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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杳低了低头,掩去异样的神色,再抬头时又是辛摇该有的神情,被搀扶着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沈辞:你装的是受了山匪惊吓的怯懦小姑娘,不是弱智儿童。过犹不及。
谢杳:你早先装的是清润如玉的世家公子,不是文弱书生。矫枉过正。
P.S.明天请一天假~
☆、赐婚
宴席结束得晚, 谢杳那儿传过来的消息是她已然歇下了, 沈辞也便没再过去——这婚事十有八九是定下了,可于谢杳而言却是事发突然,得先留给她些时间缓缓。
赐婚的圣旨第二日果然送到了沈府。府中一干人等跪着听完旨谢恩,沈辞接过圣旨, 不过打点了打点礼官的空儿,回过头来便只看见谢杳的背影。
沈夫人轻咳了两声, 用眼神示意他追上去。虽然是自己的儿子,可他设计两人奉旨成婚却不提前跟人小姑娘商量商量, 这事儿委实不太地道。
沈辞没两步就追上了谢杳, 刚伸出手去拉住她衣袖,便见她利落将衣袖往回一拽, 惊恐地看着他, 连连退了几小步——她倒是敬业, 到了这时候也还未忘记把辛摇演下去。
一边儿跟着的雁归揉了揉鼻子,自打昨儿谢杳从宴席上回来时, 便能瞧出来窝着好大的火气。她本寻思着世子殿下那边儿结束了能过来哄哄, 谁成想谢杳让传话过去说是睡下了, 他竟也就信了,直到圣旨送进来, 两人才见上面。
雁归观着谢杳神色,上前扶着她,清了清嗓子道:“殿下方才动作太急,吓着辛小姐了。外面日头大, 奴婢先送辛小姐回房。”
谢杳转过身去,上一刻还瑟缩着不安的神情骤然收了回去,眸色都无端冷了两分。
她刚走了没两步,右肩却被搭上了一只手,轻轻抓着她略显单薄的肩膀,而后那人顺理成章地把雁归推到了一边儿,亲扶着她,温柔笑道:“我送辛小姐回房就好。”
谢杳轻轻挣了一下没挣脱,动作过大了又怕被人瞧出端倪来,只能任由沈辞扶着往房里去,一手搭在他小臂上,昨儿刚被仔细修过的指甲隔着薄薄的衣料解气似的狠狠往下扎,却见他唇边笑意愈发深了。
两人进到屋里,雁归叫人都退了出去,又贴心地把冰盆往谢杳坐的那儿挪了挪,这才出去将门掩好,亲守在门口。
谢杳把面纱解下来,长长出了一口气,实在燥热难当,伸手到冰盆里抓了一块冰握在手心才好些。
“冰块太凉,放下。”
谢杳掀起眼皮瞥他一眼,看他的确是没有先开口的打算,冲他牵了牵嘴角,手上却陡然将掌心那块冰掷过去——沈辞一抬手,接在手中。
她又从冰盆抓了一块,这回掷的力道比上回还要大两分。沈辞接在手里,两块冰一同抛到了案上。
第三块冰却是结结实实砸在他身上——他算是瞧出来了,不打中他,谢杳是不肯罢休的,还要再去抓冰块,受凉了这三伏天该难受了。
眼看着第三块冰砸在他身上,将他衣襟都弄湿了一点,谢杳这股燥热的火气才算消下去一半。
“这是不是你算计好的?”
“杳杳……”
谢杳打断道:“是不是?”
沈辞一顿,坐到她对面,“是。”
“昨儿我刚同雁归说是不去宴上惹得心烦,回头就被传了过去,本还以为是走漏了什么风声,没成想你是在这儿等着我。当真是辛苦你了,宴席上还费了一番心思找个由头将辛摇的事儿引出来。”
沈辞以为她是在意宴上宁王说的那番话,当即便抓着她手腕解释道:“不过是借宁王的嘴去要一道圣旨,这样一来旁人便不会起疑,也不会在你我之间再横加阻挠。这事儿听着虽悬,可我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叫其中生出纰漏,可确保万无一失。”
谢杳摇了摇头,“我以为在山寨里同你说的那些话,你是听进去了的。你却只是换了个法子,不再是自己生逼着我,圈禁我了,你请了一道圣旨来压着我。”
沈辞紧了紧抓着她手腕的手,“我既是允了你留在京城,就不会再将你送出去。可京城已然没有你的立足之地,只有把你留在身边儿能日日照看着,我才心安。”
“是,嫁给你确是能时时留在你身边儿,好算计。”
沈辞松开手,一手撑在案上,站起身向她逼近了一点儿,自上而下看着她道:“嫁给我,就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妃。你再想做什么,不比先前容易?”
谢杳抬头久久凝视着他的双眼,而后错开视线,往身后的软垫上一靠,轻笑了一声,“好。”
东宫。
太子昨儿宴席上喝断了片,只记得辛摇入厅时他抬头看了一眼,心中隐晦的希冀却落了空。后面便分毫也记不起了,醒来时便是半夜在自个儿的寝殿里。
今日下了早朝后宁王留在了宫中,他自然要派人盯着。送回来的消息却是宁王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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