拿了下去,又叫人去煮了红枣桂圆姜茶,说是得暖暖身子免得受了风。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沈辞拿着她手在炭盆上头烤着火,淡淡瞥她一眼,“无事献殷勤,说罢。”
    谢杳飞快看了他一眼,飞快道:“也没什么就是我得同太子见一面。”趁沈辞那个“不”字还未说完,又飞快伸出一根手指头去压在他唇上,“夫君,你再仔细想想?”
    沈辞紧锁着的眉头被她这陡然一声叫得都松了下来,显然是心里极熨帖,声音柔和了不少,“倒也不是我不许你见他,只是一时半刻寻不到什么好的由头,若引来注目便会麻烦许多。”
    谢杳低低“哦”了一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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