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在这里一切都好。”他贴心地安慰堂主,“这里的月钱很高,还经常有额外的赏银,每个月有一天的休息日,每季还有五天的探亲假,老板人很好,顿顿都有肉吃,大家对属下也很不错,属下喜欢这里的生活。”
凌九是六岁被捡进凌花教的,他从小住在三堂,把三堂里的人当做兄长。
他继续向家里汇报自己的情况,“今天属下把茶碗洗得很干净,老板说过两天就能让属下去前面伺候,到时候属下会将每天探听的情报传回来。来到宛浩茶园的这几天,属下学习到了很多在教里没有学到的新知识,收获良多。”
感觉再写下去鸽子可能飞不动了,凌九才停了手。
他年纪小,刚刚过了二十四,但是很得凌花教器重。所有人都看的出来,凌九是个老实孩子,从不拿回扣,从不隐瞒实情,从不懈怠任务,每回出远门都会天天传信回来,没有一天断联失控,这让三堂十分省心。
像他们这样的教派,最怕的就是杀手失控。花了十几二十年,砸了心血地去培养,好不容易出一个顶级杀手,结果突然反水了、突然爱上了任务对象、突然渴望自由了,是最让人头疼的。
鸽子飞回了凌花教,三堂堂主抽出信一看,皱紧了眉。
“咋,暴露了?”副堂主问。
“没。”堂主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卷巴卷巴塞回鸽子的信筒里,让它飞回去。
“还没过年呢,你怎么又给他压岁钱?”副堂主不解。
“我怕他不想回来了。”堂主皱了皱鼻子,“他觉得杂役的待遇好。”
副堂主叹了口气,“你别说,大茶园的待遇是好,来名角儿的时候一天能有五六百的进项,一个月下来那不得万把两银子?”
他们接任务一个月撑死了六百两。
“闭嘴!”堂主瞪大了眼睛,一拍桌子大喊,“我不要听这种长他人志气的丧气话。”
“那你要听什么?”副堂主摊手,“你就喜欢听别人夸你尿尿远,你除了尿尿远你还有什么可夸的。”
堂主看着他,眼眸沉沉,面色阴冷,“不要逼我把你揍到分叉。”
“……”
……
另一边的凌九继续兢兢业业地做一个杂役,这日早上,旭儿给了他六十个钱,“老钱病了,这几日咱们轮流做饭,买菜的活儿就由你负责,早上去胡同口的菜摊上看看,有什么就买点回来。”
凌九把钱接了过来,掂了掂,“咱平时吃的花不了那么多”
“嘿,你还真是……”旭儿冲他会心一笑,“老板每日定的伙食费就是六十,我反正是按例拿的。”
凌九睁大了眼睛,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接着低头,凑到旭儿耳边小声问,“那我把剩下的都还给你?”
“不用不用。”旭儿摆手,“你自己收着吧。”
“可是……”汉子脸上一对浓眉毛皱了起来,整张脸露出十分纠结的神色来,“娘跟我说不能贪小便宜,这钱我不敢拿。”
他想了想,打定主意,“要不然我先存下来,到时候一并还给老板。”
“傻呀你,那老板不得要老钱也还钱了?”旭儿被他逗笑了,“就你这傻大个,还好是遇到了我们,搁别的地方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统共就几个钱,你要是真不愿意拿,那就到时候还给老钱吧。”
“好。”
凌九点点头,偏黄的脸上露出了笑。
他一边傻笑一边耳骨颤了颤,听见不远处的脚步渐行渐远后,才稍稍回眸,果然看见宛老板离去的半片衣角。
来宛浩茶园的第四天,凌九记住了茶园里九口人的脚步声。
他揣着钱、挎着篮子出门了。菜摊子离茶园有点距离,用轻功只消半盏茶的功夫,但现在凌九需要花上两刻钟的时间。
凌九其实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过安稳的日子了,二十岁之前他还小,一个月只能抢到一两个小任务,二十一岁那年他单独出了一个乙级,做得漂亮利索,在那之后堂主便直接委派任务给他,他有了挑选的余地,每次任务结束休息一两天,马上又投入新任务。
像是这样规规矩矩地走远路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凌九走在街上,听着两旁的叫卖声和路人行走的脚步声,虽然嘈杂但也让安心放松。
直到这让人放松的声音里响起了一丝异样,凌九耳尖一动,远远地,那股细微的声音就像是小勺子在他耳洞深处挖了一下,他立马回头张望。
一回头,他看见街对面停了顶青布轿子,轿帘处被一只纤细莹白的手掀开,打轿子里头露出一双杏眼,水清清地从那方掀起的轿窗望了出来。
“要甜的,大碗;再来三屉蟹黄包、一对油条一碗咸豆浆,烫一点的。”
她正在对站在轿外的男人说话,离他们轿子不远处是家早点铺。
凌九立马辨认出了这个声音,黄鹂似的滴滴娇吟,哪怕说这些平常的句子都仿佛唱曲儿一样,酥媚清灵。
两人正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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