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她再也不想成为我的负担。晨安,远达也许问题很多,但不至于说倒就倒。从两年前开始,我就有意无意地给她介绍条件很好的异性,但每个都让她相处成了哥们儿,朋友。我不知道白晨宇怎么想的,更不知道他怎么会要了安瑞。他是你的哥哥,你可能会因为血脉无条件的认为白晨宇很好。但换位思考,对于安瑞来讲,今天早上的事情无异于脱离狼窝,又入虎口。这话很难听,可我想说的你能明白吗?”
颜采从中途就开始眼泪难抑,白晨安听完始末,很通情达理:“我明白。你是想说安瑞对你很重要,她遇见这件事你很愧疚,还有担心她的未来。我总结的对吗?”
颜采哭着点头。
白晨安掏出一款手帕,为她擦着哭花的脸:“那接下来,换我来说说我二哥吧。我二哥这个人,有时候嘴很欠,哪有热闹哪有他。非常气人。我爸曾是大学的建筑学教授,我大哥子承父业,也读的建筑。等我二哥高考结束的时候,就希望他也能学建筑。可我二哥没有,他不顾家里的反对,直接出国读了金融。”
“他也是学的金融?”
“嗯,他和你一个专业。”
颜采的泪意褪了褪,就接过那方手帕,自己擦着余泪:“你接着说。”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替安瑞多了解白晨宇一些事情。
“按理说,他出国读了金融,在当时算镀了一层金。回国后,我爸想让他进高校当老师。可他再一次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说要开连锁酒店,谁都劝不住。我爸当时气的拿皮带狠狠抽了他一顿,可他身上的伤痕泛青,明明疼的要死,都咬紧牙关没说一句服软的话。我爸非常失望,就任他去了。”
“我哥这个人,真的很厉害。”白晨安慨叹,“当时苏遥的市场已经接近饱和,他硬是闯出一条路来分了一块蛋糕出来。这两年,他的酒店已经开到国外了。”
这个颜采知道,上次出国见迪埃尔就住的他的酒店。
“那,他这个人怎么样?我说的是对待女人。”
白晨安想到这,面色渐变凝重:“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因为经商的原因,他身边总有各种女人,但这么多年过去也没听说谁入了他的眼。连似有若无的男女朋友的传闻都没一条。他今天主动承认安瑞成了他的女人,我比你淡定不了多少。”
“那怎么办?安瑞她怎么办?”眼泪再次簌簌而下。
白晨安揽住快哭成泪人的颜采,手忙脚乱地哄着:“小采,你也换位思考一下。按照我二哥的性子,他不喜欢不愿意哪怕发生关系,对方也绑不住他。但今天他就这样承认了,小采,我总觉得我哥对安瑞真上心了。”
“可光他上心有什么用?就像你说的,就算他很优秀,他以后也愿意一心一意对待小瑞,可小瑞要是不愿意呢?”
白晨安蹙眉怅然一叹:“那就不是你和我能管得了的事情了。”
颜采伏上白晨安的肩头,无声地发泄。很快,浸湿了他肩头的布料,一片。
清夜的老板专用总统套房,安瑞用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实。只露出一个小脑袋,面对把她圈在床上的这个男人眼中满是警惕。
若说眼前的尴尬局面,还要追溯到一个小时之前。
一个小时之前她就醒了。醒来后一身青紫,全身酸痛,她就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最开始,她以为还是中了施庆和王喜的阴招。但她自小在一个鲜花漫山的小镇长大,对气味十分敏感。她嗅了嗅,很清楚地知道,不是施庆,更不是王喜。
那两个狗东西身上不会有这样清冽的香气。
可那又是谁?
模糊的记忆里,好像有人吼过她,也好像有人在她耳边不停的温柔地说着话。
温柔?安瑞皱眉。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经过上午的一番折腾,她身上的药性早就消除了。但她早晨喝过太多酒,睡着的时候还好,一醒过来头疼欲裂。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安瑞想他她要先找到手机和自己的衣服再说。
脑子清醒了一点,仔细听,便听到了细细的水声。
她立时变成惊弓之鸟。他还在!那个人还在!
安瑞不再多想,赶紧下了床拎起显然是自己衣裙的那堆布料。
坐在床沿,安瑞用此生最快的速度穿上内衣裤。期间摸到自己的皮肤,光滑细腻,没有丝毫汗湿过的痕迹。没吃过,不,刚吃过猪肉以前也见过猪跑的安瑞即刻得知自己被那人带去洗过澡了。
真是彻底被人看了个遍,欺负个遍啊……
又羞愤又无望,脸红的可以滴血,心情低落到无以复加,她手上动作却丝毫不敢减慢。
浴室的隔音不错,她要很仔细听才能听到里面的水声。安瑞每隔几秒就停一停听一下水声还有没有,她怕,她怕和那人直接对上。
就是怕。
有的时候,越急越容易犯错,她这条连衣裙,腰侧的拉链开口不长,从腰到肩的面料几乎没有弹性,她平时换这件衣服时,都要好一顿小心,不然一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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