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娇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哥哥不怕父亲母亲知道了,又要罚你跪祠堂么?”
其实这提前告假回来的事,左峤没少做,理由无非那几个,父亲摔断了腿,母亲扭到了腰,亦或是祖母染了风寒。
这样的理由自然把家中长辈气得不轻,每回都要将左峤骂个狗血淋头,在祠堂罚跪几日才能罢休。
左峤当然料到了,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左娇到屋里好好说道:“娇娇,我刚刚是走偏门进来的,没人看到我,你可千万别说漏了嘴让父亲母亲知晓了......你忍心看哥哥罚跪祠堂么?那地儿多冷多硬。”
“......”左娇好奇地问道,“哥哥,你此番回来又是为了何事?斗蛐蛐儿?斗鸡?还是看什么热闹?”
左峤被妹妹的鄙视伤到了,无奈地瞥她一眼:“我这次回来是办正事的,但具体是什么,你就甭问了。现下事儿已经办完了,怎么着?带你出去玩玩?”
“汪呜!”还未等左娇反应,雪团似乎听懂了这话一般,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围着左娇不停地欢呼雀跃,小尾巴摇得只见虚影。
“......”左娇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无辜又可爱的雪团,“行,正好把这没良心的小东西送回九皇子的府邸去!”
雪团立马萎靡下来,尾巴耷拉着夹了起来,可怜巴巴的缩着脑袋,在左娇的裙角蹭了蹭,撒娇卖乖,求求左娇不要送走它。
左娇想到它通敌时的那欢快摇着的小尾巴,气就不打一处来,拎起这雪团子就往左峤怀里一塞。
“我换身衣裳便出门,你好生看着它,今日定要将它送回九皇子那。”
雪团连忙向左峤求助,两只小爪子耷拉在左峤的前胸,可怜兮兮地呜咽了一声,仰头张着清澈无辜的眼睛看向左峤。
可惜左峤无动于衷,只顾与左娇说话。
他明亮的眸子里掠过一簇光亮,欣喜地说道:“娇娇,我也正有此意。今晚定是不能回府的,不如我去叨扰九皇子一番,睡在他那。”
“......”左娇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说你们开心就好。
“娇娇,九皇子......是个好人。”左峤认真地思忖着说道,“特别特别好。”
“......嗯。”左娇很想知道,如果她的兄长知道九皇子与那个经常来夜袭她闺房的登徒子有关系,是否还会觉得九皇子是个好人。
......
雪团最终哼哼唧唧被左娇提溜去了九皇子的府邸。
这还是左娇头一回跟着左峤来九皇子这,不过左峤倒是显得十分轻车熟路了,也不知来过多少回。
九皇子的府邸位于城郊,门庭冷落,一条仅供一辆马车能通行的小路从官道上蜿蜒而至九皇子的府邸前。
因外边也并无人影,左娇下了马车便径直抱着雪团从大门进了九皇子的府邸,左峤紧随其后,守门的竟然是严默。
他看到左峤和左娇,二话不说便将红漆斑驳的朱门打开,让两人进去了。
这座府邸很是破旧,现下还是春天,可院内只有杂草与败落荒芜的花,不过面积却是大得很,许是因为在城郊,不如上京城中寸土寸金。
左娇进去后边跟着左峤走,绕过一处影壁,便见到纪时艽坐在轮椅上,正被推着朝他们来。
纪时艽身着红袍,下摆沉沉垂落快到地上,即便坐着也让人感觉他身姿颀长挺拔,在这荒凉败落的院子里,成了最惊艳夺目的那一抹朱红。
左娇在纪时艽眼中亦是惊艳绝伦。
她穿着月牙白流云纹绫衫,下罩梨花青双绣轻罗长裙,略施粉黛,唇红齿白,肌肤吹弹可破,容色姝丽无双。
纪时艽总算感觉他这府邸到了春天,而左娇,便是这满园的春色。
在心间,关不住,名唤娇娇儿的那朵花儿从他的胸腔处抽了芽,望她一眼,便疯了似的长,刹那间便侵占了他的四肢五脏。
“咳咳。”随喜适时地咳了下提醒。
纪时艽收回目光,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左兄,左姑娘,今日怎得了闲,到我这儿来逛逛?”
左峤说明了来意,纪时艽自然是满口答应,让随喜去替左峤收拾个屋子出来。
纪时艽这府邸虽然大,却无人打理,因他府中只有三个人,严默、随喜、还有个烧火做饭的婆子。
比起走几步路便前呼后拥的左国公府,左峤和左娇都觉得万分神奇。
左峤说完后,又指了指左娇:“还有件事儿,我妹妹同殿下说。”
面对这么好的九殿下,要把雪团还回去这件事儿,左峤实在是说不出口。
“哦?洗耳恭听。”纪时艽黑眸沉沉地落在左娇身上,喜不自胜,总算有机会光明正大的看她了。
左娇睨了眼胆小怕事的兄长,随后垂下乌黑细密的长睫,思忖了半晌,才轻咬着下唇说道:“殿下......臣女知晓这雪团是您的小犬,不愿夺人所爱,所以还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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