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么好笑的,那就是个神经病!也不知道那么些跑龙套的角色谁给她接的,真是见鬼了。
张拓扒了扒头发,起床换了一件在家穿的厚卫衣,准备找点吃的。
打开冰箱一看,只有半根芹菜和一根香肠。于是他煮了一锅饭,特意少放了一点水煮得干干的,把芹菜用水汆熟,和香肠一起切一切,做了个海鲜酱炒饭。
原先来北方以前,张拓也是一点儿活都不干的,别说做饭了,扫个地也就是不戴眼镜看着干净的程度。后来自己出来工作,天天吃外面的菜,腻得慌不说,分量还特别少。
有一阵子张拓特别馋鸡肉,到处找好吃的店,真给他找到一家小炒鸡做得不错。可是一盘要四十多块,里面就几块肉,其余的全是胡萝卜西芹辣椒之类的配菜。
张拓一个人坐那儿吃,厚着脸皮点了三份才勉强能吃过瘾,自从那次以后,张拓痛定思痛,开始学着自己做饭。现在一般的家常小炒已经难不倒他了,大菜也凑活能来两个。只不过一点,他烧的菜里面,肉是永远的主角,蔬菜都是作为配料出现的,哪一天家里没有肉了,他也就不会做菜了。
张拓是真饿了,他回来就睡觉,午饭都没吃,刚才做饭的时候,又闻了好一阵子饭菜香味,这会儿三口两口就把一大盘炒饭吃下了肚。
吃完以后,张拓觉得有点儿撑着了,扶着肚子在房间里溜达了几圈,怎么都觉得无聊。最近电视上放得都是些找不到逻辑的神剧,张拓看了一会儿,为什么女皇帝传奇放到50多集她前夫还没死,这戏到底有多长?
最正常的一个节目是电视购物上卖拖把的,两个主持人一个拖把就让张拓津津有味的看了半个小时,其语言之流畅逻辑之严密让人心中叹服。可惜拖把很快就卖完了,后面卖的是个女士的提包,张拓看了一会儿,实在欣赏不了。
又在房间里溜达了两圈,还是很无聊,干脆穿了双软底的运动鞋,决定出去散步。
这座城市的夜晚是很繁华的,路边有不少饭店都开着,里面觥筹交错,个个吃得红光满面,路上车很多,高档低档都有,不是忙着往家里赶的就是忙着往外赶,也有些人吃过晚饭出来遛弯儿的比如张拓,每家小店门口都要停一停,看到有意思的就进去转一转,完了什么也不买。
走着走着,张拓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灯牌,黑色的背景,上面用蓝色的灯管拼成两个字《夜吧》。愣了一会儿,张拓笑了笑,抬脚走了进去。
据说这酒吧的老板是个女人,但是很奇怪,来这里消费的客人里面却大多是男同志。张拓前几年没事的时候还经常过来这里玩,最近一两年来的也少了。
进门见到几个穿服务生制服的男孩子,都是新鲜的面孔,见有客人进来,一齐喊道:“欢迎光临!”
时间还早,远没有到夜生活正式开始的时间,放的音乐也都是偏舒缓的节奏。里面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人,听说有人来了,都抬起头来看。
张拓谁都没理,直直地走到吧台前,对调酒师说:“你怎么还在这里?”
调酒师个子挺高,上半身的肌肉特别发达,穿着白色衬衣和黑色马甲,一抬手,胳膊上就隆起鼓鼓的两团肌肉。他见了张拓,有些惊讶的笑道:“哟,这是谁家小朋友?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快去对面肯德基吃薯条。”
张拓翻了个白眼,坐上高脚凳,胳膊架在吧台上转了两下:“我才多久没来,人都换了好几拨了吧。”
调酒师没接话,低头调了一杯橙色的鸡尾酒,放到张拓面前:“才多久?你有一年多没来了吧?得亏你还记得我长什么样。”
张拓看着方形的玻璃杯笑了:“你不也记得我爱这个?老板还是这么抠,30块钱就给个这么小杯子。”
调酒师笑了:“这么娘们唧唧的酒,除了你,我这儿还真没几个人点,”
张拓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皱着眉头说:“太甜了!托托,你水平又退步了。”
调酒师拿起抹布往张拓前面的台子上啪啪抽了两下:“叫托比!什么托托,娘死了!”
张拓歪着头,做出一副可爱的表情:“你以为叫托比就不娘了?”
调酒师一脸受不了:“你别装可爱了,看着跟未成年一样,一会保安再给你抓出去。”
张拓把下巴贴在凉凉的吧台上,眯起眼睛不答话,一脸舒爽的表情。
调酒师见状笑了笑,回头去洗他的雪克杯。
忽然伸出一只大手,揉了揉张拓的头发,张拓抬头一看:“沈大宝!”
第十七章
来人沈大宝,也是夜吧的常客,但他不让别人叫他大宝,让叫他的英文名字——鲍尔,念起来黏黏糊糊的。
看见张拓来了还挺开心的,伸手把张拓的头发一通揉,直到张拓有些受不了了打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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