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的事情也说了。
老板:“然后他就背着刀走了,走得很快。”
领头那人:“他去了哪里?”
老板摇摇头:“我在屋子里,看不见。”
领头那人:“没了?”
老板想了想:“没了。”又补充道:“他来这里不过待了喝碗水的功夫,也没做特别的事情。”
领头那人用危险的眼神看着他:“最好是这样,别让我发现你有隐瞒。这件事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
老板连忙大点其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守口如瓶,当各位官大人从未来过。”
领头那人披风一扬,又带队走了。
老板松了一口气,心里还在嘀咕:明明是个男人,为什么画的是个女人?
领头那人也在心里犯嘀咕:画本来经宫里的画师画出来了,可陛下却执意要加上两个大辫子,也不知道是为何。
另一边厢,酒楼的小二也遭到了盘问,他就要惨一些了,接待过那么多客人,谁还记得画像是女实则做男生打扮的客人呢?
他说实在没见过、想不起来,那人就叫他“好好想想”,一时生意也不能做了,他就在这里苦思冥想。
直到另一队来了,提醒了句“他应该带着刀”,他才灵光一闪的想起今天来的两个武林中人。这里临近皇城,很少有江湖草莽往来,所以他一下就想起了是谁。
他说:“啊,是他啊,他今天和一白衫青年一起来的。点了五个菜,两个人都有带刀。”
铁骑军士盘问了些细节,又问:
“你可知他们后来往哪儿去了。”
小二迷迷糊糊道:“好似听他们说,要去北平。”
军士:“北平?”
小二振奋精神道:“是,就是北平。是画中那人说的,他说他家就在北平。”
军士:“他们还说了什么?”
小二:“他们还说一起去,说吃完饭就去找船。”
军士大叫一声,甚至来不及交代小二不要把事情说出去,就招呼兄弟骑上马往码头跑。
他们到码头的时候,那艘货船已经走得看不见船杆了。
他们问下一趟去北平的船什么时候开,挑夫头头说最早得后天,也是艘货船。
领头的军士恨恨地拍了下码头边的栏杆,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他们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旁边似乎是副统领的人走过来问他怎么办,他稍稍平复情绪,快速分配任务,叫了几个兄弟回皇城回话,又叫了几个兄弟去平江府府尹处,问能不能尽快安排艘快船,自己则和剩下的兄弟去调查未调查的线索。
——
船舱里。
除了顾安喜和裘北归还有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他们大多神情静然,充满了旅途的疲惫。
这船载了很多货物,吃水很深,因此也走得很平缓,只有轻轻地摇晃,像极了妈妈的怀抱。
此时还未入夜,睡觉又太早,他们席地而坐,裘北归就提议说:
“安喜兄,你不是北平人吗?你说道说道北平的吃食呗。”
顾安喜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便说:“好勒,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你想听哪一样?”
裘北归说:“还有这么多门道?北平最出名的不是烤鸭吗?”
顾安喜:“是倒也是,可是一说北平就说烤鸭就有点‘俗’了,北平好吃的海了去了,没必要就揪着烤鸭不放呐。”
裘北归:“那你随便说说。”
旁边的人顿时竖起耳朵静静听。
顾安喜想了想,说:“那我说个‘冰糖肘子’吧。
做冰糖肘子,一定要用三斤的肘子,还得是前肘子。前肘子大小适中,皮包着肉,肥肉也少,是做肘子的好肘子。冰糖要八两,菜心要十颗,其他配料盐、料酒、酱油、姜、花生油什么的少许。
首先将肘子洗干净,再将菜心抽筋削皮。”
裘北归:“菜心抽筋?菜心还有筋?”
顾安喜:“对,一般菜心煮烂后,你吃的时候有些东西嚼不动,吐出来那些就是‘筋’,不但菜心有筋,萝卜什么的也有筋。平常吃倒也没事,难咬一点而已,可是做菜不行。”
裘北归:“讲究。”
顾安喜继续道:“肘子用水煮透捞出,在肉的那一面划个大口子,皮的那面抹上酱油和料酒。烧热花生油,将肘子皮朝下炸至变色即可。
随后将肘子放在扣碗内,加入冰糖、料酒、盐和姜片。放上笼子用大火蒸一个时辰。将菜心煮透后再用鸡汤和盐烧入味,然后把这些菜心均匀的放到肘子旁就可以上菜了。”
她顿了顿又说:
“做得好的肘子是炖的极为烂熟的,用筷子轻轻一夹便可以骨肉分离。吃肘子一定得趁热,你一筷子分开大骨和肉,肉的香气和热气便喷薄而出,蒸好的肘子里面也是冰糖的蜜色。夹起一块,静置于眼前,你会发现这块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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