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才笑笑的坐在旁边,对调酒师说:“托托,龙舌兰。”
调酒师假装没听见,背过身不理这两个烦人的家伙。沈大宝也不介意,把脸转过来跟张拓说话:“这么久不来,你跑哪去了?怎么还喝这酒?”
张拓把脸枕在胳膊上,横着看沈大宝,从这个角度看,他的鼻孔有点大,呃……张拓把眼睛闭起来,过了一会儿又睁开,“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不来了。”
调酒师摸摸的放了一小杯龙舌兰酒在沈大宝面前,沈大宝接过来,慢慢的含了一口在嘴里,过一会儿才咽下去,说:“你到酒吧来又不吊男人,当然觉得没意思。”
张拓撇撇嘴:“你倒是天天约,有意思了?”
沈大宝闭着眼睛,说:“有什么意思啊,一个个的,上了床都差不多。不过不约更没意思,我一个人在家就想喝酒,喝完就什么也不用想了。”
调酒师站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又默默地走到另一边去招呼客人了。有个大概也是这里的常客,小声的向调酒师打听张拓:“那边那个男孩是谁啊?以前好像没见过。”
调酒师说:“他呀,比你来这儿还早几年呢。”过会儿又加了一句,“舞跳得特别好,不过很久没来了,所以你不认识。”
那个客人咂了咂舌,“你说我请他喝杯酒怎么样?他喜欢喝什么?”
调酒师摇了摇头:“别费劲了,他不从来喝别人送的酒。”
客人不信邪,非要调酒师调一个跟张拓手边上那个一样的送过去。调酒师没说什么,GAY吧里大多这样,看顺眼的,送杯酒过去,两人对个眼神,觉得还不错就一起出去开房了,第二天早上,谁也不认识谁,又各自跑到酒吧来混。
调了杯一模一样的墨西哥日出,放到张拓跟前,朝吧台的另一边指了指:“那个客人送你的。”
张拓不太高兴的样子,但也没说什么,在那人期待的眼神之下,把酒推了回去:“托托,你知道我的。”
调酒师耸了耸肩,把杯子还给了那位客人,没说话。时间一过10点,客人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
张拓跟沈大宝两人回忆当年:“咱们以前经常一起玩的人里面,兵仔出国了,王晓文跟谢昭分手,各自结婚去了,老A又……现在抬头看看,除了你跟托托,全都是不认识的人。”
沈大宝叹了口气:“谢昭我上星期还见了,在夜吧泡小男生呢,没理我,我也懒得上去跟他打招呼。不过自从老A那事儿以后,我跟人开房都要带两个套子。”
张拓鄙视状:“你神经啊!怕死就不要乱搞了,没听说两个套子能防艾滋的。”
沈大宝问:“看你这样,不会还单着吧?”
张拓说:“是啊,有什么办法。你抬眼看看这里的男人,一个个的……”
沈大宝好奇:“一个个的……怎么了?”
张拓直起身来,左右看了看:“唉……一个个的……要么长的太丑,不丑的个子太矮,不丑又不矮的娘们唧唧,但凡外表稍微看得过去一点点,就跟你似的,都浪成了一朵花儿。”
旁边一个人听见了,扑哧一声,又赶紧把头埋下去假装在喝酒。张拓看也不看,自顾自的说:“好不容易看上一个顺眼的,居然是个直,真TM的艹蛋……”说完拍了下桌子,大声喊:“托托,再给我一个太阳!”
沈大宝有些无奈:“太阳太阳,你也不怕晒死。”
张拓白了他一眼:“我乐意。”
鸡尾酒喝起来再像饮料,那也是有度数的,这一乐意,就喝了好几杯下去。喝着喝着,张拓像只章鱼一样扒在沈大宝的脑袋上,一会儿伸手拍拍他的头,而现在也才11点而已。
一百多斤压在沈大宝的头上,腰都直不起来,反手又没办法把张拓撕下来,看他那样儿都快哭了。调酒师忍着笑,帮沈大宝把张拓从头上给扯了下来,又扔进他的怀里:“诺,归你了。”
沈大宝愁容满面,虽然两人认识有好几年了,可是互相之间也就是停留在偶尔在酒吧碰上,大家一起约出去聚个餐的关系。自己只知道张拓住在哪个小区,连他在那栋楼都不知道。也许,他可以带着张拓去小区门口的保安室问一问?
半拖半抱着,沈大宝终于把张拓弄到了酒吧门口,这条路靠近繁华的商业区,却显得冷清,路边的店都是些卖衣服和首饰的铺子,到了晚上都早早关门。
沈大宝没办法,准备背张拓到前面路口去打车,却被一个带着墨镜的女人拦住了,她试探地喊了一声:“张拓?”
沈大宝停了下来,眼前的女人好像认识张拓,虽然可能性不大,他还是想问问看这女人是否知道张拓的住址。
女人见沈大宝停下,快步走到他身边,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张拓的脸,见他没什么反应,问沈大宝:“他这是怎么了?”
沈大宝吃力地把张拓从背上又卸了下来:“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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