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但不管怎么说都还是病人啊。
“别可是了,”蒋息找到了一部想看的电影,“赶紧回去,有事儿我给你们打电话。”
小文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让蒋息赶走了。
裴崇远下班回来的时候一出电梯就发现饭盒不见了门上贴着的纸条也不见了,他大喜过望,立刻过去要敲门,结果手还没落下就听见屋内门口有人说话,而且明显不是蒋息。
他听见有人在叫“小野”。
裴崇远想起了佟野,两人也算是打过不少交道。
他不想这个时候跟对方打照面,于是赶紧开了家门,在隔壁出来人之前先进了屋。
裴崇远站在门内,透过猫眼看着外面。
他看着佟野跟他那男朋友带走了蒋息的狗,说说笑笑的,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裴崇远觉得不太对劲,估摸着佟野他们走远了,就重新出了门。
他去酒吧的路上给蒋息打了两个电话,不出所料,对方根本不接。
他很担心是出了什么事,想起昨晚的关门声,后悔不已,那时候应该出去看看的。
这么些年裴崇远也算是见过风雨了,照理说遇见什么事儿都应该可以淡然处之,然而,但凡涉及到蒋息的就不行。
当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做不到,现在也是。
往酒吧去的时候,裴崇远甚至开始琢磨蒋息会出什么事,以他现在的境遇能帮上多大的忙。
好在,2008照常营业,好像无事发生一样。
裴崇远付了打车钱,甚至连找零都没拿,直奔店门。
他推开门,听见秦颂跟往常无异地说:“欢迎光临!”
裴崇远看见他,松了口气,走过去问:“你们老板呢?”
秦颂正调酒,笑了说:“大哥,你今天很鲁莽啊!是准备表白?”
裴崇远急得不行,没心思跟他开玩笑,但看着秦颂这么轻松的样子,估摸着没出大事。
“表什么白?”裴崇远追问,“他人呢?”
“今天没在,这几天都不能来。”秦颂说,“你要是找他的话,没有急事儿可以下周再过来。”
“他去外地了?”
“那倒没有,”秦颂笑笑,“医院躺着呢。”
医院躺着呢。
秦颂的语气轻松到让裴崇远怒火攻心:“医院?”
你老板都去医院了,你还在这儿嬉皮笑脸的?
“他怎么了?”
“谢谢关心哈,”秦颂说,“没啥大毛病,就是割了个小阑尾,得住院几天。”
裴崇远怔了一下,然后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个阑尾手术。
裴崇远脱力似的坐在吧台边,揉了揉眉心。
“嗯?你怎么了?”秦颂说,“喝点什么?”
“他在哪家医院?”裴崇远说,“我想去看看他。”
秦颂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眯起眼睛,笑得意味深长:“我明白了,你想趁着他生病最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
“……方便告诉我他在哪家医院吗?”
“不行哦。”秦颂说,“我跟老板是一伙儿的,我不能出卖他的哦!”
第53章 翻篇
裴崇远想知道蒋息住哪家医院其实并不难,秦颂或者那个新来的服务生晚上肯定还会过去看看,只要他耐心等,然后偷偷地跟上。
但是,他已经跟蒋息说过,租房的事是他最后一次“无耻”,从今往后都用真心换实意。
秦颂不肯说,裴崇远就没再问,喝完酒付完钱,出门了。
他做了一件可能在外人看来有些夸张,只是在自我高潮自我感动的事——挨家医院找。
从离蒋息家最近的医院开始,到住院部问有没有叫蒋息的患者。
这样的事,以前的裴崇远绝对做不出来。
那时候他会觉得,既然有更便捷的方式,为什么不走捷径?为什么要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浪费那么多时间?
可是对于现在的他,这并非是无意义的。
在这样的寻找中,裴崇远突然有种感觉,就好像他不仅仅是在寻找蒋息,也是在寻找自己。
那个曾经早早被他抛弃,也真诚纯粹过的自己。
最近裴崇远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遇见过这么多人,唯独蒋息让他难忘,难忘到说什么都不肯放了对方。
他其实看得出来,没有他的这几年,蒋息的生活已经彻底改写,对方的人生花名册里已经没有了他的名字。
人家日子过得不错,可他就是不甘心。
裴崇远走进住院部的大门,突然意识到,从前他大言不惭地对蒋息说会守护他的理想主义,然而事实上,到了现在,却是蒋息在把他从追名逐利狡猾现实的淤泥中往外带。
两个人始终都像是在互相拉扯,谁输谁赢,一直没个定数。
这是他走的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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