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锁,安然无恙。
徐向楠面子有点挂不住。他发了狠,对准挂锁,卯足了劲儿连续重重砸了几下。
“哎!你别砸坏我的箱子!”
就在韩书怕他用劲儿过猛好心坏事的时候,箱子上的挂锁“咔哒”一声坠在地上。
徐向楠怕被锁砸到脚,往后退了半步。一转身,把板砖扔到不起眼的角落里,紧接着双手背后,邀功一样对她陡然一笑:“同学,锁开了。”
韩书面对着梳着小平头的徐向楠,快速眨了眨眼睛。
他看似面色如常,甚至还在对她笑,好像开个锁很简单的样子。但真当她没看见?
最后那一下,他分明砸到手了,还吃痛地低呼了一声。估计还以为她没发现。
韩书忽然也笑了。
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韩书没太深想便把自己的手帕递过去:“喏。”
徐向楠表情疑惑地用没砸到的左手接了韩书的手帕:“什么?”
韩书把箱子打开,一样样地快速把微缩旗袍摆回之前的位置。
“我觉得你用的上。”
把箱子重新合上,韩书突然想。咦?不对啊。那方手帕刚被她用来擦箱子上的脏灰了。
“手帕……”韩书刚出声,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徐向楠吓了她一跳:“你这箱子里好多旗袍啊!”
仿佛最隐秘的心思被人窥探,韩书忽然有些面热。
“要你管!”韩书抱着箱子,疾步离开。
说世间上的缘分,一定要有个开始。徐向楠和韩书从这,便注定了此生的纠缠。
自从初见的那面后,两个人总能无意间遇到。到后来,徐向楠刻意让他们能“遇到”。韩书在感情上并不是迟钝的人,很快,两人便生情愫。
年少时代的美好终止于徐向楠大学毕业的那一年。
徐向楠毕业典礼的那天,特意邀请韩书去看。六月初的天,偌大的礼堂中学生们都穿着凉快的短袖。唯有韩书,一件长及脚踝的单层风衣裹得严严实实。
可韩书硬是顶着众多异样的目光和无数私下的窃语坚持到学位授予仪式结束。
傍晚,暮光绚烂。天际色彩斑斓,是难以用言语描绘的赏心悦目。
徐向楠牵着韩书的手,来到此日罕无人至的教学楼后楼侧门外。
“韩书……”徐向楠的眼中满是面对恋人时的柔情。
韩书眼中的光芒一样明亮。她一个一个的解开风衣扣子,一件由她亲手设计的淡粉色旗袍逐渐显于徐向楠眼前。
这些年,他亲眼见过韩书拿着巴掌大小的布料做出一个个袖珍旗袍,可从未见她穿过。于是他主动提出,希望毕业离校之前,能看一看韩书穿旗袍的样子。
他也曾在闲暇时无数次地幻想,韩书穿旗袍的样子。
他知道,韩书的气质非常适合穿旗袍,但他没有料到,韩书穿旗袍会是这样的夺人心目。
“你怎么不说话。”右手搭着脱下来的风衣,韩书额头沁出的汗珠在光线下闪着亮。她藏在风衣下的手暗暗握紧。
怎么样?他会喜欢吗?
“呵……呵呵……”一阵低低的笑越发清晰,韩书听着徐向楠不明意味的笑音满目疑惑。
少女的心脆弱又敏感,韩书突然看不懂他,心内窘迫无比。
“我回去了!”根本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韩书懊恼地跺脚。转身,就要走。
徐向楠及时拉住她:“韩书,别误会。很好,你穿旗袍真的很好看。”
韩书嘟着嘴:“骗子,那你刚才怎么不说话。”
说完,韩书居然发现徐向楠的脸有点红。
一向健谈的徐向楠说话变得磕磕巴巴的:“就是刚才……想到了和你……结婚后的画面。”
聪慧如韩书,听到这话竟然消化了好几秒才确认出徐向楠的意思。
白皙的脸瞬间爆红,韩书的手被徐向楠握在掌心。她无法直视徐向楠灼然的视线,羞赧万分地偏开头。
就在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一个不可置信的尖锐声音如同破开天际,字字渗着冷。
“向楠!”
徐向楠和韩书双双看去。
是一个面容近乎扭曲的中年妇人。
谢芳菲的医院,制度非常严格。又因为徐向楠的病房处于高级护理区,此刻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颜采绷着脸,从始至终都未再展颜:“我小阿姨说,她年轻的时候就喜欢过她那位学长。可那位学长的妈妈自打瞒着学长去参加学长的毕业典礼,结果看到学长和我小阿姨牵手之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特别不好,就像疯了一样。”
“说我小阿姨穿旗袍,露腿露脚,一看就不是正经女孩子,四处败坏我小阿姨的名声。又在我小阿姨主动上门拜访,试图缓解这份紧张关系的时候,极尽所能出言侮辱我小阿姨,说我小阿姨没胸没屁股,以后连孩子都生不出。说我小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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