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的垦丁 作者:水银灯河
,极尽少女身材优势。
衣物搭配完毕,她还要下楼,到陈晨房间去蹭一支玫瑰色口红,点两点在掌侧,在颊上抹开,一物两用,当作腮红。
陈晨刚好洗漱出来,从镜子看她,还赞一句:“白皮就是好啊,连底妆都不用上。”
曾贝回头,眨眨眼,问她:“怎么样怎么样?”
“完美。”陈晨对她竖了个大拇指。
终于心满意足,步履缓缓来到谢平宁门口。
心情还有些忐忑,踯躅好久,才敲门,声音还故意柔三分,说:“平叔,我来了。”
“进来吧,没锁门。”
她应声开门进去,谢平宁正坐在床上,给吉他调试音色。
他目光只在她进来时,在她脸上停留两秒,然后就低头,继续调音,嘴上还说着:“以为你还要睡半小时才能醒。”
曾贝咂了咂嘴,闷闷不乐在书桌前坐下,回他:“我一小时前就醒了好吗。”
要不是为了他,她至于拖拉这么久?
最令人生气的是,她花一小时在妆容和打扮上的煞费苦心,他居然完全没注意到。
越想越生气,她说:“你练熟没有啊,别浪费我时间啊,我可没工夫在这里跟你耗。”
他点头,“差不多,这曲子不难。”
她看他一眼,他刚好也抬头看她,但只是一瞬,他先躲开了。
过了会儿,听见他声音沉沉说:“可以开始了。”
他说这曲子不难的时候,语气里真有些运筹帷幄的意味,然而才弹第一小节,他就错了两个音。第二小节更甚,直接弹错三个度。
她唱一两句,听到有错音就一味笑,还取笑他:“平叔,你说的这曲子不难的呢,怎么还弹错这么多。”
他不好意思地松开按住琴弦的右手,看向她依然在笑的脸,跟着笑了会儿,突然,目光定住了。
曾贝被他盯了一会儿,还以为是她口红沾到了牙齿上,忙别开脸,尴尬问:“你看我干嘛?”
说完,她还摸了摸左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他摇头,移开视线,转到吉他弦上,过了会儿,才说:“没。”
“那你还那样看我。”曾贝小声嘀咕。
他没说话,她听见,客运压过院外的单向水泥路,车声辚辚。
等他再次看过来时,脸上笑容已然敛去了,目光却依然灼灼,沉声,对她说:
“我只是觉得奇怪,你平时为什么不多笑一笑。”
说到这儿,他略有停顿,片刻,他说:“——你笑起来,很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职业直球选手谢平宁
[注]BBC纪录片《冰冻星球》
第25章 25
曾贝自诩为不是太适合笑的女孩子。
这种荒谬的自我定位起源于她十岁时被邻居家的小孩,取笑与大多数人不同两颗突兀的虎牙,尤其笑起来时。
因此她很少笑。
严肃时,自然有带着冷气的美感,但总而言之还是不亲人,叫人生不起喜欢。
可他却说,她笑起来很好看。
隔壁他的房间,传来《慢灵魂》节奏轻松舒缓的吉他伴奏,他还在苦练。
而她,搬出洗手间的借口,逃离现场,只为掩盖自己的少女心事。
仰面躺在单人床上,她焦躁地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头里,两只手被她压在腹下。
她以别扭的姿势抓起脱离被芯的被套,闷闷地隔着枕头无声地大叫一声。
陈晨说得没错,他不是不懂女孩。
他只是没尽心。
不敢往深处想,因为想太深,最终真相,只会伤到自己。
因此她只能装傻,只肯去舔这颗药丸的甜蜜外衣,忽视他的内心真正是,苦涩不能再苦,甚至还带酸味。
下午,平叔似乎也感受到她的有意逃避,没再发消息,让她过去排练。而是一个人缩在琴房,时而练他们节目的吉他谱,时而又打开钢琴琴盖,在黑白琴键上熟悉爷爷奶奶要表演的曲目伴奏。
陈晨吃过午餐,就躺在沙发里看一部最新韩剧。能让陈晨一集一集点播下去,没完没了的是,剧情明快轻松,才到四集,男女主角便频频发糖。
刘宇岩则在旁边,咬着手指,心无旁骛地研究晚会的节目单。
曾贝在琴房门口偷听了会儿里边传出的钢琴声,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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