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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些,“你仔细瞧清楚了,孤是谁?”
    恰一道闪电撕裂天幕,在那片刻的亮光里,谢杳望着眼前人,眼中清明起来。
    沈辞将人往地上一掼,起身走到她面前,又蹲下去,一手抬起她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孤本以为你是没有心的,没想到,你对他竟还有几分真情。”
    谢杳艰难开口,“沈辞,我有没有心,你不知道么?”
    他松开手,自上而下看着她,“不敢知道。如今,也不想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叮咚!您的好友“穆朝”已下线。
    谢杳:沈辞,你……
    沈辞:杳杳,你叫错人了。我是钮钴禄·沈辞。
    ☆、恩断
    谢杳抬头,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从地上爬起来,“沈辞,你喝醉了。”
    “孤是醉了。只是分不清,醉的到底是这三年,还是那五年。”
    谢杳动作一时僵住。缓了片刻,才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我是什么样子?”他低头轻笑了两声,“我是什么样子……谢杳,这句话,你最不配问。”
    两人静默对视,明明近在咫尺,中间却仿佛横亘着跨不过的天堑。
    谢杳大病初愈,争执了这两句便失了气力,淡漠道:“太子殿下,我累了。”言毕,又一道惊雷炸开,掩住了沈辞说的话——又兴许,他本就什么都没说。
    谢杳眼前天旋地转,后背猛然摔在榻上,疼得她闷哼了一声。沈辞欺身压上来,解下的衣带缠在她手腕,骤然勒紧。
    谢杳下意识地挣扎,沈辞蹙着眉制住她,一手摸索着在她几处大穴上一叩,谢杳登时身子一麻,更是没了气力。
    衣衫滑落在地,床幔被扯下,而他温热的呼吸落在她颈侧,激得她一抖。他眼中染上浓重的欲色,一声喟叹散入旖旎。
    外间大雨倾盆而下,击打在屋檐,又汇聚淌下。宫人忘记收回的一盏宫灯,在风雨飘摇中,终是灭了。
    指尖轻轻划过,耳鬓厮磨间,沈辞在她耳边轻声唤她“杳杳”,声线低沉喑哑,呢喃的却是“我恨不得杀了你”。
    他一身的酒气,果真是喝了不少。谢杳侧偏过头去,紧闭上双眼,却被他硬掰过来,强迫她睁开眼睛,“杳杳,你总得瞧清楚是谁。”
    “沈辞,你混……”尾音消失在他突如其来的吻中。
    雨声之中仍夹杂着两声闷雷,只是一声比一声远了。
    “你……”沈辞挑眉看她,神情颇有几分讶异,而后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一点弧度,吻去她眼角将落未落的一滴泪。
    谢杳一双凤眸眼尾本就略上挑,如今氤氲了几分薄红,恍惚间抬眼见他眼底稍纵即逝的柔色,竟辨不清岁月几何。
    她声音里不经意带了两分哭腔,低低喘息着,似被眼前一枝盛放的桃花迷了眼,看不清那团光影里的人,只开口唤了一声“阿辞”,意识便朦胧着陷下去。
    沈辞听见这声,神色都一怔,抬手用力按住心口,颤着指尖小心地替她拨开脸颊上被打湿的发。而后,极轻极轻地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眼帘垂下,挡住眸中情绪。
    雨声放缓,渐渐收止住。甚至有几声蛙鸣声起。
    半夜里谢杳又起了烧,守夜的宫人去煎好了药,沈辞只披了一件外袍,把她包得严严实实揽在怀里,一点点不厌其烦地喂给她。
    夜里下了雨,第二日清晨空气便格外清新一些。
    谢杳这一宿睡得跟走马灯似的,每每以为自个儿醒过来了,都会被拽进下一个梦境。
    几声鸟鸣听得她耳尖一动,半梦半醒间,似是有人进了来。
    她身上的锦被叫枕边人往上提了提,这人将她两臂捉回被子里,便坐起身,紧接着是衣料摩擦的响声。
    沈辞一面系着衣带,一面示意进来那人开口。
    “禀殿下,先前查的那教坊司确是穆家所设。凡教坊司中女子,卖身契一式两份,即便是有了买主,教坊司中仍留备一份,是终身为奴的意思。而这些女子多是受过训练,甚至被按将要去侍候那人的喜好培养,送进达官贵人府中,充当穆家的眼线。”
    沈辞听完,似是回头扫了榻上仍睡着的人一眼,而后便举步往外走,那人亦步亦趋跟上。
    谢杳又眠了半个时辰,身上才有了些力气,并未叫人进来伺候梳洗,只着了雪白的寝衣,慢慢走到窗前,一把将窗推开。
    即便是早早预料到了,可当真看到这楼阁之下那一泓仿佛深不见底的湖水时,她还是苍白着脸猛然倒退了好几步,一个不稳摔坐在地。
    这一番动静极大,留在外间的宫人登时涌进来,并无什么人开口,只是跪着奉上水。为首一个机灵得很,瞧出不对劲,先去关上了窗,而后行礼道:“小姐起了,该先叫人伺候的。”
    谢杳木着脸,任由她们更衣梳洗打扮,却在闻到早膳气味时,忍不住干呕起来。
    为首那宫女见怪不怪,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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