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的嗜好,于是在几场厮杀后,故意撕坏了自己的衣服,让黑色的布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他单膝下跪,喘息着抬头,妖媚的脸上溅着两道血痕,艳丽无双。
“属下……永远效忠教主。”他跪在少女的脚前,伸手捧起了她的小腿,虔诚地亲吻,那双凤眸谦卑地仰望她,满含爱慕。
少女戴着半边的面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颐莲回以魅惑地微笑。
他大胆地拉着少女的手去触摸自己裸.露的身体,舔着唇角,“教主怎么用属下,都可以。”
“真的吗?”少女问,“那你能为了妾身,把□□掰成勾形吗?”
诱人的笑容一碎,颐莲冥冥之中听到了软骨断裂的声音。
少女笑了,她合拢折扇,轻轻拍了拍颐莲的脸,“妾身是惜才的,别怕。”
颐莲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传说中没有男人能被教主留三夜以上,到底是因为三夜后教主就腻了,还是那些男人三夜后就不再是男人……
细思极恐。
看着面前半是害羞半是开心的凌九,颐莲闭上了眼睛,替弟弟痛一会儿。
“你真决定娶妻了?”三堂主忧心忡忡,“那你以后还在教里住吗?”
凌九摇头,“多半是要陪她的,不能把妻子一人丢在外面不顾。”
“花芜姬……”三堂主背着手走了两圈,神情复杂,“既然是三护法认下的妹妹,又伴在三护法身边那么多年了,底子必然是干净的。三护法要是同意,这门亲事我也就阻拦不得。”
颐莲在炕桌上支着头,三护法不同意,这门亲事也阻拦不得。他长得像只妖精,哪怕盘腿坐在炕头上,也是只美丽的炕精。
三堂主自说自话地考虑了一会儿,片刻后舒展了眉头,对着凌九道,“也好,你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了。你什么时候把她接来,我去见见她。”
凌九得到了大哥的祝福,愈加欢喜,眉梢都染上了几分柔情,“过完年就接她过来,她是个很好的姑娘,一定会把大哥当做兄父一样孝顺的。”
三堂主也很高兴,“你放心,我也一定会把她当做亲闺女一样对待的!”
颐莲怜悯地扭过头,不忍再看。
……
翌日一早,三堂便沸腾了起来。
离年底不过一天的功夫,到现在为止,唯一一项可以超越九堂的机会就是——大扫除。
内务整洁也是很重要的一块加分项。
三堂主给全员鼓劲之后,上上下下都忙得脚不沾地,势必要弄死最后一颗灰尘。
凌九蹲在房梁上,他负责擦房梁。
这件事做起来似曾相识。师傅果然没有说错,万物相通,他要留心任何一件小事。
凌九双脚勾着房梁,倒挂着贴在梁下,像只扒在粱底的黑壁虎。他用湿抹布抠房梁下方木纹里的灰尘,擦完一处就往前蹭一段继续擦,像一只毛虫一样,一点一点地往前拱。
杀手也是要考察内务的,他们是纪律有素的高级杀手,不是地痞流氓。
凌九之下,三堂主正在苦口婆心地劝说副堂主,“妈了个巴子,老子求求你把你的狗窝拾掇拾掇行不行!三堂两千多号人,我都不要求你和别人一样为三堂做贡献了,你娘的能不能管好自己?回答我!能不能啊你娘的!”
副堂主不甘心地一指门外搂着姑娘路过的颐莲,“凭啥他什么都不用干?”
颐莲听到了这话,低笑一声,“二哥真是误会我了,我可是要代表三堂出演年宴的。”
除夕的年宴,每个堂至少出一个节目。
“对啊,”堂主颔首,“人家表演节目就不用打扫了。”
“啊?你出了什么节目?”副堂主问。
颐莲勾起了怀里姑娘的一缕乌发,侧首嗅闻,鸦色的长睫微抬,呢喃笑语。
“嗯呵,小弟不才,舞一曲贵妃醉酒。”
副堂主:“……啊?”
堂主:“听见没,人家舞一曲贵妃醉酒,你他娘的快去干活!”
凌九已经从房梁的左端扭到了右端,把里里外外都擦完了一遍。他双腿散力,松开了房梁,腰部一扭,从梁上跳了下来,去拿蜡油,随后又跃了上去,从左往右地给梁打蜡。
虽然只是小小的一根梁,但不能大意。
这些栋梁支撑着房子,可却时常被人忽视,等想要打扫的时候,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
或许这就是该反思的地方,是否有许多重要的东西早已被他忽视,等再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斑驳黯然,再难重拾。
凌九的心情沉重了起来。
天地含理,唯人心不见。
真是一次宝贵的人生体验。
副堂主被迫打扫自己的屋子,他拄着扫把打哈欠,对三堂主道,“我知道你想靠这次机会把小九推上去,但是九堂那里也有很多新人,一个大扫除,拉不开什么分数的。”他扫起了一点灰,“你还不如同九堂主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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