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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26部分阅读

    鼎不晓得为何去了后园子,见了姊妹两个,当晚便收房了。这几日正好得不行,衣服首饰给姊妹两个做了不少。
    香彤虽然心里恼。但是也晓得正在李鼎新鲜头上,也不触他霉头。因想着正好借她们两个的宠,试探试探新脾气秉性,所以香彤待这姊妹两个也算亲近。
    姊妹两个进了花厅,俯身给李鼎见礼,不晓得为何主人白日叫她们过来。看到香彤也在屋子,姊妹两都松了口气。这几日她们被李鼎折腾地。已经对他生出惧意来。
    李鼎看着眼前这一对姐妹花,心里还颇有些舍不得,这才收了三五日,还算是新鲜肉儿。不过,想着曹、孙两家的关系,他就有些腻歪,正色对这姊妹俩儿道:“爷今日下聘,再过些日子奶奶就要进门,家里实不能留你们了”
    枝仙、叶仙被买到李家,又没了清白身子。原已是安心要好好侍候李鼎,想着生出个孩子,站住脚的。现下,听着李鼎的话,竟是要撵姊妹两个出去。
    姊妹两个唬得满脸青白,还是那妹妹叶仙激灵,立时跪下哭道:“爷留下奴婢姐妹吧奴婢们定当好好侍奉爷,好好侍奉奶奶,不敢有半点儿胡闹”
    枝仙见妹妹跪了,也跟着跪下。却只知道哭,说不出话来。
    李鼎被哭得不耐烦,原有的一丝怜惜也无影无踪,低声呵斥道:“嚎什么还不快给爷闭嘴”
    姊妹两个具是一哆嗦,唬得不敢再出声。
    李鼎从座位上起来。左右走了两步。对姊妹俩儿道:“客房里安置着一位贵客,家中只有一妻二妾。大房还贤良。你们今晚去服侍他,明儿早上爷帮你们要个名分,再帮你们置办份嫁妆,好好地过去做姨奶奶。”说到这里,面上多了几分狠厉:“你们要记得,你们现下是清白身子,头一个男人就是客房那位”
    枝仙、叶仙姊妹两个虽然沦落为婢,但也是好人家女儿出身,这“从一而终”四个字是晓得的。听明白李鼎地话中之意后,两人都傻了。
    李鼎瞅了瞅窗外,天黑一片,已经不早了,便对姊妹两个道:“过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若是你们不去侍候这位大爷,明日便使了人伢子卖到窑子里去”
    叶仙还想要再求情,却被姐姐枝仙给拉住。姊妹两个抬头望去,李鼎面上狰狞,对她们哪里还有半点怜惜之意
    香彤在旁,看着李鼎这般吓唬枝仙、叶仙姊妹,不知为何,只觉得甚是好笑。自己这位二爷,也非同常人。若是寻常男人,有几个愿意戴绿帽子的。自己收用过的女人,就算是心里不爱了,也不会愿意别的男人指染。
    偏生这二爷,待女人这块儿倒是随了老爷,爱时怎么都好说,不爱时撒手倒快。什刹海那边的,虽然已经被老爷睡了大半月,但是这二爷心里也不膈应,还是三天两头地住在那边。
    近些日子,这是得了枝仙、叶仙姊妹两个,他才在这边连歇了几晚上。
    不说李鼎在外头筹划,曹被扶到客房,已经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还不见有什么戏码登场。他心中不由思量着,难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位表哥并没有坏心,只是单纯地因着天黑不便的缘故,留他歇一晚
    这时,就听外头传来脚步声,而后听到一女子低声道:“方才交代得,你可都记仔细了这可不是混玩的,这不是害臊的时候。二爷地脾气,不是好糊弄的,小心明早发作你”
    正是香彤地声音,说完这些,连她自己都纳罕,自己何尝这般心软起来。
    美人计酒后失德曹轻阖着眼睛,心里叹了口气。李鼎啊,李鼎,你就这般迫不及待
    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进来个瘦瘦小小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攥着衣角,一步一蹭地走到床边,哆哆嗦嗦地不敢抬头。
    曹在床上侧身看着,心里说不出是懊恼,还是气愤。就算要上演美人计,也得寻个姿色好的吧,这豆芽菜般的就好使将上来
    那小姑娘也不敢往床上看,低着头坐在床边,哆哆嗦嗦的,还在纠结着。
    曹心里晓得李鼎地戏码,也不耐烦再待下去,轻轻起身,用手刀在那小姑娘颈上一砍。小姑娘立时昏了,滑座在地上。
    曹起身下床,看着身上衣服皱巴巴地,有些意兴阑珊,对梁上道:“既到了,还不下来”
    任季勇低声笑着,从梁下跃了下来。
    曹低声问道:“你师父呢”任季勇道:“盯表少……盯那小子去了,总要听听,他因何想着算计大爷”
    曹看了床边倒地的那小姑娘一眼,道:“将她搁在屋子外头,就算我不在,她在屋子里久了,终于于名声有碍”
    任季勇应下,俯身抱了那小姑娘出去。
    过了半盏茶地功夫,就听到有人推门,是魏黑与任叔勇回来。
    “可听他说了,怎么想起又安排这些”曹问道。
    魏黑的神色有些古怪,半晌方道:“刚才正好他身边那个女人问起这个,这原由委实有些好笑……”
    第三百四十五章 溯源下
    因是月初,天上新月一弯,月光淡淡的,夜色尤为昏暗。
    四处沉寂,偶尔传来犬吠声,剩下的就是无边的幽静。
    站在李家墙外,任季勇带着几分好奇,低声问魏黑道:“师父,咱们这是要做什么”
    “有备无患罢了公子鲜少外宿,就算是亲戚家,也不好放他一个人。”魏黑一边拿出手中纸袋里的肉包子,一边回道。
    任季勇觉得纳罕,怎么是一个人呢,明明小满留在这边照看。
    他们三个,还有张义、赵同四个,今日跟着曹到李府,后被李鼎以留表弟喝酒为由,打发走。
    魏黑早年跟曹去南面,在扬州望凤庄见识过李鼎的手段,对他向来就比较提防。虽然表面上,不好违背表少爷的意思,众人都出了李府。
    魏黑却没有带人直接回曹府,打发张义、赵同回曹府报信,只说曹在这边吃酒,晚上不回去了;他自己个儿,则带着任叔勇、任季勇兄弟绕了李宅转了好几圈,将就近地形都摸熟,才就近寻了个馆子吃饭。
    等入了夜,魏黑将马骑寄放在饭馆那边,自己带着任叔勇与任季勇两个,没有骑马,徒步来到李宅。
    临出馆子前,魏黑还买了十多个肉包子。两兄弟还当他是晚饭没吃好,如今却见他拿出几只,塞了东西进去。
    任叔勇与任季勇就算先前不晓得缘故,这下也明白些,不由得有些愕然。这李家不是大爷的舅家么怎么这架势,倒像是龙潭虎岤,仇人家一般
    魏黑准备好,还没开始行动,就听到脚步声起。
    魏黑心下安静,带着任氏兄弟两个退避到胡同口。
    就听有人低声道:“方才过去的,可是魏爷”
    却是张义的声音。魏黑闪身出来,可不是张义,身边还跟着赵同。两人都换了玄青色衣服,在夜里看着甚不显眼。
    见到魏黑,张义很是高兴,说道:“老赵说得不错。魏爷果然在这头。”
    魏黑略带丝责备道:“你们怎么又折腾来了,没得添乱”
    张义腆着脸笑道:“虽说我们兄弟两个伸手差些,却也能望望风什么的。爷在里头,魏爷不放心,我们兄弟就放心了”
    这时,就听到墙里犬吠声起,随着就传来脚步声,而后是不耐烦地嘟囔声:“死狗。还让不让爷安生”
    墙外众人,皆收声,待听到脚步声渐远,魏黑才根据方才的犬吠声,往墙里扔了几个包子。
    少一时,便听到闷闷的“扑通声”。
    魏黑回过头,对张义、赵同低声道:“既是来了。你们便在外头守着,我们三个进去瞧瞧公子。若是公子还好,自不必说;若是想要算计公子,哼哼,先需问问老黑的钢刀”
    虽然众人不晓得魏黑为何会说这般话,但是也晓得他是自家大爷的心腹,如此作态,必是事出有因。
    张义与赵同两个应了,魏黑带着任家兄弟翻墙而入。
    曹“醉”了,曹终是“醉”了。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孙珏被香彤灌了一大壶酒,也是烂醉如泥地堆缩在那里,人事不省。
    李鼎瞧了两人地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香彤从袖子里抽出帕子,使劲地在手上蹭了。方才孙珏越喝越过分,拉了她的手直啃,沾了一下子口水。
    香彤厌恶地瞪了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孙珏,对李鼎嗔怪道:“就这么个东西,也值得二爷大张旗鼓”
    李鼎指了指曹,道:“主客在这里呢爷叫你挑的丫头可都挑好了”
    见提起这个。香彤小脸一晒,道:“爷还好意思说这个就要颜色好的,还要爷没上过手的,这府里有几个奴婢寻了半晌,才找出两个来。爷还真是多情得紧。”
    李鼎正盘算着曹地事。哪里耐烦听这个,摆了摆手道:“磨叽什么还不快唤人来扶他们下去。香彤晓得李鼎的脾气。不敢再撒娇,喊了方才侍候倒酒的丫鬟,将孙珏与曹送到客房。
    待见到香彤挑出的那两个,李鼎不禁皱了皱眉,虽然看相貌也有几分颜色,但是一个体态略显肥硕,一个年龄不过十三、四,身量未足。
    他瞪了香彤一眼,面色有些寒,挥挥手打发人将这两个丫鬟带下去。
    香彤心中后悔万分,原以为是李鼎要自己收拢的,所以心中有了醋意,便挑了这两个上来。
    见李鼎恼,香彤忙道:“厨下郭三家的闺女妙云今年刚十五,颜色也正好呢,奴婢这就使人带来”
    李鼎摆摆手,道:“算了,叫枝仙、叶仙姐妹两个过来吧”
    香彤听了,差点讶然出声,这姊妹两个是李鼎新收房的,这两日都在李鼎房里侍候。
    李鼎想着两人就要收纳自己穿过的破鞋,明早自己再帮着侍婢讨个妾地名分,不由地笑出声来。
    待打发人去叫枝仙、叶仙姐妹后,香彤犹豫了一下,对李鼎道:“爷,这孙爷是个假正经,应是荤素不忌的;那位曹爷,可是有些坐怀不乱的模样。枝仙、叶仙姐妹颜色虽好,但……毕竟被爷破了身子,若是今晚没有入巷,那明儿早晨不就露馅了”
    李鼎听香彤说得也在理,犹豫了一会儿,道:“那就还是让先前那个小的上哼哼,那家伙向来自诩仁义,名声甚好呢。这回毁了姑娘的清白,看他如何应承,若是敢不认账,就要有人一死以证清白了”想到最后,李鼎尤为得意。
    香彤听着,心里暗惊,那个小姑娘才十四。最是本分不过。难道曹爷明日不收人,大爷这头就要下狠手……
    说话间,枝仙、叶仙姐妹已经到了。她们一个十七,一个十五,是春日同富察家订婚后,李宅新进的婢子。
    这次新采买的婢女中。她们颜色最好,所以香彤甚是防范,将两人安排地远远的,不叫李鼎瞧见。
    前几日,李鼎不晓得为何去了后园子,见了姊妹两个,当晚便收房了。这几日正好得不行,衣服首饰给姊妹两个做了不少。
    香彤虽然心里恼。但是也晓得正在李鼎新鲜头上,也不触他霉头。因想着正好借她们两个的宠,试探试探新脾气秉性,所以香彤待这姊妹两个也算亲近。
    姊妹两个进了花厅,俯身给李鼎见礼,不晓得为何主人白日叫她们过来。看到香彤也在屋子,姊妹两都松了口气。这几日她们被李鼎折腾地。已经对他生出惧意来。
    李鼎看着眼前这一对姐妹花,心里还颇有些舍不得,这才收了三五日,还算是新鲜肉儿。不过,想着曹、孙两家的关系,他就有些腻歪,正色对这姊妹俩儿道:“爷今日下聘,再过些日子奶奶就要进门,家里实不能留你们了”
    枝仙、叶仙被买到李家,又没了清白身子。原已是安心要好好侍候李鼎,想着生出个孩子,站住脚的。现下,听着李鼎的话,竟是要撵姊妹两个出去。
    姊妹两个唬得满脸青白,还是那妹妹叶仙激灵,立时跪下哭道:“爷留下奴婢姐妹吧奴婢们定当好好侍奉爷,好好侍奉奶奶,不敢有半点儿胡闹”
    枝仙见妹妹跪了,也跟着跪下。却只知道哭,说不出话来。
    李鼎被哭得不耐烦,原有的一丝怜惜也无影无踪,低声呵斥道:“嚎什么还不快给爷闭嘴”
    姊妹两个具是一哆嗦,唬得不敢再出声。
    李鼎从座位上起来。左右走了两步。对姊妹俩儿道:“客房里安置着一位贵客,家中只有一妻二妾。大房还贤良。你们今晚去服侍他,明儿早上爷帮你们要个名分,再帮你们置办份嫁妆,好好地过去做姨奶奶。”说到这里,面上多了几分狠厉:“你们要记得,你们现下是清白身子,头一个男人就是客房那位”
    枝仙、叶仙姊妹两个虽然沦落为婢,但也是好人家女儿出身,这“从一而终”四个字是晓得的。听明白李鼎地话中之意后,两人都傻了。
    李鼎瞅了瞅窗外,天黑一片,已经不早了,便对姊妹两个道:“过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若是你们不去侍候这位大爷,明日便使了人伢子卖到窑子里去”
    叶仙还想要再求情,却被姐姐枝仙给拉住。姊妹两个抬头望去,李鼎面上狰狞,对她们哪里还有半点怜惜之意
    香彤在旁,看着李鼎这般吓唬枝仙、叶仙姊妹,不知为何,只觉得甚是好笑。自己这位二爷,也非同常人。若是寻常男人,有几个愿意戴绿帽子的。自己收用过的女人,就算是心里不爱了,也不会愿意别的男人指染。
    偏生这二爷,待女人这块儿倒是随了老爷,爱时怎么都好说,不爱时撒手倒快。什刹海那边的,虽然已经被老爷睡了大半月,但是这二爷心里也不膈应,还是三天两头地住在那边。
    近些日子,这是得了枝仙、叶仙姊妹两个,他才在这边连歇了几晚上。
    不说李鼎在外头筹划,曹被扶到客房,已经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还不见有什么戏码登场。他心中不由思量着,难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位表哥并没有坏心,只是单纯地因着天黑不便的缘故,留他歇一晚
    这时,就听外头传来脚步声,而后听到一女子低声道:“方才交代得,你可都记仔细了这可不是混玩的,这不是害臊的时候。二爷地脾气,不是好糊弄的,小心明早发作你”
    正是香彤地声音,说完这些,连她自己都纳罕,自己何尝这般心软起来。
    美人计酒后失德曹轻阖着眼睛,心里叹了口气。李鼎啊,李鼎,你就这般迫不及待
    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进来个瘦瘦小小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攥着衣角,一步一蹭地走到床边,哆哆嗦嗦地不敢抬头。
    曹在床上侧身看着,心里说不出是懊恼,还是气愤。就算要上演美人计,也得寻个姿色好的吧,这豆芽菜般的就好使将上来
    那小姑娘也不敢往床上看,低着头坐在床边,哆哆嗦嗦的,还在纠结着。
    曹心里晓得李鼎地戏码,也不耐烦再待下去,轻轻起身,用手刀在那小姑娘颈上一砍。小姑娘立时昏了,滑座在地上。
    曹起身下床,看着身上衣服皱巴巴地,有些意兴阑珊,对梁上道:“既到了,还不下来”
    任季勇低声笑着,从梁下跃了下来。
    曹低声问道:“你师父呢”任季勇道:“盯表少……盯那小子去了,总要听听,他因何想着算计大爷”
    曹看了床边倒地的那小姑娘一眼,道:“将她搁在屋子外头,就算我不在,她在屋子里久了,终于于名声有碍”
    任季勇应下,俯身抱了那小姑娘出去。
    过了半盏茶地功夫,就听到有人推门,是魏黑与任叔勇回来。
    “可听他说了,怎么想起又安排这些”曹问道。
    魏黑的神色有些古怪,半晌方道:“刚才正好他身边那个女人问起这个,这原由委实有些好笑……”
    第三百四十六章 情绝
    东直门内,李宅,客房。
    曹听了魏黑所言,却是半点也不觉得儿戏。什么听岳父赞曹人品好,夫妻和美,心下不甘,想要试试他。不过是托辞罢了,曹想起李鼎的狠辣,晓得其既然安排这个,后手定是足的。
    想着自己白日还巴巴地帮他去富察家下聘,还想着李家对母亲却是有抚孤之恩,想着能不能寻法子帮李家一把,曹就有些郁闷。
    李鼎算计自己,这并不是第一次,望凤庄为一,“茶童子”为二,今日这是第三遭。纵然是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曹如何能一忍再忍
    李家李煦见老,李鼐是个老实人,若是除了这个多事的李鼎,保不齐抄家之祸也是免得掉的。这样想着,曹的脸上就多了几分杀机。
    李鼎是不能再留了,曹心中叹了口气,实没有多余的心思来应付他。
    “走,怎么也得去同主人告个别”曹站了起来,有些倦怠。
    谁的性命都不低贱,但是若威胁自己的性命,那这恶人也只能做了。自己,委实是个伪君子啊,他在心中自嘲着。
    这想起君子,想起堂姐夫孙珏来,对魏黑道:“孙珏就在我隔壁吧,咱们去看看”
    房门掩着,一推便开了,入目尽是不堪。曹转过头,退到门外,心里腻歪的不行。但是想起还要看在曹颖与两个孩子的面上,便对任叔勇道:“刚看到地上有清水了,浇醒他,让他自己个儿拿主意”
    枝仙、叶仙察觉出有动静,往门口看来,见大门敞开,都讶然出声。两人也不是无耻之人。只是信了李鼎的恐吓之词,怕被卖到窑子里,才勉强应承。
    孙珏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怀里空了,还伸手划拉着,口中含糊着叫道:“香彤……”
    就听。“哗啦”一声,一盆清水浇到孙珏身上正着。
    孙珏被冷水激得,立时清醒过来。他摸了把脸上的水,坐了起来,满脑子的怒气。
    屋子里哪儿还有别人只有两个坐在床上,被溅开的冷水弄湿了衣裳的两个美婢……
    因魏黑方才去了李鼎卧房,因此大家轻车熟路地前往。
    李鼎喝了酒,今日又如愿设计了曹。心里正得意得紧,只觉得浑身上下使不完地劲道。
    香彤弓着腰身,被弄得气喘吁吁,不停求饶:“爷……爷……彤儿受不得了……求爷怜惜……”
    李鼎听了,心里熨帖,却是动得越发厉害,嘴里道:“素日你不是最爱爷使劲的么。怎么承恩不了了……”
    “啊……嗯……啊……”香彤嘴里乱叫着,哪里还顾得上回李鼎的话
    李鼎只觉得身下一紧,已是泄了。
    两人一起倒在床上,他趴在香彤的肚皮上,动也不想动。
    香彤亦阖着眼睛,半晌问道:“爷这是跟哪个狐媚子学的可折腾死彤儿了”
    李鼎在她的胸脯上揉了两把,道:“舒坦不舒坦,别告诉爷,你不爱这个。”
    香彤“咯咯”笑着,往李鼎怀里钻。道:“爷真坏,惯坏戏弄彤儿”说到这里,也带了几分委屈,道:“彤儿可是想着要同爷白头偕老地,爷可不能厌了彤儿往后别说是阿猫阿狗,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彤儿也不往前院去”
    因想起刚才被叫出去劝酒之事,她心中也带着几分害怕。自家这位爷,可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儿,自己到他身边大半年。已经不如先前受宠。
    曹相貌清俊,孙珏也是仪表堂堂,李鼎见香彤这般贬低两个,心里甚是欢喜,瞅着她比平日越发爱。亲了一口道:“嗯。真是爷的好彤儿,往后等奶奶进门了。爷就抬举你做姨奶奶”
    这话却不是第一次说了,香彤心里虽不信,面上仍带着几分感激、几分欢喜来,娇声道:“就晓得爷疼彤儿”
    远远地传来更夫的打更声,李鼎想想客房的两人,不由笑道:“也不晓得那两位入巷没有爷倒是要看看,明早这两位君子有何脸面在爷面前作态”
    瞧着那枝仙、叶仙两个像是明白的,香彤还不担心,但是杏儿才十四,又是未经人事的。若是曹动手还好,不过见他醉成烂泥似的,也不像能驰骋地。
    因着杏儿,香彤想到自己个儿身上。前两年她被老爷开苞时,比杏儿还小呢。就是老爷连哄带吓的,她也是唬得小猫一样,更不要说自己主动去往老爷身边凑。
    这世道,做女人不易,做婢子更是难熬。
    香彤想起李鼎上床前算计得狠毒,不由婉转求情道:“爷,就算明早曹爷不认,也可使人送到曹府去,听说那位郡主夫人是极贤惠的爷只是思量着坏了他的名声,这样一个大活人在曹府搁着,不是越发合爷的心么”
    李鼎轻笑一声,道:“傻丫头,你不晓得,有时候这死人比活人越发会说话呢他若是认账,还好说,不过是多个风流的罪名,碍碍淳王府那边的眼。”说到这里,声音里添了几分阴冷:“他有什么本事,依仗地不过是王府的威风爷忘不了他给爷的羞辱,这笔帐,总有一日要算回来只是父亲的意思,如今要借他的力,还要留着他。逼j至死,就算我们做亲戚的帮着遮掩遮掩,也终究会有风声传出去。到时候死无对证,爷倒是要瞧瞧这位至善君子如何翻身不过是小人罢了,惯会装模作态,实是令人恶心”
    屋子外的魏黑等人,听得已经是怒气横生,恨不得立时提到进去,将李鼎剁吧了。却被曹给止住。
    李鼎这话中,有一句说得不假,那就是他曹虽带着至善君子的面子。但骨子里也只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
    他已经对李鼎动了杀机,心里拿定主意要灭了这个隐患,但是仍随着魏黑等人过来,为得就是要亲口听听李鼎的恶言。心,平静了,再无愧疚与不安。
    一死百了。还折腾什么曹甚感无趣,悄悄退了出去。魏黑与任叔勇、任季勇两个不好妄动,也跟着曹身后出去。
    回到前院,曹带着魏黑与任家兄弟直接寻了小满。
    虽然夜深了,但小满心里也惦记着曹,正在那里同管家套话,想要往客房这边来。管家被他磨叽得不行,但是晓得他是表少爷地心腹小厮。也不好太过无礼,只好哼哼哈哈地应付着。
    见曹出来,小满甚是欢喜,忙迎过来:“大爷,您这是醒酒了小的还担心您醉酒伤身”
    曹笑着点点头,道:“嗯,我醒酒了。咱们这就回府去”
    那管家晓得自己主子留客,见表少爷这般出来,主子也没送出来,还以为那边也喝醉,对曹道:“表少爷,要不奴才去使人跟二爷说一声,这般实在是失礼”
    曹摆摆手,道:“夜深了,大管家就不必折腾表哥了我府里有事,这就先回去。改日再来造访”
    说话间,众人已经出了大门,却只有曹与小满的马。
    那管家这才反应出有些不对,这魏黑几个长随明明已经被主子打发回曹家了,这是什么功夫又回来的门房怎么没禀,自己怎么不知
    到了胡同口,张义与赵同已经牵了马在这里候着,魏黑他们三个地马也牵来。
    见曹到了,两人忙牵马上前。“大爷,您可出来了”张义松了口气。话音里尽是欢喜。
    “大爷”赵同虽话不多,但是音声也微微发抖。
    月到中天,昏暗中,曹看着身边的几个人影,只觉得心里不再那样寒。暖暖的使人心里发酸。
    他翻身上马。笑着对众人道:“走,咱们回府”
    众人亦是心情大好。吆喝着跟上。过了半趟街,小满才反应过味儿来,诧异地问道:“魏爷,你们是多咱来的……”有些睡不着。
    除了出门子,两人成亲这些年来,额驸鲜少外宿。如今在李家歇来,想来是醉得厉害,这醒酒汤可是有人会记得
    那边府里没有长辈,只有位比额驸大不了几岁的表哥。男人家粗心,哪里是会照顾人的初瑜长吁短叹,实是睡不着觉,不由地在坐起身来。
    她摸了摸自己地肚子,暗暗向菩萨祈祷,让自己挣点气,多多地为丈夫繁衍子嗣。额驸如今背着“惧内”的名声,不还是因怜惜她的缘故。她能为丈夫做的,也唯有这个了。
    如今,府里的孩子多,也着实热闹。月末,妞妞就两生日了。左住与左成兄弟两个,再过一个月,就要满周岁。恒生将两个月,到冬月末也满百日。
    孩子们地好日子不算,这给李家地贺礼也要预备下了。毕竟是李氏的侄子,曹与初瑜作为小地,不好怠慢……
    初瑜正想着,就听到外间有动静。她唬了一跳,因曹不习惯留丫鬟在上房值夜,所以晚上也没有留人。
    照看恒生的与乌恩都在东边的暖阁安置,西间里外两间屋子,只有初瑜一人。
    她有些怕,莫不是进了贼
    就听是吁了口气的声音,而后是“”的脱衣服声。初瑜很是诧异,低声道:“额驸”
    不是曹,是哪个他怕扰了初瑜,没有进里屋,想着在外间对付一宿得了。
    听初瑜吱声,曹也颇感意外,道:“这都多晚了,你咋还不睡”
    初瑜已经下炕来,摸到地上桌子边,点了灯。
    曹挑了门帘进里屋,见初瑜只穿着中衣,忙道:“快回炕上躺着,仔细见了风”
    初瑜见曹浑身酒气,甚是担心,道:“额驸,使人往厨房弄醒酒汤吧,要不明儿头疼”
    曹往炕上一躺,摆摆手道:“明早儿再说吧,这都四更天了”
    初瑜俯下身来,帮曹去了靴子。
    曹因酒后见风,现下头已经开始疼了,拉了初瑜上炕,道:“你帮我揉揉”
    初瑜见他手心冰冷,额头又有些热,忙道:“额驸着凉了,还是使人往厨下熬碗姜汤,发发汗吧”
    曹在李宅时虽没醉,但是经过夜风这一吹,身上也有些发热。初瑜的小手软乎乎地在曹身上这一摩挲,他便有些个意动。
    今晚,见识了活春宫。他也不过是个寻常男子罢了,这心里也憋着呢。
    听了初瑜的话,他翻身将初瑜压到身下,在她地脖颈中闻了又闻。这淡淡的香味儿,与那些呛人的脂粉味儿好闻得多。
    初瑜低声道:“额驸……”
    “老婆,不用姜汤,也有发汗的法子……”曹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分外邪恶,像是哄骗小女孩的怪叔叔。
    “老婆”初瑜头一遭听他这般称呼,心里带着几分好奇,嘴里问道:“不用姜汤,怎么发……”
    后半截话,她却是说不出了。
    就见帐幔“簌簌”地动个不停,屋子里传出喘息声……
    第三百四十七章 吊唁上
    十月初七,圣谕,太仆寺卿曹“居官尚勤”、“实心理事”,恢复原品;升大理寺卿兼管太常寺卿事荆山为礼部右侍郎,仍兼太常寺卿;升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崔徵璧,为工部右侍郎。
    虽然伊都立嚷着要凑份子吃酒,贺喜曹官升从三品,但是曹还是婉拒了。不过,大家也不恼,因为曹说了,明日请众人到前门最大的馆子吃酒,他做东。
    今日他不得空,因是故辅国公鄂飞的头七。
    曹早就同初瑜提过,要带她同去辅国公府吊唁。礼金与香烛、祭幛早已经准备好的。
    因这时的丧仪,“非至亲者,不着缟素”,曹虽在鄂飞临终前叫了声“义父”,但是也不会巴巴地穿了孝衣过去张扬。
    如今,鄂齐的袭爵旨意尚未下来,公府的家产还未收拢,跑出个“义弟”来吊唁,这算什么事
    曹将帽子上的缨络去了,换了石青色长褂;初瑜梳着两把头,去了首饰,也穿了石青色长褂。夫妻两个,乘坐一辆青呢马车往方家胡同去。
    鄂飞前些年虽然挂着内大臣,这两年却是没兼差事,加上他本不是交由甚广之人,因此来吊唁的外客不多。多是一些与公府有亲的低品级的黄带子宗室,还有就是侍卫处那边的人。大门已经糊了白纸,白门挂着鼓,曹与初瑜两人下车,就有国公府这边的管事迎过来。
    曹把名帖递上,同初瑜一道,跟着那管事,进了大门灵棚。
    就听那管事扬声道:“太仆寺卿曹老爷携妻和瑞郡主到”
    男客在灵前祭奠,女客则被迎到灵后。
    因讲究“死者为大”,来客除了长辈不跪外。平辈与晚辈都要跪奠。
    灵棚里搭了月台,灵柩摆放在上。灵前拜垫上铺着红毡子,若是来客与逝者平辈或者只是寻常交情,则在红毡子上跪奠。
    红毡子下是白色跪垫,若是晚辈或者是至今好友,则去了红毡子。在这上跪奠。
    想起鄂飞孤苦一生,曹上了月台,走到灵前后,撩开了红毡子,跪在白垫上,很是恭敬地三奠三叩。
    每一奠都是有两个家仆送上奠酒,曹接过斟满酒的奠爵,双手举过头顶。洒入奠池少许,随后将奠爵递还给家仆,随即叩首。
    旁边除了鄂齐带着几个堂弟堂侄跪在灵左还礼后,还有以唢呐、堂鼓、九音锣组成的官鼓大乐。
    随着曹一奠一叩,就是一棒大锣,甚是庄重肃穆。
    初瑜到了灵后,本家孝妇带着女眷跪在灵后右侧哭丧。
    初瑜行的礼与曹不同。是旗人女眷的“摸头礼”。她由喜云、喜彩两个扶着,走到灵后拜垫前,双腿一屈,坐在脚上,头上由前方微微一顿,用右手指摩挲下两把头的右翅,就算是礼成。
    叩奠完毕,才是上前举哀,初瑜从右侧进入灵帷幔帐里,用手中的帕子捂住脸。哭了两声。
    同其他宾客不同,初瑜的哭却是真哭。因曹已说了认义父之事,还道鄂飞之前对他多有照拂。如今,老人家孤零零地走了,身后没有亲生儿女哭丧,只有一嗣子,怪可怜地。
    已经有执事上前喊道:“请节哀少痛吧您哪”
    待初瑜到月台下的桌子边,有内眷举着铜茶盘,里面是白布包头及白蝠,口称:“请您给亡人免免罪吧”
    初瑜伸手接过。戴在头上,面带着哀容落座。
    有几个国公夫人、将军夫人,听说初瑜是郡主格格,上前俯身见礼,寒暄叙谈。自然。不宜喧哗说笑。大家都是压低了音量。
    女人多了,话里话外。难免说起各大王府贝勒府的轶事来。
    其中,有位镇国公夫人看着很是富态,听说是简亲王府的近支,低声对众人道:“我们王府的那位福晋,向来好强,在我们这些妯娌面前,从来都是眼睛望到天上去。好强又如何,没有哪个好命,也强不到哪儿去”
    有位将军夫人,看来也是晓得些简亲王府典故的,好奇地问道:“婶子说地是哪位福晋,侄儿媳妇瞧着那位伊尔根觉罗福晋倒像个明白人。”
    镇国公夫人咂咂嘴,摇摇头道:“明白人又能如何虽生了三个阿哥,只占住了一个,身子骨也不甚结实。大福晋虽没了,却留了两个嫡出的阿哥在。前年进门子的,又是个有脾气的,她如今的日子也不好过”
    那将军夫人却是有些糊涂了,道:“婶子说的,可是那位伯爵府出来的继福晋”
    镇国公夫人道:“自然是她了,前两日小产,滑了个成型的男胎,都五个月了,亲家太太赶过来,哭得昏厥过去”
    “啧啧”那将军夫人亦感叹道:“五个月,那可伤身子这位福晋侄儿媳妇也听说过,若不是因孝期逾岁,耽搁了年纪,就是皇子阿哥也配得。”
    镇国公夫人道:“不过是命罢了,我们王爷……我们王爷那个兴致,你也晓得……对内眷不上心呢这些年来,王府里没了地孩子还少了别说这没出娘肚子的,就是当年的大阿哥与二阿哥,十来岁了,不还是说没就没了如今伯爵府那边也不如过去风光,他大哥因不孝被驱逐宗族,还有个哥哥虽然当差,也不过是个小官。如今这福晋端着个架子,也不晓得给谁看呢”说到最后,话里却带了几分幸灾乐祸。
    初瑜在旁听着皱眉,低声问道:“敢问两位,说得可是简亲王府的完颜福晋”
    镇国公夫人点点头,道:“可不就是说她这做女人,不能太钢性了,还是应惜福才好”
    初瑜心中叹了口气,不胜唏嘘。虽然没有见过完颜永佳,但是她却是早就听宝雅说过的。晓得她是永庆的胞妹,出阁前是宝雅的闺中密友。
    听宝雅话里话外,对完颜永佳甚为推崇,初瑜便晓得她不是寻常女子。宝雅还无意提过,完颜永佳在曹府养病和当初大家一道去小汤山庄子游玩地情形。就是曹颂,也不止一次地提过这位完颜姐姐。
    不知为何。想到那位嫁到简亲王府为继福晋的完颜小姐,初瑜的心中总是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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