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传递,驱掉了心中的冰冷。他低低喃:“去床上吧。”“好,”青灯点点头。
从床上往下望着青灯,白皙的脸蛋有了血色。
明亮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妖艳的光芒。那双眼充满了光润,此刻正注视着他。
她也紧紧盯着他,细长的眉毛簇在一起,脸上有期待也有不安。她的呼吸急促着,这使骆平想到几乎是很久以前的事。现在想起来就像上辈子发生的事。是母亲失踪很久以后,青灯父亲也死掉的那个晚上。他们在祠堂外听到里面传来的男女交*欢声。
画面随即转成警方来的那个下午。审讯、交谈、反复确认、哀悼。各种支离破碎,最终交织成破碎的镜子,折射出那双濒死含恨的眼,交印在青灯的双眼上。
他痛苦地闭上眼,把最后的床头灯也关掉了。
“骆平。”黑暗青灯的声音响起。
“嗯?”
“你会不会总是想起那天的事情?”
“……会。”他低声说。
“我还会听到念经声。”青灯声音含着痛苦,“就像小时候那样。明明其他人都说没那种声音。可就是会响起来。是年纪很大的老人,为死去的家人祈祷……是那种念经声,对吧?”
骆平深吸一口气,收紧了下巴,微微点头。
“对。”他吐出气说。
“其实我没有那么恨……不知道怎么说。相处的时候恨不得快点逃开,但是现在,留下的竟然都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些事。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明明当初恨意那么那么深,时间一长,就好象滤纸一般,过滤留下的只剩美好的回忆。”
话到尾处,青灯脸扭曲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头来,原来我们什么都没有。只有每晚一整夜一整夜的良心拷责。霍远山全说中了,我就是沉浸在悲剧故事中的小丑。什么都干不会,总是想逃避,总是想索求帮助。最后把你们都拉下水,我真的好失败,我真的不应该……”
骆平越听越不忍。“不是的……你很好,还有机会。”他说。
“没有了。”青灯黯然道,“这是第二次。”
骆平啪地打开了床头灯。他用力抓住青灯的肩膀,支起上身。后者的脸仍挂着无措的泪水。“第一次那是意外啊,我们没有撒谎,的确是场意外。”
“不是的。”青灯摇着头发剧烈哭泣了起来。
“是时间让你产生了偏差,青灯。真实的情况就是意外,你记错了。”
青灯抬着尖削的下巴,眼泪还挂在眼角。
他用指腹擦掉她的眼泪。
“不是你做的。”
他强调重申着,迷茫地心想,他说的就是事实,他还该怎么说。
第65章 最后 3
“喂,骆平,醒一醒。”
有人在叫他,熟悉的声音。骆平睁开了眼,朦胧中看见青灯的脸。她的手捧着他的脸,从上而下,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见他睁开眼,她便笑开了眼。
“天亮了。我要走了。”
骆平往旁边一看。没有遮光的窗帘后的世界的确亮了起来。
青灯翻开棉被,跳下了床。骆平也顺势弯起身来。床台的时钟指示上午五点,因为是快入夏的季节,五点已经是天蒙蒙亮。他盖着棉被靠在床头说:
“我刚才在做梦。你肯定猜不到。所以我直接说了,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的游戏吗?”
穿完内衣的青灯把手从内衣中伸出。“游戏?”她坐在床头,不解地看着骆平。
“就是士兵与长官的游戏。”骆平点点头。
“我记起来了。那怎么了?”
“我想要换换角色试试看玩。”
骆平说,观察青灯面无表情的脸。果然她没有表示的。
“你是说,你当长官,我当士兵。”
“对。”
“我不想玩。”青灯皱起眉头,站起身背对着他。
“我可没说要你帮我做什么事情。”骆平又叫了她一声,“喂,青灯”,青灯颇不耐烦地转过身子,迎面接到一摞衣服。从柜子里抽出来的连身白色小洋裙。青灯瞪着他,骆平鼓起无赖的笑容。
“我想看你穿这个。”
“你刚买的?什么时候?”
“就是周末顺手买了。”骆平若无其事答。
青灯注视着他,一脸狐疑。半晌她吸进一口气。
“只是这样就够了吗?”
“嗯。”骆平认真点头。
“笨蛋。那就直接说好了啊,我又不会拒绝。忽然说什么长官与士兵的游戏,真奇怪,害我以为你要做什么我不允许的事情。”
青灯呼出长气,把洋裙套上身。这件衣服很适合海边穿,会很有青春活力。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她在海边随风而笑的画面。骆平露出笑容,身子滑进被单。被窝里两人的体温尚存,也有青灯的体香。他深深嗅口气,闭上眼睛。
“你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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