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了她儿子的路,害她儿子去了苏遥最差的厂子。”
“苏遥大学那些年包分配,每个学生分配在哪儿都是很早之前院里定好的。可那位母亲蛮不讲理,硬是要我小阿姨的恋人和我小阿姨断绝关系。要说全是为了她儿子的前程,就算听者心里不舒服,也不是不能理解。可当我小阿姨他们真的断了之后,她居然要让小阿姨的恋人去娶她们村村长家的女儿。”
“那家女儿粗鄙跋扈,只要说话,每一句都带脏字儿。可小阿姨的恋人迫于他母亲的压力居然同意了。小阿姨的恋人和村长家女儿相亲的那天,他母亲特意把我小阿姨也骗去了。就那么当着全村老小的面,指着我小阿姨鼻子骂我小阿姨不知自爱,生活不检点。说我小阿姨哪儿哪儿都比不上那个连话都不会好好说的村长家女儿。”
颜采越想越生气。昔日韩书把这段往事讲给她听的时候,颜采就压抑不住心里的怒气。
本以为这些年在商场历练颇多,在情绪管理上有所长进,没想到今天还是破了功。
作者有话要说: 我重新理了遍大纲(嗯,终于有大纲了),好像还有五六万字才能写完这本。新文恐怕要等过年了。
比预计晚了一个月,瑟瑟发抖。
第61章 61
白晨安猜出了颜采故事里的主人公是谁。在他正式确认之前,他也给颜采讲了个故事。
“关于向楠叔,我也知道一些事情,建议你一定听听。”
颜采压着胸口的烦闷,很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你说。”
白晨安很久没有过这种陷于两难境地的纠结,他扯了扯领口,让呼吸更顺畅些。
“我向楠叔年轻的时候是个很有意思的人,通俗点说,就是蔫坏蔫坏的。”
蔫坏蔫坏的徐向楠人缘很好,因为成绩好长相耐看所以系里的男生对他评价都很正面。
甚至很多人对徐向楠的评价是学习认真,一板一眼。
唯有和他关系最好的同班同学白景墨以及黄建知道他的本质——他们做的那些荒唐事儿全都是徐向楠在背后出谋划策。
就比如黄建这人平日就爱穿个牛仔裤。素气的版型不穿,就喜欢带破洞的,或者带一堆闪亮亮金属装饰的。
这学期新开的那门专业课,授课老师思想古板。黄建素来和自己这两个好哥们儿坐前排,所以老教授每每路过黄建身边的时候都是皱着眉,一脸极度不满的神色。
次数多了,老教授终于在一节课上亲口表达出来。
那天是连雨天气后难得的好日子,阳光普照。黄建他们一宿舍的人破天荒的全部睡迟了,等四个大男孩头发乱糟糟地赶到老教授的课堂,课已经上了十五分钟了。
迟到本就是黄建他们自己的问题,所以几个学生非常诚恳地向老教授说明的情况并不断地表达谢意。
老教授并没有责备什么,听闻黄建他们一宿舍的人都起晚了,只是和蔼地笑笑,记下了黄建一行人的名字,便放行了。
几个大男孩几乎是感恩戴德的说了谢谢,因为这里面有两个男孩每年都要靠奖学金贴补家用。若是老教授这里扣的分数太多,这学期的奖学金基本没了。
黄建在最后面,面对满教室神色各异的同学们,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跟着宿舍其他的人往教室后排的空位走。
哪知刚刚转过身背对讲台的时候,老教授忽然冲着黄建低声说了三个字。
白景墨他们是土生土长的苏遥人,或许他们听不懂这三个字的意思。但黄建来自南方,他很清楚这三个字的方言背后意味着怎样的轻蔑。
黄建蓦地回眸,老教授的面容依旧慈祥,让黄建差点以为他自己听错了。
念及确实是自己迟到不对,还有同宿舍室友的奖学金,黄建咬咬牙,忍了。
不成想到了期末,老教授的这门课还是出了问题。平时学习相当勤恳的黄建拿到了入学以来最低的总成绩,一看明细,老教授给黄建全宿舍的平时分都是单分。
黄建不服,跑去老教授的办公室理论。老教授抬高了眼镜,眼睛一斜:“按照我从业三十多年的经验,整个宿舍都迟到就是你们商量好的。骗人的学生,我没给你们零分就不错了。”
黄建都快气炸了,原来在他眼里,他们这些学生是这样不堪。
“我们要是不想上课我们不来不就行了!还去什么?”黄建毕竟太年轻,声音陡然拔高。
“你们这帮学生为了骗点分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老教授拿起保温杯,气定神闲地啜了口水。
黄建感到了极大的侮辱,在他失控之前,跟他一起来的几个同学连忙把他从办公室架走。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几个同学失望地散了。黄建气闷不已,等到晚上,他把休假回家的白景墨找回来,拉着行李都收拾好了的徐向楠在校外一家小酒馆喝了个烂醉。
“你说这些老教授是不是当老师太久了,连自己当年也是从学生年代走过来的都忘了。还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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