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泽城…你动一下…”
男人从后面捏住女人的乳房,狠狠捣了两下,“骚穴,真想插烂你啊。胸这么大,你老公是不是常捏?”
女人一边低吟一边回应,“他…才不呢…嗯啊…他不行…泽城…好痒…要我嘛……”
男人似乎来了兴致,“怎么你老公对你就没兴趣呢,他如果知道你在外面这样淫荡,肯定喜欢。”
“嗯啊……人家就是…淫荡……好像要泽城的大肉棒…啊……好深…”
奖励似的,男人冲刺起来,每一下都插得用力,琥珀不光听到肉体碰撞的声音,还听到男人插在女人那里搅弄的水声。
“说,婉静是不是骚货?”
“啊啊…是…婉静是…骚货……”
“我把精液全射给婉静骚货好不好?”
“好…啊…全给婉静…婉静最喜…欢泽城的精液……”
紧接着,在这段对话后,男人一阵猛烈抽插,似乎如他所言将精液都射入了女人体内。
琥珀只听到婉静这名字觉得熟,却又想不起来,悄悄用纸擦一擦小穴中分泌出的淫水。
她已被隔壁两人挑弄出巨大欲望来。
隔壁一阵悉索声,两人似乎在整理,接着,隔间的门开了,有人走了出去。
约莫五分钟,琥珀方才如做贼般打开门。
明明是对方在做不可告人的事,她怎么心虚成这样子。
未曾想洗手池处还有一个小小身影,穿黑色连衣裙,香槟色高跟鞋,正对住镜子涂抹一支口红。
见她出来,女人很惊讶的回过头,快速看了俞琥珀一眼,然后很快将口红收起来,转身走出去。
她虽然走得匆忙,但琥珀却看得真切。
那女人,长发披肩,额头有美人尖,原本温婉一张脸却涂牛血色口红,无端显得妖艳。
又想起女人的名字,婉静…
琥珀兀自愣在原地,这张脸,她曾在林清河手机中见过,她是林清河的妻子。
她忍住心下震惊用凉水冲一把脸,自己竟无意间撞到林清河的妻子与其他男人偷情。
俞琥珀对著镜子笑了一声,竟不知是嘲笑还是苦笑了。
溜回卡座见到乔喜,她忍不住将头靠在她肩上。
“乔喜,你是否相信因果报应?”
乔喜正吸一支烟,点点头,“我信。”
“以前我不信,如今我信了。”琥珀自顾说,“若我做了错事,也会有报应吧。”
“往事不可谏,来者犹可追。琥珀,谁还没做过错事。”
乔喜拍一拍琥珀的肩膀。
琥珀闭上眼睛,她又想起方才做的梦魇,暗自做下一个决定。
白日将尽,黄昏踏沙入夜。这便是末世了吧。
琥珀骨(完结)
仍是那一方小树林中,停一辆黑色汽车。
琥珀坐在副驾驶,看阳光从车窗照进来。
她低眉去悉究自己硬薄的手掌。
日光洒在上面,仍是冰的,夏日里亦不带些许温度。每一个指尖皆含着一个梨淇涡。
是几近透明的苍白,能透过肌理看到青绿血管。
手掌半合,乱乱似抓了一把情丝。
她忍不住看一看林清河的手掌,他掌心厚实,掌纹凌乱,微微生汗。
林清河在旁边打开一封信,有大红色喜帖滑落出来。
是国际信件,寄件地是法国。
喜帖上赫然两个名字,尹有道与向生生,两人将于10.2日在法国尼斯举办婚礼,诚邀挚友林清河携妻子参加。
喜帖材质绢厚,有淡淡栀子香,隔着纸张都能感受到那份喜悦。
“是你朋友?”
“是,好朋友。”林清河轻轻合上,“他终于能与他的爱人结婚,我替他高兴。”
“能与爱的人结婚,当真是幸事。”
琥珀顿一顿,忽然探过身去,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琥珀?”林清河想阻拦,却被琥珀拦住。
她将拉链解开,拉下内裤,露出里面尚未勃起的性器。
伸出手,拨弄两下,那肉棒如冬眠的动物,逐渐苏醒过来。
小手握住半硬的阳具,轻轻套弄,林清河随着她的撩拨声音粗重起来。
他从未见琥珀这样主动,欲望尽数被勾起。
粗大的性器因欲望充血,终于完全硬起来,在琥珀手中抖了两下。
她张开嘴,一口将面前的肉棒吞下。
唇肉包裹龟头让林清河舒服哼出声来,灵巧的小舌不停舔弄龟头上方的小孔,上面已然冒出些晶莹液体,越来越多。
琥珀一边取悦他,一边将男根溢出的液体悉数吞下。
努力将林清河粗硕的下身全部含住,直到顶在喉咙处,即使如此,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她用嘴唇的软肉不停刺激敏感的肉棒,又用手去揉捏肉帮下的卵蛋。
林清河忍不住按住她的头,用肉棒在她口中快速进出。
良久,一大股浓稠精液全部射在琥珀口中。
她张开嘴,炫耀似地向林清河展示口中的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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