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只都没抓到?算了,我告诉你那边有很多,随手一抓就能抓到好几只。”
到底抓了几只他不知道,小高个指了个方向他就义无反顾地撞了过去。脚下一滑,他惨叫一声,顺着陡峭嶙峋的山壁滚了下去,他竭力地伸出手希望小高个拉自己一把。
却在他冷漠的脸上看出了痛恨,他一字一句的插|进祝修慈的心里,“你就该去死,你凭什么活得好好的,白安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要给他陪葬。”
恶毒的话语钻进祝修慈的耳朵里,随着身体的下坠,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他害死了谁?谁死了?
一切声音都消逝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撞进了一双幽深的眼睛里,一瞬之后眼中尽是柔情,“宝贝儿,你醒了?哎哟,我的宝贝幸好没事,父亲都担心死了。”
他茫然地摸了摸脸上头上的纱布,惨兮兮地一张脸没什么表情,眼神没有聚焦。
祝笙这才慌了,“宝贝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是父亲呀,看看我。”
祝修慈离体地魂魄在这一刻全然复苏,颤着肩膀扑进祝笙的怀里,从低声缀泣到嚎啕大哭,止不住的泪水往外流窜。
祝笙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背,在他额头留下一了个安抚的吻。冰霜来得毫无征兆,他唤了一声,门外走进一位女子,他指着温婉贤淑的女子对他说,“以后就让她跟在你身边。”
“那他们呢?我的朋友呢?”祝修慈在发抖,眼尾沁红,又是害怕又是担忧。刻意耍了个心眼,厚着脸皮称自己是他们的朋友。这样父亲就不会怪罪他们了,小孩子的忘性大,还想着小高个。
祝笙的笑容里满是残忍,按着他的头没让他见到自己眼里的肃杀。一句话否定了孩童心中单纯的希望,“朋友?你不需要朋友。”
之后的时间里都是薛婵陪在他的身边,与他做游戏,哄他入睡。他以为这个姐姐真的是爱护她的,便和她日渐交好。
直到祝修慈在清晨见到她慵懒的从父亲的卧房中走出,这才明白她爱护的不是自己,他只是个附庸品。
薛婵发现祝修慈总是闷闷地,不爱讲话。自然也就不会去告状,于是将自己定位成了他的继母。没有了原先的温柔,肆无忌惮的享受着主子还有的日子。
继母看继子,总是碍眼得狠。
薛婵一开始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最多是让他倒个洗脚水。祝修慈这个公子哥哪做过这种事儿,愣了一瞬还是依言为她倒了。他的父亲宠爱这个女人,他很想拽着他问问那他的母亲呢?
一双嫩足踩进水盆里,“哗啦”一声,薛婵踢翻了脚盆,叉着腰怒骂,“你是不是想烫死我?”
原先祝笙还是护着点祝修慈的,但是他这张脸让他看着就很恼火。生气,怜惜,愤怒,痛恨,重重情感混杂在他的眼里,默许了薛婵的放纵。
祝笙似乎被迷得分不清是非,脾气越来越暴躁。祝修慈渐渐得长开了,褪去了一身的婴儿肥,身子抽长,眉眼间与他母亲越发的像了。
祝修慈已经七岁了,猫憎狗厌的年纪却安安静静,一点都不吵闹。眼睛里的灵气没有消失,只是被藏了起来。
似乎是怕祝修慈也离开他,所以祝笙从未教过他功法,也不让他修炼,情愿让一个废物待在孤鹜派。
那是祝修慈第一次体会祝笙的鞭子甩在自己身上的滋味。
一个寻常的午后,九岁的祝修慈蹲在树后看着一群叔叔在练功。突然后颈一紧,被拽了出去。
祝笙微眯着眼,打量了他一番。他的怒火已经难以遏制,是的,他也要同他的母亲一般偷偷的逃离自己了,难以饶恕,不可饶恕!
她走了,却把孩子留下了。年复一年,祝笙等着她回来,却迟迟没有音讯。在薛婵的挑唆之下,他才明白,她走了,不会回来了。
她欺骗了自己,慈父没有用,那严父呢?是不是对祝修慈坏一点,就坏那么一点她就会回来了呢?
他冷淡的扫了祝修慈一眼,八岁的孩子已经到他的腰身处了。此刻抿着嘴垂首不语,等待着宣判。
祝笙声如冷剑出鞘,“你胆子不小,还敢偷师了。我怎么跟你说的,嗯?”
祝修慈的嘴唇颤抖,也不敢像几年前一般同父亲撒娇。嗫嚅着说不出话,恐惧和不甘撕扯着他,他突然想争一争。
见他没有答话,祝笙摔了手中的茶盏,硬邦邦的瓷器直挺挺的冲着祝修慈的面门而来,他条件反射地偏头,贴着脸颊窜了出去,留下了一条红痕。瓷器“咣当”一声砸在了墙上,支离破碎。
“你还敢躲,我说过,你不准学功法,你是聋了吗?”鞭子的撕裂声在房间内骤然响起,“啪啪”的击碎空气。
祝修慈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脸色惨白,他的父亲从未对自己用过鞭子!
他不得不为自己分辨两句,如小兽般低声哀嚎,梗着脖子,“为什么我不能学,我……我也想像父亲一样强大。”
祝笙眉心的阴影愈深,唇角的幅度愈阴骛,“你想超越我?你想杀了我?”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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