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如此,小生恭敬不如从命。”
众人自然是越发有兴致,热热闹闹地一同朝城东而去。
·
酒楼的雅间里。
桌面不多会便上足了菜,周围团团坐着一群读书人,阮钰和应辰也坐在其中,不过阮钰另一边坐着的是杜九畹,应辰大约是他气质上不好接近,除却阮钰外,便没人与他挨着。
有个年轻书生拍了殷天官一把,怂恿说:“殷兄,快把金爵拿出来,也叫阮兄开开眼界!”
其余人也都眼巴巴朝殷天官看,似乎都想再瞧一瞧那金爵。
殷天官本来就是个豪爽之人,干脆地从袖子里拿出一只很大的金爵,金光灿灿的,样式很精巧,上面还刻了很精致的图象,瞧着品相相当不俗。
那年轻书生见到金爵,面上泛起红光,大声道:“殷兄这可是从狐仙宴席上带出来的,如此精致,果然当是狐仙珍藏!”
张生也道:“若非是殷兄拿出此物,我等也不敢相信,他竟真遇见狐仙了。”
又有人绘声绘色,将之前殷天官给他们讲出的老宅奇遇描述一遍,中间或有缺漏处,也有人七嘴八舌地补上。
“狐仙嫁女,听说狐女极美!”
“那狐郎君也是风度翩翩,可惜我等昨夜没敢去,只叫殷兄见到了。”
“还有狐翁,可谓仙风道骨……”
阮钰听着故事,打量了一下那金爵,的确不像是穷书生能有之物,只是哪怕是为了做个凭证,东西也非人所有,这般贸然拿走岂非不妥?
殷天官将金爵放在桌上任人欣赏,却感慨道:“当时小生装醉将金爵藏在袖中,宴后狐仙收拾时,自也发觉此物失踪,有所议论,狐翁出声制止,但大约也知晓是小生暗中拿去。唉,小生本想将金爵给诸位兄长看过做个证就还回,奈何还未到天明时,狐仙已皆不见了。一时间,小生也不知该拿这金爵如何是好了。”
众书生一听,也觉得有些不妥,愉悦之情便淡了下来,不错,即使此事是与狐仙有关的奇遇,可读书人怎能将他人之物据为己有?奈何事已至此,狐仙不见踪影,着实难办。
最终还是殷天官叹道:“也罢,小生先将此物好生藏着,若日后能有机缘再遇狐仙,就将此物归还。若是此生再遇不上,代代传下去,总有能还的一日。”
听他这般说,众书生颇觉有理,先前有些冷淡的气氛便再度热络起来,那遇狐之事虽已谈过多次,依旧津津乐道……
阮钰微微笑着听讲,自己说的话却不多,只腾出手来,不时照料身旁的应辰。
应辰也投桃报李,间或给他夹些菜。
一直到酒足饭饱,众人这才散去。
·
下午,阮钰小睡过后,应辰依言陪他去城隍庙一行。
历城的城隍庙是座小庙,在城里的一条小街上,因着城隍庙有几件奇事传下来,因此香火依旧,时常也有人来修葺此庙,不使其荒废。
庙门前有数道石阶,两边栽种了几棵大树,枝繁叶茂的,树荫也因此很是浓密,风吹过时,颇为凉爽。
此时有几个百姓拖儿带女地进去上香,不过算不上热闹
阮钰跟应辰走进庙中,就见前方一座城隍神像高高在上,神像的表面有些陈旧,但没掉漆,桌案也都年代久远,却没什么破损。
神像前有几个蒲团,照理说,来城隍庙都是要拜城隍的,不过应辰早说了不进香,阮钰不愿他显得特立独行,便干脆也不进香了,而是拉了应辰一把,走到右墙边说道:“通溟兄快来,那八个官差的画像就在此处。”
应辰朝那面墙看去,果然那处有个供桌,上方悬着一幅画,画上有八个官差,各有姿态,但都面目严肃,或腰悬佩刀,或手持枷锁,威风凛凛。
香炉里有几把香,远不及城隍神像前的香火旺盛,但也不时有人来祭。
阮钰感叹道:“果然有官差画像。”
庙里的地方小,有神龛、供桌、蒲团之类外再没多少摆设,也没什么新奇可看,既不欲进香,在看完画像后,他也就拉着应辰一起出去了。
到了庙外,阮钰才小声问道:“小生原以为笔记上所述不过是附会,但既然当真有狐,也不知这鬼差的故事是假是真?”
应辰回头,朝城隍神像扫了一眼,声音微冷:“未必是假。”
阮钰倏然看向应辰,却又瞧不出什么,不禁也回头看去。
庙门大开,城隍神像正对门口。
阮钰眼神不错,也能看清神像。
只是……
那分明是个泥胎木塑,为何面目上的神情……
阮钰有些纳闷,他记错了么?在刚入庙时,神像分明容貌庄严,可这时候却有些怪异。他一时分辨不清,不过,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正此刻,略低的冷哼声在他耳边响起,犹若一声惊雷,将他震醒。
阮钰回过神:“通溟兄,那是?”
应辰嫌恶地说道:“这毛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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