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派人过来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
“我是要休沐又不是要离军,拿个破衣服回去补补可以,怎么又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云初对安伯每次休沐,都恨不得将她的屋子都带出去,重新修饰翻新再送来的行径很是无语。
“也不是所有的东西,还留了一双鞋。”安锐眼尖,率先发现了门后边还藏着一双鞋子,赶紧卖乖地提拎了出来。
云初瞅着那双鞋尖处破了两个大洞的鞋子,无力的坐在已拆得光秃秃的炕沿上,跟脚上这双破洞鞋相比,半斤八两,都是惨不忍睹的模样。她冲着安锐一挥手:“滚出去,明天我就重新换个小厮。”安锐不擅长近身伺候,这些屋内的细致活他还真做不来。
“少主与姑爷还真是心有灵犀,他刚来信说给您物色了一个细心的小厮,这几日就到益州。”安锐将手中的破洞鞋扔在门外,少主安全回来的激动还没从脸上落下,说话一句撵着一句。
云初朝他一挥手:“去把陆大人叫来,我有事与他商议。”
陆煦进来的时候,云初正端着一口海碗,吃着里面的肚丝烫的直吸溜。屋子里的桌椅板凳都已被安府的人撤走修补去了,屋子里除了一盘被剥得精光的土炕,一无所有。
云初蹲在炕沿上,脚上的鞋子烂得十指毕现,头发乱蓬蓬地用一根草辫子绑着,脸上的灰尘被汗水冲得丘壑叠嶂,唯有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整体的狼狈相比乞丐差不了什么。
陆煦惭愧地垂着头,不敢看他家大人的吃相。
云初一阵狼吞虎咽把自己喂饱了,身上又恢复了气力,这才从炕沿上跳下来,改为坐姿,摆出长官一板一眼的气势来:“我不在的这两个月,营里一切还好?”
陆煦中规中矩地答道:“一切都好,就是兄弟们挂念大人安危,如今您平安回来,大家就放心了。”
云初点了点头,挥退屋子里的其他人,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块锦帛来,递给陆煦:“老陆,你在大帅身边时间长,可有见过这东西?”
锦帛的背底是黄色的,玄色帛面,四周镶着青色丝织锦边,帛面的文字用白色火漆书写,凹凸感明显。陆煦眼前一亮:“这是圣谕军令,凭此,大梁九州十二郡,可随时调动当地的兵马,随调随走,大人怎么会有这个?”
陆煦吃惊不小,双手捧着这道圣谕军令,身体莫名向上拔了拔。
“如果我说是捡来的,你信吗?”云初轻描淡写的想把这事糊弄过去,但陆煦是大帅亲卫出身,见多识广,岂是能轻易蒙混过去的。
“大人自己信吗?”
云初撇开这个话题,话锋一转,突然问道:“如果今上将此军令交于我西北道的什么人,是不是意味着我西北道要有大事要发生了?”
陆煦果断地摇头:“不会,皇上断然不会将如此要紧的东西交于西北道的任何人。你我都知道手掌天下兵马大权意味着什么,几百年来,此军令除了赐过安庆王和康王两个异姓王,兵马大权向来都是由皇上亲自掌管,不曾外放。如今皇上收权削蕃激情未减,军权何等重要,怎会旁落于皇族之外的他人之手,更别说遗失。”
云初望着这个黄灿灿的东西,心头莫名疑惑。究竟是什么人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偷偷放在那个破落的院子里?
“也就是说,除了今上,就只有皇族的人可以掌管此物?”
陆煦果断地点头:“而且是非常得皇上信任的至亲至信之人。”
陆煦说的云初汗毛倒竖,后背衣服湿了一大片,望着意外得来的这个宝贝,有点骑虎难下。一咬牙:“把它烧了,人不知鬼不觉,留着既然是祸害,索性毁了它,反正此事你知我知,不会传出去。”
陆煦虎躯一震,膝盖一弯,嗵地一声给长官跪下了:“万万不可,损毁军令乃重罪,若东窗事发,诛连九族都是轻的,请大人三思。”
云初第一次觉得权力这种东西握在手里是祸不是福,焦燥起来:“毁又毁不得留又留不得,你说该如何处置。”
陆煦想了想:“不如大人从哪里得来的,我们原物悄悄的送回去别惊动任何人。”
“送回去?”云初一想到那个阴森森的破院子,那个雾气缭绕的蒸房,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头摇的象拨浪鼓:“不可行,此物是别人夜行潜入偷放在那里的,我当是什么宝贝就顺了回来,再说,那里的人个个身手了的,进去一次容易,若想再进去一次,怕是比登天还难,此法行不通。”
“既然这是他人的祸,大人就更无须背锅了,若大人信得过,在下愿亲自走这一趟,哪怕丢了命,只要不扯上大人和我几十万西北军,陆煦即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陆煦态度坚决,云初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处置,又不敢声张,怕夜长梦多再生变故,当下就把许有亮叫来,谨慎的吩咐了一番,才将锦帛交给他。二人乘夜一身夜行离营。
云初在营里转悠了一圈,一身衣服也着实狼狈的紧,只好回家换洗。
☆、安氏小主(一)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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