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3战利品,然后一口吞下。
林清河不禁伸出手,想要去脱她的衣服,他尚有余力,想将她按在座椅与她再战。
但琥珀却一把推开他。
“清河,我一直想知道,上次醉酒给你打电话,那一通到底说了什么。”
余琥珀正襟危坐,和刚刚极力舔弄阳具的模样仿佛两个人。
“也没说什么。”
“真的吗。”琥珀转过头,看住他,“我有没有问你爱不爱我。”
林清河愣了一下,点点头。“问了。”
“那你如何回答。”
“我说爱。”
“倘若我现在再问你呢,清河,你爱我吗。”
林清河似有回避,手放在方向盘上又拿下来,“此刻我当然爱你。”
“那你的妻子呢。你爱她吗?”
“琥珀,你今日如何想起问这些。”他似有不耐烦。
“清河,你是随心所欲的人,你说爱时便是爱,不爱时变不爱,任何人都掌控不住你。”
琥珀将脸埋在手掌中,“说到底,你终究只爱你自己。”
她似绞刑架上的濒死罪犯,明知结果,偏要死个清楚。
他的回答似一把锋利的刀,无声地吻上脖子,还未躲闪,便已身首异处。
俞琥珀拉开车门走下去,末了,回过头来。
她对住林清河那张脸,她想到林清河从未否认他是世俗的男人,只是他清欲寡欢的面孔,欺骗了每一个心智幼态的女人。
再见。
俞琥珀对林清河这样说,也对自己这样说,然后大步离开。
与林清河真正断了联系的日子,竟没有想象中难熬,一日一日过得飞快。
春节已至,处处火树银花。
已是大四的寒假,她闲在家中总是靠看书打发时间。
从旧书店成斤收来大量旧书,搬回家用毛巾蘸水一本本将污垢擦干净,再放在院中晾晒。
晒干后书会褶皱不平,再平摊放在床褥下压,这样拿出来已是宛如一本新书。
这一日夜里琥珀的母亲很久没回来,夜里十点多方才拍打家门。
琥珀将她迎进来,见她身上似有酒气,只坐在沙发上捂脸哭。
她默默倒一杯水放在母亲面前,坐在一旁,静静等她将情绪完全发散。
她与母亲都是同样的人,疏离淡漠,自小便未曾与母亲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连两人并排坐在一起也会觉得周身僵硬。
母亲的肩膀随着哭泣不停耸动,她已年过四十,可看上去仍一副三十出头的模样。
站在琥珀旁边像姐妹,头发乌黑,身形苗条,这些年活的艰难,但有些方面,仍如孩童般执拗。
良久,母亲终于将脸抬起来。
她从口袋中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到桌上。
“这里有一大笔钱,你拿去罢,挥霍也好,存下也罢,做你想做的。”
琥珀没有动,仍保持一个姿势坐在那,“如何来的?”
母亲一直沉默,半晌,将琥珀接的水一股气喝光,站起身来,向卧室走去。
琥珀见母亲身影消瘦,她早上出门前还那样年轻,如今却似瞬间老去。
“你父亲留下的,他死在异国,生前偷偷立下遗嘱,今日由律师将遗产送来。”母亲走到门口,忽然失声说道,“他终于死了,他竟就这样死了。”
说罢,关上门,再无声音。
母亲是一生为爱而活的人,这样的人,纵使年纪再大,仍旧简单天真。
她想去抱一抱母亲,但终究断了这样的念想,轻轻收起桌上的银行卡,转身走回屋去。
自得知父亲死后,母亲寡言三日,终于恢复过来。
她一边同琥珀拾弄旧书,一边叨念,“这些年,对你父亲,我爱他,恨他,连带着爱你也恨你。他对不起我,可我也对不起你。”
母亲正用毛巾擦一本四世同堂,上面有一大块污渍,“可当我知道他在国外有三次婚姻,子女成群,我忽然连爱与恨的勇气都没了。”
琥珀将四世同堂拿走,撕下那封面,团一团扔开,“都结束了。”
母亲看向那一团纸球,“是啊,都结束了。”
已经到了开学的日子,琥珀忽决定去国外走走。
或许一月,或许一年,或许一生。她并未想好。只是在某个睡醒的夜晚忽然怀念起久违的画笔还有那粘稠的带漆味的涂料。
或许她骨子里如她母亲一模一样,对认准的事情义无反顾。
便风驰电掣的订了当天凌晨飞往阿姆斯特丹的机票,简单收拾行李,与母亲告别。
母亲站在大门口,琥珀伸出手,拥抱了她。
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绕回学校见一见乔喜。
彼时,乔喜正躲在宿舍看《浮生六记》,见琥珀的短信,连忙穿拖鞋跑到楼下。
“乔喜,我要走了。”
“什么,琥珀,你要去哪。”
“到处走走,你说过我总将灵魂困在体内,该去找一找自由。”
乔喜沉默半晌。将目光直直摄入琥珀眼中。
她忽笑起来,如冬日暖阳。“呵,好。我从来都是支持你的。不过,琥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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