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是小颜采呀。啧啧……”
手被他捉住在手心咬了一口,让颜采心口泛麻。
白晨安不满地说:“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颜采失笑,看着气鼓鼓的白先生,发觉他好可爱。
白晨安怕继续留在这里,那抹笑容早晚会消逝。他在她腰间拍拍:“事情都办完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回家呀。
颜采的心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她问:“对了,我还没问,你刚才和我爸在书房说了什么?”
白晨安脸色有细微的变化:“回家,回家我告诉你。”
颜采盯着那张真诚又隐含担心的脸,沉默片刻。她忽然展颜一笑:“好,我们回家。”
白晨安又想牵她的手,一只手往上够。颜采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连忙轻盈地旋转,躲开他的动作:“白先生,这是在颜家,请你稍微克制下行吗?”
白晨安的手停在半空,接着无奈笑笑:”回家我再收拾你。”
颜采听这话,面热心乱跳。脑子一团浆糊,居然把他留在原地,自己打开房间的锁,率先出去了。
撑着架柜深呼吸几次,她才从暧昧的氛围中完全脱离。瞧了瞧房门,白晨安居然还没出来。她好奇往回走,和正好移动到门后的白晨安迎了个正着。
“怎么这么久?”
白晨安含糊地嗯了一声。
颜采没在意,以为他腿不舒服或是怎么,这种事情她一向不想过问以免他心里不舒服。便把那道“芝麻开门”关好,把钥匙重新塞回捕梦网后面的一个同色小口袋。
白晨安挑了挑眉,没作声。
第37章 37
离开颜家,时间已近中午,白晨安兴致勃勃地询问着颜采午餐想吃什么。颜采意兴阑珊:“我很担心安瑞。”
白晨安差点忘了这事儿。他心知整件事必有猫腻,但发生的事情无法逆转,人总是要往前走。
“安瑞是什么样的人?”
颜采脱口而出:“好人。”
白晨安噎了噎,才道:“看在她很可能成为我们嫂子的份儿上,能多说点吗?”
颜采也被噎到了。
对安瑞的愧疚迟迟难以消退,颜采知道,就算她想办法惩治了颜茹,也抵不过安瑞受到的伤害。在颜家等白晨安和颜文辉说话的空时,安瑞给她打了电话说她要请个长假,语气虚弱,想也知道因为什么。
偏偏安瑞猜透她在想什么,一个劲儿的安慰她自己真的没事。
可如果没事,这些年非节假日从不请假的安瑞如何会请说不清期限的长假?
颜采想到早上十几通未接电话和那条短信,几乎可以想象安瑞当时有多么无助和恐惧。于是她用音乐麻痹自己,让自己不要想太多。等到远达的事情彻底解决了,再面见安瑞,倾尽全力补偿她,不然她良心不安。
可没有用,音乐也没有用。刚听的时候还有些作用,时间久了,现实一个劲儿的往大脑里涌入,根本不给人留退路。
“安瑞很好,是我辜负了她对我的信任。”颜采闭上眼睛,难过极了。
“有一年,我和朋友假期没事儿干,便去了一个以鲜花闻名的小镇旅游。就在那里的一家民宿,我认识了安瑞。当时她父母已经因病双亡,她寄居于她的姑父姑母的家,那是她仅存的亲人。安瑞的姑父姑母都是很朴实的农民,膝下无子,对她很好。但他们一年种地和开民宿的收入加起来,也仅能维持生计而已。
你都不知道当时的安瑞瘦成什么样。她本来骨架就小,可能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她在将近成年的时候变成那种吃什么都不会发胖的体质。整个人看起来吹阵风就能跟着飘走了。
我当时于心不忍,多留了一笔钱。他姑父姑母在我房间找到,硬是带着安瑞追到车站把钱还给了我。我看他们一家人心地善良,便说我是某个助学项目的负责人,有能力为他们提供一定数额的资助。怕他们疑心,我还背出来一些当地人无意间透露出的她家的一些信息。
她姑父和姑母真的淳朴,根本没多想便信了。是安瑞,她看出我在说谎,非要我留一个联系方式,说以后必会把钱还给我。
说实话,我根本没放在心上。可两年后,我收到了一张苏遥大学录取通知书的复印件和几张皱巴巴的一百元。那时候我才想起这件事,这个孩子。于是我选择资助她。”
颜采声音逐渐颤抖:“大学四年,她拼命打工,我劝过她很多次,我的钱可以不还,至少不用着急还。但她不肯,除了学习以外,没有业余活动,都在兼职挣钱。我看不下去,便找了个由头说我公司缺人,让她到我公司实习,为的就是让她少吃点冤枉苦。安瑞很努力,而且她在金融和事务处理方面很有才能。这么多年,我们两个一起经过无数风风雨雨,我早就把她当成真正的亲人了。”
“很多年前,安瑞的终身大事就是我犯愁的事儿。她说她不急。我知道,她还是想挣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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