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予您吧。”
雪团爪子耷拉着左娇的裙角,哼哼唧唧地呜咽着,仰着小脑袋巴巴地看着左娇,不住地哼。
纪时艽疏疏懒懒地倚在轮椅上,挑了挑眉:“是么?都养这么久了,它似乎很舍不得你呢。”
“对啊对啊!”左峤在一旁附和着点头。
“可它......”左娇话到嘴边,又顿住了。
“可它什么?”左峤傻乎乎地看着妹妹。
“它并不忠心。”左娇嗔怪似的瞪了还在扒拉她裙角的雪团一眼。
虽然是在生气,可秋水似的眸子眼波流转,反倒别有一番韵味,看得纪时艽目不转睛。
幸好现在左娇还在和左峤说话,并未注意到他。
左峤又直愣愣地问道:“我觉得雪团挺忠心啊,它平日里都不准我进你的屋子,一进就叫唤,看门看得极好,哪里不忠心了?”
“......”左娇心烦意乱地睨了一眼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兄长,又头疼地看了看还在不住地抱着她脚踝哼哼唧唧睁着滴溜溜大眼睛的雪团,觉得自己仿佛成了天底下那个最十恶不赦的人。
纪时艽依旧目光清然地看着她,仿佛并未听懂她话中的深意,也不懂雪团何为不忠心,让左娇心底的退堂鼓又敲了起来。
她将纪时艽的神情左右打量了一番后,才轻声说道:“九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纪时艽亦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在一旁一直好奇宝宝般盯着左娇瞧的左峤突然紧张了起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九殿下和娇娇突然有了什么旁的关系似的?有什么话还神秘兮兮的不能当着他的面说?
☆、状元
左娇推着纪时艽的轮椅, 将他带到了屋子里头。
左峤还在张着脖子看他们俩到底有什么小九九, 就被左娇直接反手关住了屋子的门, 将他好奇的视线挡在外头。
门合上, 屋子里的光线便一下子变得黯淡了起来。
纪时艽好整以暇地仰头看着左娇, 懒洋洋地问道:“左姑娘, 有什么事?需要到这里来说?”
左娇咬了咬唇,细密而纤长的乌睫微微扑簌着, 细声问道:“九皇子应当知晓, 我为何要将雪团送回来吧......?”
因读不懂纪时艽眸中浓烈的黑, 左娇话问出口, 便心下有些慌了。
她往后退了几步,抵着硬实的木门,心里漫上一层阴森彻骨的寒意,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许是这些日子与九皇子接触得多了, 她便没那么怕他,所以问他话之前也并未考虑清楚。
等问完她才发现, 若是九皇子知道她已经清楚了他和如意铺子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否会杀了她灭口?
......
纪时艽的眸子沉如夜色,让人捉摸不透其中的意味, 左娇一颗心七上八下, 紧张地看着纪时艽。
她白嫩的小手搭在了门把上, 压住自己夺路而逃的渴望,垂下眸子,盯着纪时艽的鞋尖。
纪时艽狭长的眸子倏尔染上笑意, 他勾了勾手,嗓音如一泓冰泉:“左姑娘,可否过来些?”
左娇抬眼,看向他空空的双手,修长而冷白,骨节分明,确定了他没拿刀剑匕首一类的利器后,才缓步走过去。
走到纪时艽的跟前,左娇福了福身子:“殿下请放心,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只是希望......九殿下能劝说......”
“再过来些。”纪时艽打断了左娇的话,疏疏懒懒地说道。
左娇生怕听到纪时艽说“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去”一类的话,如今他只是让她再靠近些,她倒松了一口气。
这一松气,她就来不及考虑与九皇子凑这般近是否有违礼法了。
纪时艽的手已经伸了出来,常年在战场上征战,他的指肚略带薄茧,轻轻抚过左娇精致而玲珑的耳廓。
左娇忍不住身子缩了一下,但对于纪时艽重新漫上来的畏惧之意让她没有转身就跑。
只是险些站不稳身子,耳根儿漫出一片淡淡的红晕。
纪时艽勾唇浅笑,将手收回来,竟捏着一片嫩绿刚抽芽的树叶子:“怎么这般不小心?”
“谢......谢谢......”左娇语气有些涩涩的。
她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难道说九皇子不该这样做吗?那她怕她今日不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
或者出去跟旁人说九皇子对她做了这般轻佻的举动吗?可九皇子毕竟是她未来的妹夫......
且九皇子说得轻描淡写的,只不过是帮她摘片树叶子罢了,她还能说什么旁的呢?
之前的话题也不必再继续,左娇已经听出了九皇子的意思,他便是摆明了要装傻充愣,装作一切不知的样子。
她未被他灭口便已是自求多福了。
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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