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小的唇瓣,最后唅著最敏感的点吸吸舔舔。易喜无法自己得颤抖著,她只能揪住他的头髮,推他。「你不能这样。」她喘著气说。腿部不自主地用力,空虚感变得强烈,夹不住缓缓流出的热流。
「可是很好吃,是我喜欢的味道。」他终于放开,这句话讲得很无辜,就像是好吃的蛋糕突然被大人拿走那麽无辜。
易喜稍微放鬆,太刺激了,脑中嗡嗡响。金寅把手指放入热穴之中,勾出液体,又吸吮著自己的指头,表情淫糜又坏。他这种坏又色的样子,真的没几个女人可以抗拒。易喜不示弱得握搓著他炙烫的部位,他不是笔直的,上钩了一个角度,像是仰放的香蕉,像是有倒钩一般,粗度适中。两个囊袋紧紧得在根部,很饱满好看。
「你是在观察?还是在比较?」他懒懒得说。他握住她的手,把她拇指扣在龟头的隙缝,握著她的手掌上下摩搓。
「我没有。」她说。这种情况,就算有也要否认。
「不能比较喔!爱是无法计量的,比大小是没意义的。」他说,真是冠冕堂皇的提醒。「不过你身体很诚实,我给你的爱不比别人差。」他轻轻淡淡得说,总是能轻轻淡淡得採住人害羞的点。
金寅伸手打开床头柜抽屉,易喜知道他要拿保险套,她好奇得望了一眼抽屉,抽屉很整齐,倒是套子分门别类整齐排著,有各种选择,没看清楚还以为是茶包呢!
「也太夸著了,种种迹象,你真的不负千人斩的名号。」
「你要选你要的吗?」他问。易喜摇摇头。「摇头什麽意思?要让我无套中出?」
「当然不行。」易喜捶了他一下。
「那无套体外射好不好?」金寅软磨硬泡,但终究只是开玩笑。他戴了一个有颗粒的。把易喜抱到腿上,让她慢慢坐进去。昨天易喜觉得痛,他换了个她能控制的姿势。一开始还是没能适应他的角度,她还是眉头紧皱,但随著空虚被填满,眉心渐渐疏开,嘴裡轻洩出呻吟。
金寅捧著她的臀瓣,轻轻捏著,扶著她进出让她省力。套子上的颗粒看起来浅浅的,但是划过穴内的嫩肉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她大呼一口气,闭上眼睛享受进出的感觉。他阴茎的角度,勾得她体内痠麻。醉人的麻意在攀升,她加快了上下的速度,但就是攀不到顶。金寅的腹上都是易喜湿儒的液体,她扭著身体,眼睛微眯,嘴唇微张,表情很渴望很痛苦,但是到不了。易喜体力用尽了,很想要,速度却慢了下来。此刻金寅才扶著她的腰往上顶,他的腿力和腰力极好,易喜只觉得被撞到深处了,她在他身上摇摇晃晃,像是骑马在颠颇的路上狂奔。深处的点,被反覆得轻撞,快感像是雨滴落在水裡,涟漪在体内绽放出来,涟漪愈来愈大最终把她整个人包住。终于,碰到了那个天边,易喜抓紧了金寅的肩头,体内抽搐起来。
易喜在金寅身上看得好清楚,她身体开始收缩的瞬间,金寅皱眉倒吸一口气。他全身都在用力,紧绷,感受她穴内的吸咬。手臂和腹部的肌肉线条性感得浮现,表情像是在享受也是在抵抗。她看著他享受的样子,觉得心裡更兴奋。待她喘息在感受馀韵时,他又让她跪著,从后面穿透她。
金寅从后面,会让易喜觉得有点疼。但又因为疼,相对的舒服会更强烈。从后面他很好施力,每一次撞得又深又快,快感只能化作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他今天还一手压著易喜的肩头,让她只能臀部翘高任他抽插,而身体趴在床上,这样感觉更强烈。又痛又酸又麻,又有尿意。她摇著头:「这样不行,啊…….这样不行……这样很想…..想上厕所。」
知道她又快要到了,他也觉得自己快了,于是又加快了速度。「给我……给我……没关系。」金寅边喘边说。他闷哼一声,他拥著她的臀,抵著深处,一起到达最快乐的境界。易喜双膝一软,趴瘫在床上,金寅侧躺在她身边,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吻著她。易喜觉得身体好累,但心是暖的,不管金寅是怎样的人,至少和他在一起的感觉都是好的。至少他射完总会抱抱她陪陪她,没让她一瞬间感到失落。
两人相拥睡了一会,易喜觉得异常疲倦,头比昨晚更晕了。金寅拉著她起床:「我们去外面吃饭,我订了牛排餐厅。」
「我头晕想睡,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她说。她好想赖在床上睡一整天。
「先吃牛排再睡,吃了肉就会好了。」金寅非得要带她去。其实一早起来,确实甚麽也还没吃,但是易喜的疲倦感已经盖过飢饿感。坐电梯时,她看到镜子裡的自己,气色真的更差了,病恹恹的。
还好牛排馆很高级,易喜一下子就打起精神了。估狗一下,才发现这是很有名的牛排馆,水准很高,而且不好订位。像这样的平日中午,竟然也是满座。
金寅帮她点了菲力,厚实而粉色的牛肉,充满了肉汁,口感又软嫩。易喜不曾吃过这麽好吃的东西。很怪的是:吃完肉,确实头比较不晕了。
「今天别回家了,睡我这,明天直接从我这去上班。等等我们去买件换洗衣物好吗?」金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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