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年 作者:繁先
☆、倾年11(h)
“还不回答?”阮玉浓火气上来了,把放在男人雌x里的手指抽了出来,抚慰着前端的另一只手也没了动静。
罗铭诚已经被这种双重的刺激弄到几乎发疯,现在这种感觉骤然停了下来,两个地方都在叫喧着不够。他讨好似地用夹着阮玉浓硬挺x器的屁股去磨蹭着,试图讨身后那个人的欢心,好让他继续先前的动作。
“你想要舒服,就回话。”阮玉浓却不理会他这种程度的挑逗,双手依然停着不动,想要凭着这个从男人口中撬出一两句自己爱听的话来。
浴缸里的水早就放完了,带着湿意的皮肤贴上冰凉的陶瓷面却没有让身体的热度有所缓解,整个背后传来的热源以及肌肤相贴的触觉与冰冷的浴缸相碰,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让罗铭诚的身体躁动不已,他下边的那个小口不甘寂寞地吐着水,那g不怎么大的东西也涨的发疼。
“呜……什、什么?”罗铭诚早就不记得他先前说了什么,这会儿央央地开了口,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阮玉浓着他的大腿g,么指轻轻地在他两片湿漉漉的r唇上摩擦,神情晦暗,道:“我问你呢,这里总是两下就湿了,你平时有没有自己玩过?”
“呜……呜……”
罗铭诚感受到那一点点细小的摩擦,立刻摆起臀主动地同那么指的指腹互相碰触,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且明显不满足的声音,却始终没答话。阮玉浓却是丝毫不被他这样堪称放浪的举动所动摇,手上的动作停下了就在没动过,像是和他较上了劲儿,看他什么时候忍不了了,自己乖乖地开口。
“我,我没有……”罗铭诚已经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他前些天下面湿到不行,这都自己忍着没去动它,似是要通过这样的举动来证明自己不是生xy荡的人。然而没过几天,他就在阮玉浓面前变成这样,先前被他肏弄到舒爽地晕过去不说,现在还开口说这些不知廉耻的话好让这人来抚慰自己。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讽刺的了……
只是让罗铭诚没想到的是,阮玉浓这回是打算不依不饶地问到底了。
“你没有什么?是说你下面没湿,还是你都湿透了还忍着自己没碰,留着给我碰的?”
罗铭诚一张脸涨得通红。明明浴缸里的水已经全都放走了,但是浴室里的温度并没有降低,他的皮肤离开了温热的浴水,但表面的温度有增无减,被蒸腾起来的情热烧的泛红,上去还有些烫热的感觉。
“呜……我、我没碰过……”
他终究还是忍受不了地说了出来,阮玉浓却还是不满意:“不对,这算什么回答?”
“大哥这张嘴在你清醒的时候只会说点扫兴话,我想听两句好听的,还得亲自教你。”阮玉浓另一只捏着对方臀瓣的手从他屁股上一路往上,来到x前的时候捏住了一边那个小小的r尖,“你要说‘哥哥的小骚x每天都想着小翳,就算发起骚来想小翳的rb想得不得了──也不敢自己c进去玩’。”
他们两人从前在一起的时候,罗铭诚x口的两点鲜少被碰触过。一来是那时候阮玉浓没什么经验,只知道对着下面猛干,二来也是因为罗铭诚自己有意回避。于是他x口那两块宝地就一直被人忽视了,直到现在还是粉粉嫩嫩的,一点也不像四十的人该有的色泽。
阮玉浓刚捏上去就感到这个小小的r尖已经充血发硬,他用力揉捏两下罗铭诚更是会难耐地挺x,做足了邀请的姿势来诱惑他。这个反应倒是挺讨他欢心,但罗铭诚该说的还是一个字都不能少。
“哥,你快说啊……”他放开了罗铭诚的r尖,转而用食指的指腹在旁边的r晕上打着旋,弄得中间的小突起更加挺立了,“你要是说了,我就让你舒服,现在这么耗着,你也难受地要死对吧?”
情欲真的是榨干人理智的一把利器──尤其是男人的理智。罗铭诚平时看上去那么正经的人此刻被人扒光了衣服,双腿开着,x口的r头遭人玩弄,整个人却骚浪到极致,扭着屁股用臀缝夹着身后男人的yj上下摩擦,而那个g本不应该长在正常男人身上的雌x也微张着口,里面情动的爱y溢出了x口,整个外y部都因为染了一层水y而亮晶晶地。他难耐地用湿漉漉的x口去碰抵在两片r唇上的么指,奈何么指的主人怎么也不愿意动两下,近在眼前却一点儿都吃不着的滋味的确难受得要命。
罗铭诚无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yj,试图通过来回套弄的方式来疏解身体的情热,但是他刚上自己的东西,手就被人摁住了。
“真是不乖,我让你说话呢?说了才能舒服,懂吗?”
唯一的退路也被封死了,他现在并不是完全不能思考的,要他说出那种丢人的话无疑非常困难。但是所有能够用来疏解欲望的地方都被人控制住了,他别无选择。
“我、我的小骚x想吃小翳的大rb……”罗铭诚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他自己都感觉在发烫,他继续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它、它每天……每天都想……呜……每天、每天都在发……发骚……”
阮玉浓见差不多了,就把探在他x口的么指松开,转而放了三g手指进去:“继续。”
“嗯啊──哈啊──”猝不及防地吃进了三g手指,空虚的内里被填充的感觉让罗铭诚不自觉地放出了甜腻的呻吟,他几乎无法组织语言,口中说着不成句的破碎句子,“没有自己玩,要吃,好大,小翳……啊嗯──”
三指模仿着交媾的样子在x腔里抽c,时而还会抠挖里面的x壁。罗铭诚被这三g手指弄到几乎高潮,但阮玉浓却总是在最要命的地方停下来,只差一点点却不让他立刻高潮,于是层层的快感就叠加起来,让罗铭诚叫得越来越响。
“啊嗯──啊──再深一点──唔嗯──”
伴随着他叫床的声音,同样叫得很响的还有他下边那个吃着阮玉浓三g手指的雌x,每次抽c的时候里面的水和着空气被摩擦,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怪叫。
“这样就让你这么舒服了?光是被我用手指cx就要s出来了……大哥还真是色急很呢,真正能让你舒服的东西还没进来,你可不准s。”
流连在罗铭诚xr处的手离开了,转而掐住了罗铭诚那g硬梆梆的,顶端还吐着透明腺y,差一点点就要s出来的家夥的g部。
“啊──”罗铭诚吃痛地叫了一声,男g被人掐住的滋味不好受,不过这也让他稍稍清醒了一点,迷茫的眼神里透露了些清明来。
“还没完呢,我还没听够……”阮玉浓开心地咬住了他的耳垂,慢慢地舔着他的那小块软r,然后慢慢地往上,转过耳廓之后把舌尖探进了耳窝,湿湿热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部,情色的气氛让罗铭诚更加不知所措了,“你要是说铭诚想要小翳肏我,把我下面的骚水都肏干,肏烂我这个小骚货’,我就换个更长更chu的来肏你,嗯?”
这句话显然比之前的更加露骨,罗铭诚听了之后两眼泛红,显然是要哭出来了。他脸皮本来就薄,要他说这样的话显然很是难为他。
“你、你就会这么欺侮我……”
他在这时候忽然想起了阮玉浓在他刚进屋子扑在他身上说的那些话──“我这些年在外面,一直想你”、“大哥,我喜欢你,从那时候就喜欢你”。
他当时没怎么反抗,显然是把这些话当真了。而看阮玉浓现在的做法,不过是把他当花街柳巷里的婊子对待。罗铭诚有点绝望,他被那人用几g手指就搞得浑身瘫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还要被那人这么对待。
他又想起自己来这儿的正事──偌大一个罗家,曾经在江北颇有名望的一家,现在已如风中残叶般摇摇欲坠,还要他来求着阮玉浓放过这一家子。
“小翳……”罗铭诚忽然想通了,面子算什么,如今他连里子都保不住了,还要什么面子?阮玉浓把他当婊子来看,他在他眼里就是婊子了,何必装什么贞洁?“我……小翳快来肏我,来肏我的小骚x,把它肏干、肏烂了……快点……”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流出了眼泪,神情也是不太对劲儿的,然而阮玉浓在他后面,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只是听了他如此顺从的话颇为兴奋,把他的屁股抬高了,抽出c在他x眼儿里的手指,换上了自己的家夥。
罗铭诚那个洞里还是又湿又紧又热,c进去的时候,里面的x襞还会主动地缠上来,好像在吮吸似的。唯一有点美中不足的是,这人的汁水真是有点太多了,没干上两下就里里外外都湿透了,c干起来的时候免不了少了点阻力,所幸那地方十分紧致,进出间像是进到了一处湿湿软软的桃源洞,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阮玉浓先前也忍了许久,这回甫一进来就顾不得温柔地大肏大干起来,进进出出的幅度极大,几乎是发了狠地把罗铭诚往上顶。
“嗯啊──慢、慢点──啊……要撑破的,慢点──唔嗯……”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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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最初是由我的好基友撺掇我写的,在这之前从没写过r……于是她最近和我讨论(其实是她单方面要求tut)了一下……后期的发展可能就比较狗血恶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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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问产r和大肚有木有……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如果不写这两个算什么双xr!
☆、倾年12(h)
第一次在浴缸里这么用这种体位做,罗铭诚立刻就有点吃不消了。那g东西进来的角度极其刁钻,却偏偏顶得很深,那种滋味难以言喻,仿佛把他长久以来的空虚都填满了。
他被阮玉浓这么肏着,只能不知廉耻地扭着屁股,耳边全是他叫床的声音和下身结合的地方被顶撞出的水声。
“唔──唔──慢点啊、啊──呜呜──太重了呜──”
“啊啊啊──慢点──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罗铭诚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大声,肏弄他下身的人动作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撞到深处,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x器硕大的顶端吻上了自己r道深处的一圈软r。那个烫热的顶端不停地亲吻着柔软的g口,催得小x内不住地流出动情的汁水。
而那个r楔却像是要把他的汁水都榨干一样,不管不顾地肏弄着。
快感一层一层地累积,欲望化作潮水汹涌而至,他之后被c弄得来不及呼吸,到最后开始绝望地嘶吼,甚至发出了几声破音。
“唔、唔……嗯嗯……恩啊……”被顶撞到后来,罗铭诚嗓子都喊哑了,只能发出点微弱的呼喊,他身前的x器不知什么时候释放的,此刻半软地垂着。
浴室里就剩下了阮玉浓肏他下边的声音──
“噗嗤”、“噗嗤”
那是他下边那张嘴不甘寂寞地吐着水,夹着那g又chu又长的x器吞吃的响声。
罗铭诚稍稍缓过来一些的时候,就听到这羞人的声音,他残存的那点羞耻感让他的脸更红了,下身的那个x器却因此又抬起头──就这样也能硬,这人也真是骚到极致了。
阮玉浓就着下面的位置干了一会儿,见罗铭诚这样一副骚浪的样子,心里那团火不但没灭,反而烧得更旺了。他捏着罗铭诚的那g东西,在他耳边低语:“大哥,我肏得你舒服么?”
“啊……啊……”罗铭诚这会儿被弄到爽处,早就叫不出来了,只知道里嗯嗯啊啊地瞎哼哼。
他只觉得下面那东西不动了,叫他那地方又痒又空,心里忽然觉得着了委屈,就这么哭了出来:“呜……你不动了,不舒服……”
阮玉浓听他这么说,立刻就往里捅了一下──
“啊~”
这一下来的丝毫没有征兆,罗铭诚哑着嗓子叫了出来,倒是比之前更加煽情了。
“我肏进来你就舒服了?”阮玉浓搂着他的腰,下边那gr棍子就在对方身体里小幅地转动,顶端不停地碾磨着那人最骚浪的地方,“你就是这么欠肏的?”
罗铭诚看不到他,只能看见自己下身那个翘得老高的东西。明明先前都没怎么碰它,那东西却立得笔直。伞端的小孔上还吐着蜜汁,显然是得了趣的样子。
“不是的……我不舒服,我不要你弄我……你出去、快出去啊……”
他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勇气,明明先前都说了很多羞耻的话了,现在却上来了一股强脾气,要和阮玉浓对着干。只是他一边这么说的时候,下面却是不停地绞紧了,咬着阮玉浓的家夥不放。
“你要我出去,那也得你先松了口啊,这么咬着我不放,要我怎么出去?”阮玉浓伸手在两人相连的地方了一下,那地方湿答答的都是从罗铭诚x里流出的汁y,一张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连g手指都放不进去,的确是紧得很,“还是说,你其实是想要的,这是再跟我玩儿欲拒还迎的把戏呢?”
他这次也没生气,毕竟罗铭诚上边那张嘴说得不好听,下边的嘴却侍候得不错。他往前顶了顶,顺势把r楔嵌得更深了点,抱住罗铭诚的身子,把那人转了过来。
这次终于是面对面的体位了──阮玉浓坐在浴缸里,罗铭诚则是跨坐在他身上,底下一张r嘴咬着rb,双腿盘桓在他腰上。
“啧,翻身的时候也死咬着不放……你这是哪门子的要我出去?分明是想我好好干你……”
罗铭诚本来就被干得浑身瘫软,仍由他摆弄了。刚才翻转身体时的那一下磨到他x心深处,他登时爽的张开了嘴,却连叫唤都不会了。他整个身体软得像是没了骨头,花x深处喷出一股滚烫的汁y,浇在了阮玉浓x器的顶端。
与此同时,他身前那g东西也在没有人抚慰的时候,第二次喷发了。
“恩啊啊──嗯哼啊──啊啊──唔嗯、唔──”罗铭诚几乎是一边哭叫着一边s,眼泪流了满脸,嘴角还淌着口涎,一副被人干了十七八次的惨样。他s出来的那些东西多半都弄到了阮玉浓的x口,有几滴还喷到那人的下巴上,甚至鼻尖上也沾了一点。
阮玉浓一点也不嫌弃这些弄到自己脸上的东西,用手轻轻拭下,放到嘴里尝了尝味道说:“大哥,你这东西,s了两次还是这么浓。”
“不过味道还是一样的糟……”他抿着嘴里的东西,苦着脸咽下去了,才说,“不过呢,这是你的,就是难吃我也认了。”
阮玉浓这边说话,一边把自己腹部的白y抹到对方x口,下身还不急不慢慢慢顶弄着。
罗铭诚下边先前又湿过一次,喷出的水y被r楔子堵着,只有在抽c的时候才挤出来一点。那抽c的动作极其缓慢,于是在阮玉浓顶弄着他的时候,他们相连的地方就发出了奇怪的水声,就好像是夏天吮着冰块时才发出的声响。
“哥,你下面的声音又不对了,上面那张嘴不叫了……下边的这张,就开始怪叫……”
“啊……~”罗铭诚完全忘了怎么说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轻不可闻的呻吟声。
他的身体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现在的状况,与其说他是跨坐在阮玉浓身上,倒不如说他是被阮玉浓架着。但与无力的身体比起来,那个咬着对方chu长x器的软道却是力大无穷,直到现在还一下一下地收缩,不厌其烦地吞吃着里面的东西。
阮玉浓在之前发泄了一次,因此这次显得很从容,先前虽是揽着身上那人猛干了一通,离s出来倒还差了点火候。他这会儿也不急,不管身上那个人下面怎么吸他,耐着x子慢悠悠地顶送着。
而这样的频率当然满足不了那个y荡的地方,只是每次抽送都顶到了他体内的敏感之处,火热的前端时不时还会烫到他g口的软r,让他既是舒爽,又倍感空虚。那不断收缩的地方,又麻又痒,难受到了极致。
“唔……唔嗯……哼……哼……”
罗铭诚想要他快一点,但是却说不出话,只能在那东西顶进来又要离开的时候瞎哼哼,顺便绞紧了下面,以示挽留。
“哼嗯……?这就说不出话了?”阮玉浓一手拖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还在他x口画着圈,“我可还没肏够呢……”
他先前涂在罗铭诚x口东西抹得很均匀,现在已经干得差不多了,表面上只看到亮晶晶的一层,上去稍稍有些粘。他抚过那块沾着东西的x膛,随后覆上了一侧的r珠。那个凸起的小东西抵在他的掌心,没过一会儿就变得有些硬了。
“嗯……嗯哼……唔……呜呜……呜嗯……”
阮玉浓无视着罗铭诚几乎哭求的轻哼,下身还是那样不快不慢地顶弄着他,上面却开始玩起他的r首了。
那颗小小的突起先前似乎涨大了一点,充着血立在x膛上。阮玉浓先是用手指夹着它,连着整个x膛一起揉按,等到罗铭诚一边的x口已经被抓得发红了才放开。
他盯着那颗r豆看了一会儿,一句话都没说,就换了种方式继续蹂躏它。
“啊,啊……呃啊……”r尖遭到侵袭,这个刺激前所未有,被开发出新的敏感地带的罗铭诚终于发出了几声响亮的呻吟。
食指和么指捏着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左右撵动,没一会儿那粉粉嫩嫩的东西就变成了y荡的r红。阮玉浓看了还嫌不够似地,手上放开了那小东西,转而凑上去用牙咬它。
“呃啊──!”罗铭诚被这么一咬,勃起的x器就再也不能忍受地又一次喷发了。这次他s出来的东西比较少,仅仅是一小团,他含着x器的小x也是一开一合地痉挛着,里面又浇了一股稀稀拉拉的水y。
阮玉浓就咬了这么一下,后面就温柔地用舌尖舔舐那个被咬的地方,还时不时地吮吸两下。
“哈啊……啊……恩啊……”
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罗铭诚就会难以自持地呻吟出来,显然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阮玉浓一只手从他的腰部上移,拖着他的背,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臀瓣,像是欺负似的又揉又捏,把那半边屁股都捏得变形了,还是没放过──罗铭诚身上是j瘦的,屁股上的r倒是挺多。当年阮玉浓还在罗家,还是偷偷肏他的时候,就喜欢他这个挺翘的屁股,捏起来舒服的不得了。
大抵是手上的感觉太好,他一时间忘记照顾嘴里的东西。罗铭诚立刻就不甘寂寞地挺起了x膛,充血的r珠就这样送到了他嘴边。
阮玉浓张大了嘴,连着r晕把整个r首都含进了嘴里。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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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年13(h)
“啊……”
x口的小珠被人含在嘴里,罗铭诚无意识地挺着x,像是要那人用力含吮似的。
阮玉浓的一只手还在他的屁股,挺翘的臀瓣上都是红红的指印,还有几道指甲的划痕,另外一只手就揪住了他右边无人照料的r珠,毫不怜惜地四处拉扯。
“哼呜呜……呜、呜……”
罗铭诚的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他已经叫不动了,但身体还是觉得很舒服,下边的雌x绞紧了那g东西,不住地淌着汁y。
“舒服吗?”阮玉浓亲了亲他的脸,下身在他体内挺动了一下,立刻就被xr欢快地吸住了,“大哥就是这样,就喜欢假正经……”
“谁让我喜欢你呢……”他说完,又往下含住了那人x口的r粒,像婴儿吸n似地吮吸着那个小点。
“啊……啊──”罗铭诚只能发出一点点声音,只能无声地长大了嘴巴──他的嗓子这回是真的不顶用了。
叫不出来,但他浑身都兴奋地颤栗。阮玉浓这回找到他的死x,x口那两个没怎么被人动过的小东西一点点被人作弄得愈加敏感。
他那张嘴早就合不拢了,无时无刻都微张着,口里的唾y顺着嘴角流出来,一副被人干到失神的骚样。
阮玉浓这次真的不作弄他了,一边吸着他的r珠一边挺着胯,下身的那g东西在他身体里不徐不慢地进出,磨着他xr的每一寸。
这种速度来得恰到好处,既止了x眼儿的痒意,又控制好了力道,不会让这人爽过头没一会儿就被干s了。阮玉浓这回可是忍着c死这人的欲望,耐着x子好好地服侍了他一回。
他这大哥太多年没找过男人,身体甫一尝到它的滋味就受不住了,y荡得像是发了春的母猫,两下就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罗铭诚早就爽到不知今夕何夕,虽是睁着眼睛,但神智早就不清楚了。恍惚间只觉得x口被吸得极其舒服,下边的雌x也被照顾得很好,里面又热又湿还含着一g会不断磨蹭的大家夥,那东西一点点地磨开了体内的每一寸,先前所有的不适都不见了,只觉得舒服。
这样的交合太过温柔了,虽然很舒服,但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还想……再深一点、快一点……
不由自主地,他开始收缩起含着东西的x腔,还挺了挺x让那人多含些进去。
那个湿热的r道在罗铭诚有意的控制下一点点地绞紧了里面的r棍子,甚至已经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和上边经络的凸起。
阮玉浓本就忍着欲望,原本是见这男人太可怜了,想温柔地好好待他,可这男人却是愈发y荡不知满足了。这会儿不仅吸得越来越紧,甚至是主动扭腰摆臀地来迎合他的,就像是还嫌不够似的。
他忽地吐出了那颗小r粒,看着自己的作品。
男人的x口上的两点小珠原本只是很小的一点,和正常男人没什么两样的,然而现在,这两粒小东西被含得充了血,涨大了一倍都不止。
──真是漂亮……
他看得入神,忘记了征伐的动作。
这会儿罗铭诚见他一动不动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呼噜声,下边那个x腔一缩一张地,催促着他快些动作。上面的两粒r珠也失了照料,他就只好抱紧了阮玉浓的身体,往他身上倚,把自己的两个r粒贴在他的x口不住地蹭动着。他这上下蹭动的时候,下边相连的地方也在小幅地活动。
“哥……我先前都不知道你还能这样……”阮玉浓说着,也没动,只是反手也把罗铭诚圈住了,一只手抚着他的背脊,从脖子到尾椎,动作轻柔,“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他们两个人其实是差不多的体形,罗铭诚甚至要比他高一些,身材也比他结实一些。但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比他阳刚得多的男人,现在坐在他身上吞吃着他的rj,甚至还不堪寂寞地抱住了他,把x部的两粒r珠贴在他身上摩擦。
“你怎么这样的……”他抱着罗铭诚,眼里掩饰不了的疯狂恣意蔓延着,“你再动,我就把你干死……你就是晕了我也不停下来……一直肏你,肏到你不骚了为止。”
而这时候的罗铭诚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睁着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下巴搁在阮玉浓的肩上,头微微仰着,嘴角还挂着口涎,依然轻微地蹭动着。这时候他已经稍微恢复了点力气,不像先前那样手软脚软,只能靠阮玉浓驾着才能坐起身。
但他说不了话,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声,用又湿又热的x壁夹着对方的gj来告诉那人自己的渴求。
“你还动……还嫌挨不够……?”阮玉浓受不了这男人的举动了,他抬手在那人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留下一道五指印,“叫你骚得!”
罗铭诚臀r上挨了一下,x腔顿时一缩,紧紧夹住了里面x器不放。他嗓子疼得厉害,g本叫不出来,只是微微长大了嘴,无声地尖叫。
“挨打也骚,又骚又浪。”阮玉浓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他控制不住地挺腰把那x器深深顶进了那x腔深处,chu长的巨物甚至撬开了g口的一圈软r,几乎戳到内里。
这样的刺激太强烈了──像是狂风骤雨似的,罗铭诚的花腔里还是剧烈的颤动,里面泌出好些湿y,这些滑腻腻热乎乎的东西把花道弄得泥泞不堪──他竟然被这样被顶弄了一下就弄得情动至此。
“站起来。”
没有喘息的机会,就着罗铭诚浑身颤栗不已,花腔强烈收缩的时候,他被阮玉浓命令着站了起来。他被迫背对着那人,屁股抬起,为了不滑倒只能让两手撑着冰凉的瓷砖。期间戳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转动了一圈,顶端碾磨着深处的那圈软r让他接连不断地颤抖着,那个滑腻发热的花x几乎没有停止挛缩,一刻不停地发抖,不断地分泌出蜜汁。
“骚男人,这么一会儿就出这么多水……”
阮玉浓站在他身后,胯下的东西又快又猛地c干着,每一次都顶得极深。这时候他还留着点分寸,尚未完全失去理智,虽是进得深但还是顾及着男人的承受能力的。
果不其然,男人难耐地扭动着腰,把屁股翘得更高方便他动作,一副送上么你被他随意c弄的贱样。男人的雌x欢快地吞吃着进出的rg,硬热的东西磨到了痒处,甚至还顶到了不敢想象的深处。这种滋味蚀骨销魂,让x腔止不住地泌出更多的汁水,这些动情的y体甚至顺着大腿流到了脚踝。
“骚男人,越干你还越来劲了,出这么多水……”
罗铭诚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他朦胧间听到阮玉浓说的话,只觉得更加兴奋。花腔里满含着动情的汁y,快乐的感觉层层叠嶂,但与此同时,还有无法疏解的痛苦。他作为女x的部位十分满足,但身为男人的那个地方却胀痛着。身后的人不停地疼爱他腿间的那多r花,却把他的男物冷落了。无法发泄的胀痛让他觉得难受,一边是极致的欢愉,一边又是淤堵着的空虚。
好想……用手一……
但是他现在g本站不住了,分一只手去抚慰自己一定会摔倒。只能这么难过着……
还有x前的两个地方,现在有些痒了。好想那人再帮着吸两下……
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放在罗铭诚清醒的时候是绝不会有的。只是现在欲望占了上风,他早就被c弄得糊里糊涂,只想再舒服一点。
“唔……呜呜……嗯……”他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显然是难受到了极致,才会忍着嗓子的疼痛发声。
“怎么?哪儿不舒服?”阮玉浓发现了异状,强迫自己停下c干的动作,用柔到滴出水的声音问他。
罗铭诚显然是很喜欢他这种态度的,就点点头,把自己的手伸到后头,握住了他的,引到了自己x口的r珠和胀痛的rj上面──他体内的东西不动了,虽是生出几分空虚之感,却是能放开一只手动作了。
他转过头,用嘴型说了三个字:它。
那眼神是半梦半醒的,脸上有未干的泪痕和唾y流出的水迹,这就是一副被糟蹋完了还欲求不满的骚样。
这三个字和着这样的情状把阮玉浓仅有的一点理智轰地炸没了──他抬头,捏上了那个被吸得红肿胀痛的r豆。
罗铭诚本是期待着他温柔的抚的,却没想到这人碰上之后就是大力的一拧,几乎把那个小r粒拧掉。
他张大了嘴,只发出一点点痛苦的声音,耳边嗡嗡的声音响成一片,隐隐约约听见阮玉浓变了个人似的声音:“还痒不痒了?”
这声音和之前的温柔大相径庭,而是满含y郁,像是对恨之入骨的仇人说的。
罗铭诚不知怎的,听到这话就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他胯下的那g幼稚的阳具蓦地吐出小股白浊,含着阮玉浓男g的花腔也大力收缩了几下,又像失禁了似的喷出大股热y,把相连的地方弄得脏乱不堪。
这些代表了情热的汁水多到不再是沿着腿部缓缓流下,而是直接滴在脚下的浴缸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这声音无时不刻不提醒着他──他就被那人一句话给吓得高潮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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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年14(h)
阮玉浓的眼神不对。
罗铭诚看着有些渗得慌,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其实刚刚泄过的身体还是很敏感,他还夹着那人还硬挺着的阳具,不知是害怕还是舒爽。
“我让你再浪!”阮玉浓咬牙切齿地说了句,就把罗铭诚的腰一揽,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地c了进来。
这动作真是有狠又快,丝毫不给他反抗的余地。
罗铭诚先前泄了三四次,理应不该继续了。他这个年纪的人不比年轻的,一时纵欲对身体伤得很。
阮玉浓先前疼惜他,也决定温柔地让他泄了就上床睡觉,哪知这男人不安分起来煞是勾人,一时让他迷了心神,抓着这人不管不顾地c干起来。
“让你浪的!”他抓着罗铭诚的两片臀r,用力之大把这人白白的屁股抓得发红。
罗铭诚这时候g本经不起这样蛮横的动作,他过人的欲望在先前几次的释放下,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然而阮玉浓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忽然就发了狠。
“噗嗤”、“噗嗤”的水声混合着囊袋拍打在臀r上“啪啪”的响声扰乱了罗铭诚的思考。
他被迫地用手撑住墙面,低下腰,整个人几乎折成九十度角,屁股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人的进入。
两个人像是野外交媾的动物,沈沦在r欲中不可自拔。
阮玉浓这时早就没了先前温和的做派,红着眼睛,由着自己的x子c干着。仿佛身下的人只是一件死物,随便怎么弄也弄不坏的。而这一切对罗铭诚来说,却是再一次的震撼──他绝望地发现,就是这样被当成工具似的chu暴地对待,自己还是会有强烈的快感。
他的两粒r豆暴露在空气中,充血挺立着,腿间那g小东西跟着身体的律动无助地上下甩动。那g东西现在g本硬不起来,只是顶端滴滴嗒嗒地留下一些腺y,随着上下的甩动星星点点地飞溅到四处。
两具身体相接的地方不断被顶撞出黏腻的体y,但这种用来润滑的稠y,到了后来也渐渐稀少了。
chu暴的x事还在继续。
阮玉浓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仿佛怎么都不会泄似的,强忍着sj的感觉蛮横地c干着。
那东西一点一点榨出了罗铭诚身体里的水分,期间他的雌x又颤抖着高潮了三四次,但只是稀稀拉拉地吐出一点点水y,更多的时候只是不带喷发的挛缩。那是身体到了极限的预兆。
先前罗铭诚还能被干得口水眼泪流了满脸,现在却是全部蒸干了。他喉咙本就哑了,现在更是干得发疼。他一张脸上全是干涸的泪痕和唾y留下的印记,而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扭曲了,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那种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的样子看着又脏又丑。
他要是能说话,早就哭着嚎着求饶了。可他偏偏说不出话,身体也已经使不出力气,他现在是被阮玉浓扶着才勉强站住,g本没能力反抗。只是他的下体还是持续地挛缩着,虽是早就吐不出蜜汁了,可还是这样不知廉耻地蠕动着。
阮玉浓就是凭着这点来判断的,一点也没发现背对着他的男人已经不行了。
他一双眼里布着血丝,看上去红通通的像是恶鬼:“我让你浪!让你浪!c死你个骚货!婊子!烂女人!”
这话说到后来,他骂的早就不是罗铭诚了,而是那个生下他却没养育他的女人。
他的不幸源于他的父母。生他的女人疯了,给他另外一半骨血的男人跑了。于是他就靠着正巧生产不久,还未断n的前任n娘的施舍熬过了几个月,然后没病没灾地长大了。
他小时候,最疼他的就是罗家的n娘。这n娘原先也是n过罗铭诚的,后来罗铭诚长大了,就成了罗云翳的n娘,可说是和他们缘分不浅。
阮玉浓觉得自己是天生的贱命,不仅贱,还硬。亲爹跑了,亲娘疯了,最疼他的n娘死了,而他的便宜老爹在外头丢不起人,就把他当成狗似的养在家里。他就在那么一个环境里长大了,没人疼没人爱,就是罗家的一条癞皮狗──他就连狗都不如,狗见到生人还能吠两声,他却不会。
那时候他常常被府里下人的孩子欺负,欺负得狠了,就和他们打了起来。可他就是个细胳膊细腿的孩子,g本打不过那群人。
罗铭诚有时路过看见了,也会驻足停下。那时候他以为他大哥要救他,挣扎着看着罗铭诚,眼里都是委屈的眼泪,他好想这个人能来救他,把欺负他的人都赶走,再过来安慰他。
因为这个人,是他大哥。
只是罗铭诚从来都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做过,一次都没有。他先前不明白,不懂别人为什么欺负他,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小杂种,小狐狸j。后来他才明白了,他和这罗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罗家的老头子倒霉,做了他的便宜老爹。
可他还是不明白,他和罗铭诚怎么就差了这么多。都是喝一个人的n长大的,都是姓罗,罗铭诚就是人人巴结的大少爷,他就是被人踩在脚底下的小杂种。
这都是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阮玉浓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造化弄人。就是这么个人人巴结的大少爷,他名义上的大哥,现在正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让他肏。
这人身上的每一寸他都尝过了,他的每一处都是他阮玉浓的了。
谁能想到呢,谁能想到还有这一天。
阮玉浓掐着罗铭诚的腰,把x器深深地抵了进去,然后停滞不动了。
那地方不复先前的潮湿润滑,内襞不再泌水之后,变得有些干涩。抽c间摩擦到的花口被弄得又红又肿,肥肥厚厚的两片r唇充着血把x器的g部也含了进去。
罗铭诚的背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他已经虚弱到不行,现在被人捞着腰都是打晃的。他恍惚间觉得身体里的凶器停下了,于是腿间秘处的肿痛也好了些,就回过头看着那人。
阮玉浓半眯着眼睛看他,额头鼻翼上都沁着激情耕耘的时候流出的汗水,有一滴汗从额角一直流到下巴,最后顺着下颚的曲线一直流到锁骨。他的身材算不上多健美,却也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看着不过分结实,也不觉得瘦弱。
罗铭诚看他的时候,竟是有些痴迷的。这个曾经被人称作是小狐狸j,不是没有道理。他都是三十出头的人了,看着却还是显小,隐隐约约还能看出点少年时雌雄莫辨的轮廓,配上这种赤身裸体的情形,显得尤为赏心悦目。
他是想开口说话的,只是喉咙里像烧了一团火,疼得实在说不出话,只能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殊不知他这样的举动看在阮玉浓眼里就像是在说:“肏我。”似的,他在那干涩的地方又大进大出几次,就在r道的深处s入了浓稠的jy。
罗铭诚感觉到这股温度稍低的y体,不由地又一缩一张地开合起r道来,身体也打了个激灵。
于是看到这一幕的阮玉浓又是骂骂咧咧的一通“骚娘们”、“小贱人”的咒骂,一边狠狠拍打着他的大腿,一边把他还硬着的x器就着这股浓稠白y的润滑又动作了起来。
罗铭诚还是能感觉到交媾带来的刺激感,只是他的身体再也受不了这样交欢,他前面的属于男x的x器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又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sj感,只是他s出的只是几股透明的y体,而与此同时,还有来自x器内部的抽痛──他这次是真的被人榨干了,只s了个空p出来。
他腿间的那朵r花原先是非常敏感的,但此时已经被摩擦到麻木,完全不会像之前那样紧张地收缩,更别说是吐出水y润滑了。
头晕脑胀之际,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离体而去,整个人软倒了下来,完全站不住了。阮玉浓却是正好托住了他,勉强让他半蹲着靠在自己身上,架住他的两条手臂,不让他滑倒了。
罗铭诚的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半翻着眼睛,脑中一片空白,他腿间的x器一抽一抽的,淡黄色的y体从中间的孔洞里涌出。
那y体先是无声的流,滴滴嗒嗒地往下落,随后就越涌越多,终是激s了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尿味,罗铭诚的身体哆嗦了一下,排泄的快感强迫他又一次高潮了,腿间那个地方已经干涸,只是痉挛了两下,然后他整个人就不动了。
──他不是因为快感太过强烈而晕厥,是因为虚弱。
阮玉浓这回真像如梦初醒似的,呆呆地看着那人不动了。
罗铭诚一张脸已经脏到不成样子,上半身除了两粒r豆有些红肿之外没什么痕迹,可到了那人的腰间和臀r上就不对劲了,那上面都是红红的指印和被他掐出的淤青,他腿间更是一片脏污,花白的jy附着在皮肤上,还有x口的嫩r上,还有些没流干净的聚集在被肏得合不拢的洞x边缘。
这样子真是太过凄惨了。
阮玉浓把昏过去的人抱在怀里,他着他的头发,像是在对一个孩子说话:“不会了……以后不会再有了……”
他明知道那人听不到,却还是不厌其烦地重复着。
终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人需要休息。这才放了些热水替他清洗干净,把他抱到了床上。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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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年15(补全后)
罗铭诚两眼一闭晕过去了,可把阮玉浓吓得不轻。
他三番五次确认那个人只是晕过去,就更睡着了似的,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时候,心里才好受了点。
可就是这样,他还是没放下心。他在房间里来来回回晃了几圈,这才注意到罗铭诚的口唇干得厉害,于是着急忙慌地出去招来了下人,拿着热水进了房。
他端着一杯热水又怕烫又怕凉的,试了好几次水温才给人端去。罗铭诚睡着了当然不可能自己喝水,阮玉浓就给那人嘴对嘴地喂过去,中间自然是着那人光裸的身子又占了不少便宜,可惜身下那人睡得很沈,一点反应都没了。
喂完了水,阮玉浓上下查看了一下,罗铭诚身上没什么伤处,就是x口的小豆肿着,腰上和屁股r上有点指甲的划痕和淤青。唯一有点严重的地方大概就是他腿间的那朵小r花了,这会儿过去了这么久,那地方还是有些外翻,并且红肿得厉害。
阮玉浓是真心疼,他虽然没有那东西,却也知道那地方成了现在这样,肯定是疼得厉害。他从床头柜里拿了点消肿的药膏出来,轻轻地涂在了外边,至于里面的部分,他倒是不敢拿药膏抹进去,只能作罢了。
给下边上好了药,阮玉浓这回真的吃了颗定心丸,终于安定下来上了床,钻到了那人身边。
其实这回阮玉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之前虽然也有半强迫过这人,但也是在对方身体极为喜欢的情况下,把那人伺候得舒舒服服,y叫连连的。可这次罗铭诚明显是受不住的,是他自己硬是把人弄成这样,这就说不过去了。
阮玉浓抱着身边男人的身体,极为怜惜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已经到了不惑之年的男人自然是老了,可他就是放不下这个人──这个他先是憧憬,后来讨厌,最后又迷恋上的男人。
那时候的很多事情,其实他现在都有些记不清了。只是这十几年来,他都是想着罗铭诚才撑过来的。那个时候他没钱没势,两个人之间的悲剧也是注定的;可现在不一样了,他要什么没有,何况是罗铭诚这个老男人呢。
但就是这样,他还是想好好疼他的。他亦是盼望着有朝一日,罗铭诚也能对他敞开心扉,给自己回应。这事情当然急不得,得一步一步慢慢来,他都等了十几年了,也不在乎多等几年,反正人在他手里,是怎么都跑不了的。
阮玉浓想着未来那些个八字都没一撇的幸福生活,不由地入了神。他靠在男人身边,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隔天早晨的时候,罗铭诚先一步醒了。
他睁开了眼,视野里白茫茫的一片,过来一会儿才逐渐清晰,这才知道他看的是房顶的天花板。他把头一转,就见到了靠着自己肩膀的阮玉浓。这人睡着的样子看着很是单纯,像是二十出头涉世未深的小夥子,尤其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罗铭诚也是一样的,他看着身边那人有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此刻他脑中也隐隐约约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他是怎么被身边这个混蛋扒了裤子肏的,后来又是怎么撅着屁股给那人予取予求……这些事情,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脸上烫的像是火烧,罗铭诚不自在地躺在阮玉浓身边。那人的手圈着自己的腰,条腿蛮横地搁在自己两条腿中间,下边的那条腿被他压得发麻。罗铭诚想动又不敢动,生怕吵醒了身边那人,又给他找到借口做些禽兽的事情。
正犹疑着,阮玉浓却是在这时醒了。
“唔……哥……”
他这中睡眼朦胧的样子让罗铭诚想起了他年少的时候,这个人无论过多少年,起床时的那股孩子气还是掩不了。
“这就醒了?”阮玉浓把横在他双腿间的那条腿收了回来,还把手伸下去给他捏腿,说,“压坏你了……我给你揉揉……”
罗铭诚就被这三言两语弄得脸红心跳,他暗叹自己没骨气的时候,忽然又觉得下身那个麻木红肿的地方经过一晚上的休息,这会儿恢复了点活力,又开始淌水出来了。他尴尬地曲起了腿,对阮玉浓说:“别揉了,你快起来,”
他嗓子还是疼着,虽是能说几句话,到底还是嘶哑着的。
阮玉浓闻言倒也听话,乖乖收起了手,接着在罗铭诚脸上亲一亲说:“好,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这样的态度让罗铭诚有些诧异:怎么过了个晚上就变了态度,昨个还是高高在上的,今天倒卖起乖来了。
阮玉浓在床上磨蹭一会,靠着罗铭诚的身子用自己早晨微勃的下体蹭了两下,在身边那人身体僵硬起来的时候停下了动作,只说:“我不动你,就蹭两下,啊。”
这还是哄人的语气,罗铭诚觉着自己要是说不就像是吵架的两口子,矫情得很,要是就这么答应了又太好说话。阮玉浓当然不给他思来想去的,一边说一边蹭着,最后s出来了就乖乖地下了床,
罗铭诚这回是真打算赖在床上不起来了。阮玉浓收拾好自己,换好了衣服,他还是缩在床上。
他身上光溜溜的没穿衣服,就靠着被子遮羞,偏偏阮玉浓一点没发现床头没他的衣服,还奇怪他怎么就不起来了。
“你把我衣服放哪儿去了?”最后还是罗铭诚先开的口。
阮玉浓先是一愣,然后才想起这一茬,走到他床边关切着说:“被我撕坏了,你就先穿我的衣裳凑合着吧。”
阮玉浓和罗铭诚身形相仿,就比他纤细一点,他挑了几件稍微宽松一点的,穿在罗铭诚身上倒也合身。唯一不合身的也就那条内裤,式样骚包的黑色三角裤,明显的不合身。屁股上包得紧紧地,有些勒紧的感觉让他不舒服,偏偏前面的地方又鼓鼓地凸起一块空落落的地方。
阮玉浓看了有些发笑,伸手就去捏他屁股上的r,调笑着说了句:“大屁股好生养。”末了还轻轻拍了两下。
他视线还是停留在那人的裆部,不知又想到了点什么,捂嘴偷笑着。
罗铭诚却是皱着眉头,用沙哑的声音回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阮玉浓不说话了,替他穿好裤子,牵着人一起下了楼。
楼下的佣人准备好了早点,就等着主人下楼。
罗铭诚被阮玉浓拉着手,觉得像在做梦。他食不知味地吃完了东西,看着自己身上那套陌生的衣服,想着自己做什么还留在这儿。
“小翳……”罗铭诚吃到一半,看着阮玉浓吞吞吐吐的开口了。
阮玉浓听他叫自己,抬起头,嘴里的东西往下一咽,说:“这儿没有罗云翳,只有阮玉浓。”
他说话的时候神情严肃,绝不像在开玩笑。
罗铭诚被这句话噎住了,期期艾艾地说道:“可……小翳……阮玉浓这名字明明是你──”
“是谁?”阮玉浓没让他把话说完,“罗云翳死了,七姨太是个没名字的疯女人,我是阮玉浓,你明白了吗?”
──可这明明是你亲娘的名字。
罗铭诚想说这句话,但对着阮玉浓的脸他说不出来。他从来不知道这人有多恨七姨太。他恨他的亲生母亲,甚至用自己来抹杀她的存在。
这个女人嫁到罗家也不是自愿的,她生完孩子之后没多久就疯了。罗铭诚想她要是没疯,也不会是那种生儿不教儿的母亲。可七姨太彻彻底底地疯了,罗云翳就成了没人管教的野杂种。他恨她。
“你叫我阮玉浓、阮老板、甚至亲亲、冤家都行,就是别叫那个名字了。”阮玉浓拿了条手绢擦了擦手,不甚在意地样子,“你在床上失口喊两句就算了,不过我还是想你以后别叫那个名字,换个好听点的。”
罗铭诚听到他这话,不觉又红了脸。这些年过去,他倒是越发没脸没皮,也不嫌害臊了。
“你……”可罗铭诚就是吃他这没脸没皮不害臊的一套,被他两句话一说就没了辙,“不说这个了……说说……药铺的事情。”
反正这罗铭诚三言两语离不了药铺和罗家,阮玉浓早有准备,嗯了一声让他继续。
“我都这样陪你了……你也别、也别真的把罗家逼到绝路上……你让我怎么办……”
“你在我这儿,让我养着,吃好的穿好的,有什么怎么办的?”
“不一样的……小翳……”罗铭诚说到这儿,正好看见阮玉浓有点生气的目光,连忙改了口,“阮老板……”
阮玉浓还是瞪着他。
罗铭诚只好又改口,结结巴巴地说了句:“玉、玉浓……”让他叫这个名字,实在是有点难为了。他毕竟对那七姨太有些印象,一时半会儿觉得有些奇怪。
阮玉浓听到这话倒是开心了,乐呵呵地回了句:“嗯,你说,你想怎么样,我听着。”
“玉浓……你,你就当……”罗铭诚还是吞吞吐吐的,他说到一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到他身边,也不管旁边还有仆人就往他腿上坐,“我,我以后每天晚上陪你睡,伺候你……我乖乖的,你要我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别动罗家了……就当我求你……”
这回阮玉浓真是有些受宠若惊了,他连忙抱住人,往他身上一蹭,就说:“你到底怎么了……”
作家的话:
暂时没有r,大概隔个两三章才有……
先有点感情基础比较好对吧~
谢谢送礼物的各位,原来礼物里也有吃的(-﹃-)蔬菜沙拉南瓜羹什么的
──────
作为一章必定要满3000字的强迫症患者,我又补了一段上去
今晚还有3000的一章=3=
谢谢礼物哦~又收到可以吃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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