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李琳琅今后不打架不打人,可这两个人是自找的,他原本只想温柔的告诫他们,回去和自家主子说说,不要再来骚扰李琳琅,老实本分的做人。
可现在他们撒腿就跑,他也是无奈,他也想温柔的!
*
“听说刚才隔壁巷子有人在打架,有人的腿都被打断了!”
“可不是,听隔壁王大娘说,地上留了好大一滩血。”
“哟,不会出人命吧?”
“谁知道!今后都走大路吧,安全不是。”
用晚膳时下午巷子里有人打架这件事情已经传开了,下人们聚在一起嘀咕,刚好被韩祁听见,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谣言就是这般以讹传讹来的。
腿确实断了不假,是那人跑太快自己绊倒的!地上有血也不假,是那人绊倒自己时手掌划破了,蹭的。
再晚些时候这些传言也钻到了李琳琅耳朵里,想到今天自己正是从窄巷抄近路过来的,李琳琅不禁有几分后怕,尤其今日云兮并未跟在身边。
她决定了,今后都从大路,且要将云兮时刻带在身边。
韩祁想了想,并没有将今天的事情告诉李琳琅,他要再跟踪几日,看背后的人收敛不收敛。
夜里李琳琅在算账,整理资料时翻出了当初和韩祁签下的“合约”。
“韩祁,若考不上武举,你就欠我白银千两。”
李琳琅握着那份合约,在灯下瞧着美滋滋道。
“……”,韩祁很后悔,他当初是怎么想的签下这么一份不平等条约。
李琳琅将合约收好,用手撑着下巴,歪头看向韩祁,眨巴着眼睛问道:“你有几成把握能考上?”
韩祁盯着烛火打了个哈欠:“……两三成。”
李琳琅的笑容僵在脸上,她道:“我发现你有个优点,还,蛮有自知之明的。”
边说着,李琳琅噼里啪啦的打起算盘来。
韩祁干咳几声,一时不知这是夸还是损。
紧接着李琳琅抬眼望过来,晶莹的眸子中已全是温柔笑意:“我方才算了算,孙夫子这段时间的学费及伙食等,共花费三百二十八两白银,取个整给你算三百三十两,若这次考不上,也要将这笔钱还我。”
韩祁大惊:“这就不必了吧!”
李琳琅微笑,语气笃定:“很有必要。”
*
夜深了,宋家府邸灯火通明,不眠不休。
数十位阅卷官历时颇久,终于将数百份试卷一一评分,并选出二组的前三十份送到了宋尚书桌前。
宋尚书作为二组的主考官,要在三十份试卷中再挑选出十份,呈给陛下过目。
今夜是最后的期限。
宋尚书正在斟酌最后一个名额时,院里传来了纷踏的脚步声。
今年的总督考官是兰相国和荣亲王,现在是来府上亲自监督他阅卷了,这也是往年例行的规矩,督考官也就是做做样子,并不会干涉阅卷。
兰相国还好说,是中立派,但荣亲王向来与太子走的近,与宋尚书素来不和睦。
见礼之后,荣亲王走到桌案前,拿起那九份已经入选的试卷翻看起来,脸上露出不屑之意,浓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鹰眼看来,声如洪钟:“这些人古籍背的还算不错,策论答的却一塌糊涂,颠来倒去废话倒是一箩筐!”
宋尚书拱手道:“这几位考生已是优中选优,策论答得也很妥当,只是看法与王爷有所不同罢了。”
兰相国拿起试卷看罢,捋了捋胡子,笑却未语。
荣亲王哼声:“偏个个与本王看法不同?我看是宋相国自己的喜好吧。”
言下之意,宋尚书自己的评判有所偏好,这在科举考试中乃大忌。果然,宋尚书当即脸色一变,正色道:“臣不敢!受不起王爷此话。”
荣亲王瞥了宋尚书一眼,迈步走到一旁放着落榜生卷子的木箱旁,自己翻看起来,只是一连翻看了十几份,不是阿谀奉承就是文理不通,确实不如那九份好。
直到翻到箱底,荣亲王扯出一张已被圈了落榜字眼,连前五十都未进的卷子。上卷的文史全对,而下卷的策论,竟是少有的反对柔政的答案。
荣亲王拿着卷子在灯下细看,越看眸色越亮,对一旁不语的兰相国道:“这份卷子写的有点意思。”
兰相国捏着试卷读完策论,少有的表了态:“此子胸襟广大,有前途。”
宋尚书只好上前,读完策论后沉着脸,口不对心勉强道:“相国所言有理。”
“宋尚书,前十份不是还缺一名吗,你看此卷如何啊?”
荣亲王背着手坐下,悠哉道。
“还需斟酌。”
宋尚书拱了拱手,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道。
“可,本王便在此等着。”
荣亲王端起案上香茶,轻轻吹着茶沫儿。
宋尚书在其他试卷中翻了又翻,可惜实在没有其他卷子比得上这份,只好心不甘情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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