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林穿好T恤,凑上来就在我脸上亲了好几口,他眨巴眨巴漂亮眼睛,歪歪头直瞅着我,好看的脸笑得乖巧。
我看着他这张任何人看了都会心软的脸,瘪着嘴,心里气死了,明明刚才还凶得不行,没轻没重。
我气得把他那张大脸给打开,刚打开他又立马回转过头继续睁大眼睛瞧着我。
“我朋友知道我来法国了,请我喝酒,跟我一块儿去吧。”顾平林笑着说。
“昨天给你打电话的?”
“嗯。”
我下床穿鞋:“看心情。”
我和顾平林下床吃早餐,吃了好一会儿徐朝雨才打着哈欠下楼,我估计她昨晚后半夜根本就没怎么睡。
我连忙殷勤地上前给她倒了杯牛奶,坐到她身边陪着笑脸,首先我得弄懂一件事情:“你咋有枪呢?”
“如果你有一个跟着中央进行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外加改革的爷爷,而且还在国外形势如此严峻的情况下,他也会给你一把枪。”
十分可惜的是我并没有,我爷爷只是平凡一农民,他老人家这一辈子跟枪最接近的时刻,大概就是一搞传销的打电话过来说只要给钱他什么都能搞来的时候,我爷爷说他想搞枪。当然老人家这个愿望当时并没能得以实现。
我想着顾平林家跟徐朝雨家不是世交吗,思及此,我又跑到顾平林那里,在他身边乖乖坐下。
他正安静地吃着手里的吐司,一身简单的白色T恤,挺拔有力。一眼看过去,眉眼漂亮,鼻梁高挺,而且棱角分明。
我仰着脖子问他:“诶,顾平林,你也有枪吗?”
顾平林啃了一口吐司,不紧不慢地回道:“有啊。”
“哪儿啊,哪儿啊?”我兴奋地扬起眉毛,“你都放哪儿了啊,家里面吗?”
顾平林长长的眼睫毛一掀,他咽下最后一口吐司,然后凑到我耳边,沉声说道:“你下面啊。”
清晨,一楼的客厅里,零星坐着几个人,还有的人尚未下楼,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里。天气还是很凉快的,我却窝在椅子上脸颊发烫。
顾平林说完便淡定地转回身继续吃他的早餐,我恼羞成怒地打了他好几下,但他完全没把我当一回事,单手拿起杯子,慢条斯理地喝牛奶。
于是我气鼓鼓地又坐回了徐朝雨身边。
徐朝雨给我在面包切片上涂上厚厚一层奶放到盘子上:“吃饭。”
我吃了一口面包又喝了一口黑咖啡,然后便开始跟徐朝雨闲聊:“所以昨晚上到底怎么回事?警察查出什么了没有?”
徐朝雨啃了一颗草莓后说道:“就是我们之前那房东,她有一阵子没回来住了,就有几个小混混,全未成年,盯着这房子没人住,周围也都是花田弄出动静来也没人知道。可巧,房东把房子租给我们了。警察凌晨的时候就把那几个混混给抓住了,其实昨晚上只要我们都躲在房间里不出去也就没什么事儿,他们一闯进来,在走廊里跑了几圈,晓得别墅里有人,人还挺多,吓得立马就跑了。但可惜,我们那小会计不是半夜下来倒水喝了嘛. . . . . . . . .”
我舀了一勺麦片,半天也不晓得该对此事发表什么评论。
“回去就给小会计涨工资。”
“. . . . . . . .嗯。”
吃了一会儿我又开口:“诶,我和顾平林要回一趟巴黎。”
“怎么了?”
“顾平林有朋友请我们喝酒,得去应酬一下。”
“嗯嗯。”徐朝雨挑眉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不只是应付圈子里的人,觥筹交错这种事你根本干不来。哪怕顾平林现在不走那条路,身边的饭局也是不会少的。我跟你讲,其实你可以跟. . . . . . . . .”
我打断她的话:“没事儿,我心里有数,我总不能一辈子不跟他们打交道。”
“. . . . . . . . .那就好。”徐朝雨站起身,顿了一下,她又弯下腰凑到我耳边,“放心,你跟顾平林已经过了明路,大家都会敬着你,如果有哪个傻逼敢跟你面前瞎逼逼,顾平林动手不算,老娘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笑睨了她一眼,心情大好。
徐朝雨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收拾餐盘放回厨房,她打开厨房的小木窗,发现今天外面天气很好,草木清新,天色高远,太阳从远山背后放出万丈晨光。
这似乎是一个与往常无二的早晨,她想着或许不久之后便能收到我和顾平林的喜帖,哦,又或许医院的孕检单子会更快一步,但当时她没有想到,这场欧洲之旅的最后,却是我一个人毫无预兆飞回了静海。
徐朝雨他们继续留在小别墅里开心地玩耍,我和顾平林则开着车在下午时分到了巴黎城的一家高档酒吧。
外面天色明亮,但是酒吧内部却是一片昏沉,音乐声,人的叫喊声混在一块儿震耳欲聋。我的眼前,灯光,人影参差,一个人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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