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小心的握在手里。亮光透过小洞钻了出来,连同下面的情形刺得他头皮发麻。他肩颈微僵,手指下意识地收紧一瞬。
室内不只有林云烟一人,还坐着四位老妇人,一脸平静。鬓发苍苍,干瘪走样的身材,正在用枯瘦褶皱的双手撕开婴孩身上的一层外膜。这些孩子都是药的催生物,畸形怪异。
女人在怀孕之前以及孕中都会服用一种药物,这种药会帮助女人受孕,在孩子成型之后包裹住他,所以新生儿只能借助外力才能撕开那层肉膜。
不论女人腹中有几个孩子,这层肉膜都会将他们一并裹在一起,最后只允许诞下一名胎儿。其他的孩子只是个垫脚石。
祝修慈越发觉得自己不是邪教了,这些人要比他老爹毒得很,至少他是被正常生养出来的。
在沉宅的时候他以为孩子还没有成型,所以只是个肉块。没想到是在外面裹了一层血肉,祝修慈神情严肃,眉头拧紧,克制不住地揉碎了瓦片的一角。
待所有的婴孩的外膜被扒开后,林云烟才上前都细细的查看一番,这二十七个孩子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合格的,都闭着眼睛看不出来。
又想到了什么,她冷着声音问,“还有一个孕妇什么时候生?”
其中较为年长的老妪颤颤巍巍的擦着手指,害怕而又无奈的说,“现在才四个月,还要再等等吧。”又带着点恳求的意味,希望多拖些时辰。
作者有话要说:
鬼新娘其实是个引子,猜出来了嘛?
第40章 修哥哥的童年
婴孩的出生严重刺痛了他的眼睛,祝修慈陡然陷入回忆之中。如果他的母亲还在,她会舍得父亲如此这般对自己吗?
可惜,没有如果。
祝修慈从来没有见过母亲的样貌,即使是画卷也没有。每当他问及母亲去了哪里,祝笙总是会将小小的祝修慈抱在怀里,眉眼温和的揉着他的小脑袋。
“你的母亲去远游啦,她会回来哒。我的小宝贝是想母亲了吗?”祝笙兜着他转圈圈,抛向高处再稳稳接住。边走边哄,俨然是一位年轻的独身父亲对自己孩子的宠爱。
幼小的祝修慈嘴巴一撇,眼中噙着泪水,视线中泛起一层水雾,委屈道,“他们都有母亲,只有我没有。他们说我的母亲跑了,不要我了。”
祝修慈稍显肥胖的小手紧紧攥着祝笙的衣角,仿佛他的父亲也会抛弃他一般。稚嫩的声音是对自己母亲的控诉。
别人都是父母双全,阖家欢乐,他却只有父亲。小孩子的攀比心往往纯粹而又直击要害,他们不敢在祝笙面前说他是个没人要的孩子,只会偷偷的指着他单薄的背影嬉笑。
祝笙眉头一拧,极不愉悦,下意识地放柔了声音却还是抵不住内里藏着的冷意,“谁这么大胆子,乱嚼舌根,我看他是不想活了。你告诉我是谁干的,父亲去与理论理论。”
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主子的事儿也轮得到他们说三道四。
祝修慈眸光一亮,挂着两行清泪,努力吸了吸鼻子。一口气没吐出去就傻乎乎地冒出个鼻涕泡,他笑嘻嘻的扎进祝笙的怀里。祝笙拎着他的后颈,笑着在他鼻梁上刮了一下,“你这个捣蛋鬼。”
隔天他去找他的小伙伴们,都是下人们的孩子,却都比他大。祝修慈三岁时还没有长开,有点婴儿肥,挥动着藕节似的胳膊亦步亦趋地跟在年长的孩子后面。
他以为父亲的理论只是简单的告诉他们自己不是被抛弃的,因为父亲说他是母亲心头肉。哪有人会割了自己的肉呢?
可是看到那群孩子忌惮而又避之不及的眼神,祝修慈的脚步停在了一步之外。他疑惑的晃动着小脑袋,用尚且青涩而又稚气的声音问,“你们怎么了?”
众人楞在原地,没有一个要去拉他。眼见着他无措地扣弄着手指,垂着眸极其沮丧的磨着脚面,一张小脸蛋皱了起来,哭了。
为首的年长的小孩眼中先是嫌恶和痛恨,再是窃喜和阴毒。他朝一群萝卜头使了个眼色,他们将祝修慈隔绝到圈子之外,嘀嘀咕咕地议论着什么。
小朋友招了招手,祝修慈就忘却了之前的冷落与疏离。颠颠的迈着小步子,欢快的跑了过去。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眼睫被泪水沾染在一起。脆弱极了。
他哑着嗓子问,声音极细,“你们是不是不想跟我一起玩儿啊?”
小高个的瞳孔一缩,低着头看他头顶上的绒发,嘴角漾起了狠毒的笑容,“没有啊,我们去玩吧。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就在右边那处草丛。”
其他的小伙伴呼应着,全然没有了之前的那股疏远,热心的拉着他,去那个神秘的领地。
一群人浩浩荡荡,诱惑着天真无辜的孩子向着前方的深渊进发。
小伙伴们在草丛上抓蟋蟀,他也想抓,无奈动作迟缓,小胳膊腿的还不灵活。他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们在草丛中嬉戏,自己却缩着脖子,腼腆的待在一边。
小高个装作惊讶的样子,鄙夷的眼神很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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