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易喜想了一下。金寅又说:「我不会再弄你了,只想要你在我身边好好休息。确保你有好好吃饭。」
「我又不是小孩。」她反驳著,但是心裡有一丝甜。
两人吃完饭,去了超市买了许多肉,晚上就不用出门吃饭。还去了平价成衣店买衣服。一回家,易喜就睡了很沉的午觉。而他洗衣服晒衣服,傍晚又准备了一桌大鱼大肉。两人就像小夫妻美满平实,对弔诡的是和一个号称千人斩的人过上了这种让人称羡的幸福日子。
夜晚,又是相拥而眠。
「如果我以后想你了怎麽办?」易喜问,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甚麽样的答案。
「赖我就好了。我就会想办法出现。」金寅说。在他眼哩,这个问题一点也不複杂。会看不清,会犹豫的,其实只有易喜一个人。
15有点想他 食色欲也 ( 日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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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有点想他 食色欲也 ( 日暮 )
15有点想他
厨房一般都比较早上班。金寅在展辉集团旗下的夜店hoBAR ,基本上上班时间更晚。所以易喜没让他送,一早就自己到十色上班。
早上起来,觉得气色好了许多,头也不晕了。她开始一天的工作,先开瓦斯,开烤箱,整理冰箱,等菜商。工作已经超过半个月,基本的程序大致熟悉,易喜慢慢明白一件事:其实日子跟电视演的完全不一样。电视可能就用一个镜头带过,但是实际上这样的工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有人觉得讨厌熬不住就走了,易喜刚进来,还在新奇阶段,觉得这就像武林高手也要蹲马步一样,一点也不觉得讨厌。
该开的炉具都开了,她拿刀来磨。手仍然还没办法握很稳,一把好好的刀,被她磨的花花的。有时甚至手感很怪,切东西还会歪刀,但说钝也不是钝,易喜不知道怎麽办,只能继续认真得磨下去。
宋子祺走进来,双手抱胸在她身后站著,观察她磨刀的一切,却也不发一语。他看得她头顶发热,易喜对于背后的视线感到有点慌,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手有些抖,刀又开始飘。
「我只是在看你问题出在哪裡。为什麽要紧张?」宋子祺说。他的声音很平淡,或许是错觉,易喜觉得没像之前那麽有距离感。他拿过易喜手上的刀子,刀柄放对鼻尖前看了一下。一看大约就知道问题出在哪裡。他也没有多说,弯腰就帮她磨起刀来。易喜有觉得他左手磨得比较久,开得角度稍微大一点。但说不出哪裡不同。
「师傅,请问我的刀怎麽了?」她虚心请教。
「被你磨歪了。」
「那我哪裡该多磨一点,哪裡该少磨一点?」
宋子祺站起身,把磨过的刀洗一洗,又用拇指撩过刀锋,刀尖刀身和刀尾都撩一边,又把刀柄对著鼻尖看了看。「帮你修好了。你就照我教你的方法多磨,总有一天抓到感觉。」他把刀子递给她。宋子祺顺手拿起陈建群的刀子检查:「阿咪说你出外烩还蛮认真的。」他难得夸奖。
「没有,我还在学习。」易喜也只能谦虚回应,但是心下是非常开心的。
陈建群正点完菜商的货,看到宋子祺在这,便走了过来。
「小陈。帮我抓料,我另外要试菜的。没有的料,帮我注明,今天叫货。」宋子祺从口袋裡拿出清单给陈建群。一项一项得交代。他说完就离开厨房了。易喜有点羡慕,不知道甚麽时候才能成为像陈建群一样,可以分担许多事的人。
「今天出餐的准备工作可以交给你吗?师傅叫我忙别的事。你挱草(注1)再叫我。」陈建群在她眼前挥了挥清单,他想刚宋子祺说的话,其实易喜也听到了。易喜不敢怠慢,赶紧准备要切要洗的菜。她好像已经成为了一份子,一个可以吩咐的对象。
两人眼前都有一篮菜准备要切,易喜又是无止尽的洋葱。餐厅菜单不可能天天改,所以通常要和一种食材相处很久,如果那种食材没季节性,卖得好的话,就是无尽得相处下去。不过还好,十色经常有外烩活动,所以还算有丰富变化。陈建群边忙,边想到了一件事,满脸探听八卦得问:「听说那天出完外烩,你和金寅一起离开?」完全是假借閒聊,其实来探听什麽的。
「谁说的?齐晓敏吗?」易喜打了一个太极,大家都知道陈建群齐晓敏有点暧昧。
「没有啦!很多人看到你跟他同一车。」他说。明明在八卦,还要假装撇清。
「阿咪那车坐不下了,齐晓敏又不做金寅那车。我最菜也只能我坐了。」
「那有没有……你知道的……」陈建群不怀好意得问。
「我不知道。想问什麽你就直白得问出来,你敢问我敢答。」易喜赌他一个不敢问。果然不敢问。她心下窃笑。从上一个工作环境,她感觉大家对于一个很想知道的八卦,只敢猜测,不敢直问,更不敢直接面对当事人,即使很好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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