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
房间里便又只剩下了宝淑和陵容,宝淑这才敢开口询问。
“小姐,这白姨娘虽然被关了起来,但是,若是有一天老爷又心软把她放出来了,那可如何是好?还有三少爷……”宝淑很担忧。
“是不是在奇怪我为何帮安凌龙求情?”陵容看着宝淑问道。
“是,奴婢不明白。打蛇不死反被蛇咬,这不是很危险吗?”
“宝淑,你要记住,安凌龙毕竟是我的‘弟弟’,就算我再不喜欢他,对他再不满,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再说以安凌龙那自认高人一等的性子,是绝不会领我情的。不过他领不领情并不重要,我做不做才是最重要的,你可明白?”陵容慢慢说道。
“可……小姐,就不怕她们死灰复燃吗?”
“怕?我为何要怕?就怕他们就此认了命,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没有希望,而是看着希望不断破灭,没有得到过又怎么能体会失去的痛呢。”陵容垂眸浅笑,眼里的冷芒藏得甚好。
不过,安凌龙这条毒蛇她是不会再留了,她不会假手于人,这次她只是做了些小小的手脚,借着安母之手将人圈起来,她不想让他那么轻易的死掉。死,太容易,不足以弥补白氏犯下的罪过,她更喜欢将痛苦延伸。
让他再活些时日吧,不能因为这么个肮脏的人耽误了哥哥的前程,待哥哥考试结束…便是他安凌龙的死期!从现在起,他便可以卧床休息了。反正,他一直都病怏怏的不是?受了如此打击,病倒了才正常不是?
而白氏,她一定会让她多活几年的,她白氏曾经附加在娘亲身上的痛苦与绝望,她会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完完全全地还给她!
作者有话要说:
更一章~~慢慢看……
第19章 新的开始
那日风波之后,安母便病倒了,方氏和韦氏轮流照顾在侧;凌志凌勇考试在即,各自努力着,甚少待在府里;白氏被看着每天在“伊兰院”里礼佛,不是拣佛豆,就是诵经或者抄经书,穿的是粗布衣服,吃的是寡淡的斋菜,不过短短数日便苍老消瘦了许多;而安凌龙则又病倒了,反反复复的折腾,却始终吊着一口气,死不了活不好。最没有变化的要属安比槐,安比槐就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每天仍是白天无所作为的去衙门办公,回来就去给安母问个安,然后坐吃等喝,万事不操心。
陵容没有心思去理会安比槐,近日安母生病,方氏又要侍疾,铺子里的事情都由陵容处理。
白氏的堂哥白锦荣被赶出了安家,陵容换了铺子里的几个伙计和账房,将所有铺子都收回到自己手里。又请了几个有经验的账房先生,重新将这几年的账务排查了一遍。不出所料,白锦荣这几年确实贪墨了不少银两,还暗地里置办了个三进的宅子,养了一房美妾。
被赶出去以后,白锦荣没了营生,手里渐渐没了银两,那女人便卷着房契和细软头也不回地跟人跑了。白锦荣只得四处找工做,只可惜贪墨主家银子的事传了出去,无人敢请,只能做些打杂或者搬搬扛扛之类的活计,日子过的甚是艰难。白锦荣曾几次三番地想要混进安家,都被陵容的人给拦了下来,没能得逞。
陵容这样忙忙碌碌了一个月,家里的铺子总算是重新上了轨道,生意还不错。安母的病也痊愈了,只是到底年岁大了,精神大不如前,便彻底放了权,将家里的事和铺子里的事都交接给了方氏,陵容和韦氏辅助。
凌杰、陵妍、陵姝几个小的虚岁已经6岁,到了该启蒙的年纪。凌杰是男孩,自然是去学堂上学,近来家中进项颇为充裕,便送凌杰去了县里最好的学堂;至于陵妍和陵姝,方氏则请了专门的女师傅来家中教导,每天上午学习习文断字,下午还要学习礼、乐、御、术以及厨艺、女工,这个时代的女子比男子要辛苦得多。不过鉴于陵妍陵姝年岁尚小,方氏并没有将两人的时间排满,只上午学习一个时辰,下午学习一个时辰,其他时间两人还是可以享受小孩子的悠闲时光。
天气越来越热,已经进入了六月份,离秋试还有不足两个月的时间。凌志这些日子已经极少出门了,专心在家温书,偶尔会去找马大人询问些学问上的事情。安母和方氏都有些紧张,每天汤水补品不间断,生怕凌志饿着累着。
陵容也没闲着,她正四处找寻冰块。家里也是这几年日子才好过些,根本没有冰窖,眼见天气一日热过一日,让人浑身都不舒服。这家里老的老小的小,都是不耐热的,凌志又要专心温书,冰块必不可少。只是这冰块一般只有大户人家才会有,极少会有出售的,陵容一时之间还没能买到。又这样挨过了半个月,眼见马上要到七月了,陵容还是没有买到冰。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陵容只能去拜托恬儿。恬儿家虽然人口简单,但是底蕴却深,拥有自己的冰窖,有了恬儿的帮忙,便匀了一些冰给陵容。虽然量不大,但是省着用还是可以对付些时日。陵容将冰给安母和凌志送了些去,又匀了一点给三个小的,自己却没有留。另一方面,陵容还在努力找寻冰块。后来还是陆陆续续买到些冰,只是杂质多、价格也高,只能勉强用来降温,却无法食用。陵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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