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自己想得过于伟大,又把我想得过于简单,又或者是把我爸想得过于简单?
第二天上午大家在酒店大厅集合,我自然显得有些萎靡不振,靠在沙发上打瞌睡。男人们都去开车了,徐朝雨经过我的身边时,终究忍不住还是语重心长地劝了我一句:“年轻人,还是不要玩得太疯。”
不是,我没有. . . . . . . .我说我大半夜的是被顾平林薅起来盖着棉被聊人生了,聊到困得崩溃他还不让我睡,你信吗?
我们一行人开车出了巴黎,一路上不忘拍照,欣赏风景,悠闲得紧,总算是在黄昏时分,到了徐朝雨的那栋小别墅。
小别墅俏生生地立在一片花田旁,我就蹲在小别墅前的石子路上,等着顾平林把车停好。
隔壁邻居正好这时候出来遛娃儿,那小宝宝一摇一摆地向我走过来,嗯,长得这么漂亮,当然是个男孩子。我忍不住戳戳他小肥手,又戳戳他小肥脸,他不哭,咧嘴一笑,又软又憨,哎呀,我这一颗原本就老被顾平林引诱结婚生子的心啊,登时狠狠地一个不稳。
前方大片绿草地后是一排民居,参差着葱郁的大树,再其后,目光所能及的便只有连绵的高山,天空中有颜色鲜艳的滑翔伞降落。顾平林走在石子路上,发出一路“沙沙”声,他套着一件灰绿色外套,头发在风中微微有些凌乱,整个人笑嘻嘻的,朝气蓬勃。
顾平林在我身边蹲下,转过头瞥了我一眼又转回去,他摸摸宝宝的小手,然后问我:“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我瞧了他一眼,他眉眼柔和,我便说道:“男孩儿。”
“为什么喜欢男孩儿?”他软着嗓子问。
“就喜欢男孩儿. . . . . . . .”
顾平林一笑,睫毛低垂:“我想要女儿. . . . . . . .”
我抿着嘴巴,默默无言,搞得好像他想要我就能给他生一样. . . . . . . .
房东在冰箱里给我们留了不少的食物,我,曾枝枝,徐朝雨几个女人负责布置餐桌,晚餐倒是男人们准备的,尤其是我们机构一男会记,一看就是被他妈或是被他老婆给狠狠操练过的,那菜刀,那锅铲,耍得虎虎生风。
木质餐桌上,为了所谓气氛,曾枝枝点上了几支白蜡烛,我忍不住跟她嘀咕:“我跟你讲啊,这么多年来我还是受不住他们外国人吃饭点白蜡烛。”
曾枝枝上翻白眼,思考片刻:“那你不觉得点红蜡烛更受不住吗?”
“. . . . . . . . .有道理。”
晚餐开始,“嘭”,徐朝雨上来就开了瓶latour,给我们一个个倒上。我强忍着在法国生活了六年但依然止不住要给红酒里加雪碧的冲动,稍稍抿了一口,立马皱起了脸。
徐朝雨微微摇晃着酒杯,看起来感慨十足,我便又抿了一口,我的感受就非常单薄. . . . . . . .不甜. . . . . . . .
徐朝雨一脸荡漾地说道:“这回这瓶可不是一般的latour,它是latour中的最高级:雄伟的latour!你就没有感受到那丰富的黑加仑的味道吗?”
我细细品味片刻:“嗯. . . . . . . .没有。”
“细腻的黑樱桃的味道呢?”
“. . . . . . . .没有。”
“阿诺德施瓦辛格般的冲击力呢?”
这我就很坚定了:“有!”
徐朝雨:“. . . . . . . .”
顾平林放下刀叉,默默地走去厨房给我拿了瓶Alsace的麝香回来,将我原本的酒杯拿走,倒了杯新的,我立马灌了一口,啊,甜死个人。
这瓶麝香真是甜得我整个人晕乎乎的,顾平林坐在我的身边,他张开手臂,把我揽在臂弯间,手掌落在我一边的肩膀上,细腻地上下抚摸,不过一会儿,他又上移,捻起我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缠绕。
我晃晃脑袋,嘟囔着:“我好像,有点儿醉了. . . . . . . . . .”
酒杯见了底,顾平林便又倒了一杯,酒瓶与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我眨眨眼。
顾平林托起酒杯凑到我的面前,他的声音比甜白葡萄酒还腻人:“再喝点,嗯?”
我又眨眨眼,然后推开顾平林的手,慢腾腾地起身:“我想休息了. . . . . . . ”
椅子滑过地板的声音接续响起,顾平林抓住我的手臂:“我带你上去。”
我皱眉摇摇头,眼疾手快地抓住路过的徐朝雨,倒在她身上:“徐朝雨我要跟你睡。”
顾平林:“. . . . . . . . .”
徐朝雨:“. . . . . . . . . ”
结局当然是以我如愿以偿告终,毕竟他们都干不过一个酒鬼。
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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