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的功课可做完了?”方念清抬手拦在门口,“没做完就快回房去,这里没你的事。”
唐凝撇撇嘴,扮了个鬼脸。
方念清关上房门走回里间,刚一站定,就见屋外一个人影覆在了外屋房门上。她抬步要去赶唐凝,却被唐瑞安轻声劝住:“罢了,凝儿那性子,若是偷听不着,指不定会好奇地自己去查,到时候难免又惹出祸事。”
方念清无奈摇头,算了默许了唐凝在外偷听。
唐民已行过礼,转而从怀中取出一枚约有两个指甲的大的青铜坠,躬身递到了唐瑞安手中,“这是老奴在发现柳老爷尸体的巷子里捡到的,许是和杀害柳老爷的凶手有关。”
唐瑞安接过青铜坠仔细打量,隐约能看出是正面刻着一只苍狼,狼首上还立着一直张开翅膀的雄鹰。他又将青铜坠翻到背面,见上面刻着一排不认识的文字。
“既是和凶手有关为何不交给衙门?”方念清微微不解。
“老奴隐约记得上次小姐以身犯险时,在桐庐山上引出的歹徒身上也有这枚青铜坠。”唐瑞安蹙眉,“那时老奴便觉得这青铜坠有些古怪,奈何那件事衙门的官差一直查至今日也未能查清,其间原因老奴不敢妄加揣测,只好斗胆将此物带了回来。”
唐瑞安打量着手中的青铜坠,语气沉沉:“这上面的文字不像是我们大梁的文字,倒像是南楚人的密文。”
早年在边关打仗的时候,唐瑞安在从敌军截获的密报中见过这种文字。
方念清面上怀疑的神色更重,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唐瑞安手中的青铜坠,“可是,柳老爷一介读书人,连琼州都没离开过几次,怎么会得罪南楚人?”
“嗯,确实有些蹊跷。”唐瑞安点点头,“而且,南楚人又为何会忽然出现在琼州?恐怕此事没看上去那么简单。”
唐凝侧耳覆在门上,一双柳眉微微皱起,脑海中忽然闪过那日在桐庐山上遇见的“人贩子”。
“难道是因为大叔?”唐凝心底默念了一句,“可他们上次的目标不是我吗?这回对柳老爷出手有什么用,难道柳老爷也是大叔很重要的人吗?”
唐凝不屑地撇撇嘴,见书房内没了动静,她也不打算再继续偷听,恐怕事情都要等段炼回来才能知道了。
又过了几日,关于柳老爷被杀的案子始终没传出新的进展,不知是官府阻止了消息外传,还是关于真凶是何人真的一筹莫展。
这期间衙门的官差来过一次唐家,又问了唐瑞安一些事情,都是些场面上走走形式的问题,唐瑞安滴水不漏地一一作答,而后事情就销声匿迹了。直到那日唐凝实在闲着无聊,带着锦桃出门去雍华酒楼吃酒。
这日唐凝乘着车马到了雍华酒楼,还没下车就听见车外吵吵闹闹的,她拂开车帘朝外看去,正瞧见一群人挤在街道两侧,嘀嘀咕咕地望着路中间缓缓走来的一行人,那群人各个麻衣缟素,架着一架棺椁,领头还有两人在洒着纸钱。
唐凝下车仔细朝来人的方向望了一眼,却发现走在最前面的正是柳时玉。
柳时玉的额间绑着白绸,身上披着浅黄色的麻衣,脚步有些沉重,脊背却还算挺拔。他的眼眶微微泛红,眼底有看不清的意味。
“这是怎么回事?”唐凝低声朝旁边的路人问了一句,“柳家的案子不是还没查清吗,怎么先把柳老爷的尸体请回来了?”
路人叹了一声:“唉,人都没了,就算查出来也换不回柳老爷的命,总归是死者为大,柳家人许是想要柳老爷早些入土为安吧!”
“只是苦了柳公子了。”另一人也插嘴道,“前几日才高中榜首,本是喜事,如今却要先办丧事了。”
唐凝没再搭话,只是默默站在人群中,明艳的裙子格外显眼,可柳时玉从她身边经过时,却并未注意到她。唐凝心底不由得晃了一下,一时有些默然。自重生起她便总想着如何能让柳时玉离她远些,如今柳时玉当真是无心思缠着她了。
记得前世柳老爷离世的时候,柳时玉也沉闷了许久,明明柳老爷在世时父子俩的关系并不好,可柳时玉仍是垂丧了尽半年。
其实前世柳老爷是病死的,唐凝并未做手脚,至于为何柳老爷的忌日与前世唐老爷的忌日是同一天,唐凝一直觉得或许世上真的有因果报应。
那如今杀掉柳老爷的人会遭报应吗?唐凝心底忽然闪过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她不由得嗤笑,她怎么忽然开始同情柳家人了?难道前阵子被毁清誉的烦忧都忘记了吗?
唐凝轻叹一声,转身又回到马车上,“锦桃,回家吧!”她已没有心情再吃酒了。
唐家今日来了“客人”,唐凝回到家中时正瞧见一个身材臃肿的妇人热络地牵着方念清的手,碍于礼数,方念清不好推拒,只好尴尬地陪着苦笑,可唐凝可没方念清那样的好脾气。
“你什么人啊?”唐凝不管不顾冲过去推来那名妇人,“谁让你来我家的?出去!”
妇人圆滚滚的身子平地打了个转,脸上的肉跟着颤了颤,笑意却丝毫未减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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