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年 作者:繁先
☆、倾年06(h)
罗云翳这是第一次尝到男人后面的滋味,大抵是先前做足了前戏,罗铭诚又是x欲高涨着,他c进去的时候只觉得那地方被又软又热的小嘴吸住了,一点不比男人前面的那个地方差多少。
他在后x里浅浅地戳刺了几下,被c弄的男人就发出难耐的呻吟声,惹得他欢喜地又往里进了点。
“啊……好满……小翳……”罗铭诚几乎是无意识地在叫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在梦中,朦胧之中只觉得下身被巨大的楔子填满了,c在他隐秘的位置说不上是舒服还是空虚。
这次罗云翳没那么急,而是慢慢地推进,感受着内里的皱襞被头端一点点撑开的美妙触感。等到整g都没入男人体内的时候,他才轻轻地叹了口气,俯下身亲着男人的耳垂。
他的x器就罗铭诚的体内,也不急着动作。男人受不了这样的慢动作,前面的花口空虚地开始收缩,带动着身后的那张嘴也在舒张,轻轻地夹着体内的r棍。
“哥……”罗云翳叫了一声,随即挺着胯在他里面动起来,还凑到对方耳边轻轻地呵气问道,“舒不舒服?”
“啊……啊……”罗铭诚只是发出了无意义的呼喊,g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然而他的身体还有感觉,后面被巨大的热楔填满了,抽c间带来强烈的快感,然而与之相反的却是无人问津的雌x。
罗云翳这次顾及着罗铭诚肿胀的yj,一边抽c着一边套弄那个吐着水y的小玩意儿,剩下的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好让自己更加利索地动作。然而这么做还是顾此失彼,罗铭诚前面的雌x没了抚慰,现在空虚地又痒又麻,一收一缩之间,代表了饥渴的yy止不住地往外流淌。
好在罗云翳也发现了这一点,扶在腰上的手往下探进了那个已经饿到要咬人的水x里。
一g手指才刚刚戳进内里,里面的嫩r就死命地缠上来。只是里面的水y太多,手指伸在里面倒没有太多被包绕挤压的感觉,而像伸到了一汪泉眼里。
罗云翳觉得好玩,便又加了一g手指进去,两指在里面或曲或伸,时不时地用力抠弄两下,都让罗铭诚舒服地浑身颤抖,喉间不住地叫着。
这么玩了有一会儿,他又觉得先下这个姿势c弄得不畅快,便把埋在男人雌x里的手拿了出来,连带着c在后x的r棍子也一起抽出了身体。
他把沾着y水的手指放到罗铭诚嘴边,罗铭诚已经被肏得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自然顺从张嘴含住了手指,把上面亮晶晶的水y舔得干干净净还不算,末了还津津有味地吮吸着。他下身两个洞口都没了外物玩弄的动静,身体难受得不得了,因此只吸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扭腰摆臀起来,只想着让旁边的人再继续肏自己。
罗云翳自然看出男人的心思,他在男人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沙哑着声音开口说:“发什么骚,一会儿有你受的。”
他们本来是正对着的体位,罗铭诚被他摁在床上,双腿被折起,大张着等待被人从正面临幸。这个位置虽然能清楚地看见罗铭诚的每一个表情,却不方便罗云翳玩他前面的那个小x。
罗铭诚浑身瘫软着,硬是被被罗云翳从床上揪起来,背对着那人。对方扶着自己的r楔抵在后面的狭小入口处,接着就放任罗铭诚一点一点地往下坐,慢慢地把他的rb吃进去。
“唔……哈啊……”罗铭诚迷离的神智似乎回来了一点,但人却依旧没有清醒,双眼含着舒爽的泪水呢喃着,“好大……太、太深了……”
他虽然这么说,但后x还是把那gchu长的东西全数吞了进去。位置的改变让那东西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到了先前从未触及到的地方。
罗铭诚觉得自己要被顶破肚子,他张开嘴想要讨饶,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含糊不清的声音。他坐在罗云翳身上,背靠着少年并不宽阔的x膛,好像倚在危楼上让人不安。
“深一点不好吗?”罗云翳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把手伸到了前面,握住了罗铭诚涨热的x器上下撸动,而另一只手则探到了前x,停在里面不动作让xr咬紧了不放。
“我喜欢深一点的,而且哥哥看上去也很喜欢。”他凑在罗铭诚耳边小声地说着,挺动胯下让埋在对方后x的x器小幅度地活动着,“哥哥被我肏到浑身发软,我往里面一顶你前面就不停地冒水,我用手指g本堵不住……”
“啊……啊、啊……”
罗铭诚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身后的人一直在顶弄他身后的敏感之处,前面的x器和雌x也被同时刺激到,三个地方涌上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只能发出单一的浪叫声。
他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最后整个人都舒服地颤抖起来,罗云翳光是听他这么叫就要s出来,这会儿在他前x的r唇上用指甲掐了了一下道:“叫这么浪,就怕别人不知道你在被我肏吗?”
若是换做了平日,罗铭诚还清醒的时候,他早就捂着嘴不敢叫了。可这罗铭诚现在就想着怎么给人cxc得舒服,听了这话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只趁着下身传来的一点点疼痛中从滔天情欲里缓过来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不浪……啊……我、我被小翳c得很舒服……我不浪……唔……”
罗云翳已经听不下去了,他第一次品尝大哥的味道就已经上了瘾,他这大哥还偏偏不自知,又说这些话来引诱他。他几近痴狂地c弄着男人的后x,把他口中的句子顶的支离破碎,自己心里却是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罗铭诚承受着后方的贯穿,快感越积越多,雌x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喷出的水儿淋湿了罗云翳的整只手。流出的y水顺着股缝往后流,到了正在承欢的后庭就被男g带了进去,连带着后面都湿漉漉地,抽c间在结合的部位都起了细小的泡沫,还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前面的x器还是高高地翘着,顶端吐着透明的腺y,并不是不想泄,而是被罗云翳捏住了后面s不出来。
身后的人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罗云翳正是j力旺盛的年纪,又肖想了他这么长时间,一时半会儿自然不肯缴械。
罗铭诚只好乖乖地挨肏,前面的男g被束缚着无法发泄,只好靠着雌x又喷了两回yj,雌x的x口两片薄薄的唇r都因为接二连三的高潮颤抖着。x径内更是夹着罗云翳的两g指头不停地挛缩。
饶是罗云翳c着后庭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后面的rx也包裹着他,不断地收缩着,夹紧了他的宝贝。他喘着气又往里c了两下,最后越动越快,埋在rx里的男g跳动了几下,s出一股一股的热y,尽数喷在后x的皱襞上。
与此同时,束缚着罗铭诚的手也解开了,罗铭诚那g小东西如蒙大赦,喷了不少白浊出来,s得他小腹x膛甚至下巴上都是腥y。
罗铭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跳如鼓的同时身上却是异常的疲累。他闭着眼睛只想睡觉,也不管罗云翳还要怎么弄他。
两人相结合的地方有白y溢出来,罗云翳抱着男人翻了个身,侧着身体躺在床上。他的rg还埋在男人的身体里,发泄过一次之后已然软了下来,此刻正被男人身后的小x一点一点地挤出来。但即便这样,罗云翳还是舍不得放开,把逐渐退出来的x器放在男人的臀缝处,让男人挺翘的屁股夹着自己。
“大哥……”他怀抱着罗铭诚凑在对方耳边叫他的名字。
只是罗铭诚已经累得昏睡,g本听不见他的声音。
“大哥,我以后还想和你做这事情……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他坏心地用疲软的x器在罗铭诚的臀缝里摩擦,猥亵着他,“大哥你不说话,你就是答应了……”
罗云翳凑过去亲了一下罗铭诚的唇,放开之后,对方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刚才被亲的湿漉漉的嘴唇。于是这个动作又让罗云翳起了反应,只是底下的r棍先前发泄过一次,只能在心里奸y身边的人。
一场情事持续了整个下午,罗云翳从罗铭诚的房间出去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他心惊胆战地瞧着主厅里用饭的罗家人,他们似乎并没有对罗铭诚的缺席感到奇怪。
也是,罗家的大少爷就是一股子怪脾气,自己的房间除了平日打扫不准别人靠近,就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也是疏离的模样,像是在躲着什么凶神恶煞似的。以前罗云翳不知道,现在却是都明白了。
那样一具身体,怎么能不让他担惊受怕?
罗云翳在外边转了一圈,最后又回到罗铭诚房里,把室内清理了一番,至于床上的那一片狼藉他也没办法收拾,只好把被子给床上睡着的人盖好了,顺带遮住这一床的污迹。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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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年07(h)
双腿被面前的少年掰得大张着,罗铭诚无力地想要夹腿,但这个动作仅仅是让腿间的那个雌x收缩了一下,宛如邀请似的。
那个小小的雌x经过少年半个多月的灌溉透着亮红,从里面流出汩汩的透明水y,顺着身体的弧度滑过会y,最后流到下方的后x里,让那个地方看起来也像吐着蜜y一样。
少年趴在男人的腿间,双手按住了对方的腿g,用唇舌去逗弄这雌x的两片r唇。那两片r唇充着血,露出漂亮而y荡的r红色,上面覆盖着一层少年的唾y,亮晶晶地显得特别招人疼爱。
“唔……小翳,你别……我、我是你哥,你不能这么弄我……”大张着腿的男人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身体却和自身意志相悖地热烈回应着,那个被戏弄的小x不甘心地收缩着,邀请着少年的舌头来品尝一下里面的部分。
“啊啊……不要弄了……呜呜、小翳、小翳啊──!”
伏在男人腿间的少年对男人的叫声充耳不闻。这段时日来他可算领略了这人心口不一的本事,只要他还清醒着,就算是自己爽上天了嘴上还在叫不要。要男人屈服的方法也很简单,只要在做之前把他伺候舒服了,之后随便怎么肏他他都只会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贴上来。
灵活的舌头在雌x的x口来回滑动,时不时地伸到中间的x缝里,但也不急着深入,仅仅是在外面浅浅地舔弄一下。少年在动作的时候还腾了一只手出来,握着男人略比他小些的x器来回撸动。
“唔呜……小翳、小翳你别──别──啊啊啊──呜呜……”
少年听腻了男人拒绝的话,他想要这个男人求着自己进来,求着自己去肏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会说不。
在x口周围徘徊了许久的舌终于舍得施舍一些疼爱给x腔,在缝隙前稍稍施加了力道来回扫了两下,舌尖趁着那个不甘寂寞的r缝又张开一点邀请他进来的时候顶了进去。
舌尖在里面灵巧地转动了两下,接着就模仿着x交的动作在x腔内浅浅地戳刺着。
这样的动作比先前在外面不紧不慢的抚弄要狂野得多,男人几乎为了这个尖叫出来。
“啊啊──啊──慢点,不要了、不要啊……啊啊……呜啊──、──小、小翳不用弄了呜呜……啊──!”
男人叫得多么难耐身下的动作就有多热烈。
少年的舌整个伸进了湿软的x腔里,扫过里面每一处的敏感点。x腔里浸满了男人因为兴奋和快感而分泌出的yy,少年的口接在两片r唇之外小口地吞咽着里面流出来的水y。
那东西其实说不上是什么珍馐,只是因为男人特殊的生理结构而没有任何腥臊气味,尝起来倒是带了一点点的甜味。
少年的手也没忘了动作,在男人激情的叫喊中不断地给予他前方的男x器官适当的刺激。食指轻轻地扫过伞端,随后在顶端的小孔处搔弄两下,在男人发出难忍的喘息声之后又在凹槽处轻划,男人的x器立刻轻颤着吐出几股白浊的y体,与此同时,他下身的雌x忽然剧烈地挛缩起来,像是决堤似地喷出好多yj。
正在亲吻他雌x的少年猝不及防地被泄出的yj喷了满脸,然而他没有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用舌尖逗弄花x,延迟了水y喷溅的时间。他大口大口地咽下嘴里的东西,然而男人吐出的yj实在太多,这样接连不断地施放使得那些来不及被少年咽下的y体顺着少年的嘴角留下来。
高潮的时间持续了十几秒,男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本人已经被身体的快感所俘获,对此毫不自知,高潮完毕,他身体都瘫软着,大脑还是维持着空白的状态。
隔了一会儿,意识逐渐回笼,男人听见耳边说话的声音:“哥,这次怎么这么快?”
少年从他腿间抬起头。他的唇泛着好看的玫红色,唇上和嘴角沾着湿漉漉的水y,有些甚至沾到了脸颊上。
──不用想也知道那时什么地方的水迹。
男人睁开眼睛看见这样的情形,一下子涨红了脸,被情欲压榨得几乎消失的廉耻感顿时涌了上来。
少年却不以为意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低头含住了男人刚刚释放过的x器。以温湿的舌叶扫净x器上的白浊之后,少年就把两g手指塞进了刚刚高潮过一次的湿热花x中。
“快一些也没事,反正大哥已经舒服过了……接下来,该换我了吧?”
两指在x腔中抽c着,没两下,y荡的小花口就吐露出动情的蜜汁,似乎非常期待接下来的侵犯。
少年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腿间勃起的x器──那是和他清秀动人的漂亮不符合的chu长,也许是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原因,少年的x器仅仅只是看起来chu长,并没有蜿蜒在柱身上青筋,并不十分狰狞。
男人见到这样的x器出现在自己面前,头脑立刻就被汹涌的情欲冲到发昏。
这半个多月的调教让他对眼前的家夥印象极深,身体似乎记得这东西是怎么捅进自己体内狠狠地欺负自己,让自己舒服地哭出来。他下面的花口还有经常被少年关照到的后x都开始颤抖着,邀请着少年的家夥过来填满自己。
身体和思维似乎分成了两部分,他一边告诫着自己不能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身体却违背他的思想,朝着少年扑了过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飞出了体外,他看见自己抓住了少年的手,让他自己的两个小x,还恳求着少年快点c干他。
“小翳……好难过啊……快点进来……我好难过,我要你来c我,随便哪里都可以……只要你进来就好了,我随你怎么c呜……好难受啊……”
他一边说,一边把身体凑近了少年,让对方的手指更深地捅了进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并不想这样,好像失去了自尊一样地被人当成发泄品似地肆意c弄。虽然少年弄得他很舒服,但身体的欢愉并不代表j神上的满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男人有个坏毛病,虽然身体y荡到不可思议,但他却不肯承认,只有等到r体的欢愉超出j神的承受范围时才肯完完全全地放开。
飘散在身体之外的意识又回归身体,他感觉自己的体内c进了什么东西,又chu又大还会“突突”地跳动。他已经无法思考,只觉得这东西让他舒服得不得了,因此欢快地扭着身体,让那gchu长的东西进得更深,并且在自己身体里乱戳。
“又开始发骚了……一开始这样多好,非要受不了了才这么热情。”
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男人g本听不清也听不懂,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篇,仿佛身在云端,只有下身相连的地方传来的快感如此真实。
“一会儿非把你肏到晕过去。”
有什么人凑到自己的耳边说这话,一边说一边还舔着自己的耳垂。
然后很快地,下身极具侵占x的抽c把他仅有的一点思考能力也破坏了……
罗铭诚从一场荒唐的春梦中醒来。
下身的x器敲得老高,那个许久没人碰过的雌x湿得一塌糊涂,他整个人都觉得难受,下身的两个洞都盼着什么东西进来c干两下,好让自己舒服一点。
罗铭诚把被子拉得更高了些,十五年来他过得清心寡欲,没沾过女人,更没让男人碰过。起初的时候身体很不适应,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就盼着罗云翳来他房里和他做爱,用他的r棍子肏进自己的身体里。
然而那时候罗云翳已经被老爷子赶出了府。 才17岁的孩子,身上一分钱的都没有,只穿着单衣,在年三十那天被人赶出了家门,外边儿还下着大雪──唯一能护着他的大哥选择了沈默。
罗铭诚闭着眼睛,蒙在被子握着自己的昂扬上下动作着。下面的x口已经泛滥成灾,空虚地要命,但他不准备管它。
罗云翳走了之后,他有三个月都是这样忍着下体的空虚入睡的。时间久了,也就渐渐习惯了没男人碰的日子。已经有十几年了,如果不是今天碰上了阮玉浓还都快把罗云翳给忘了。
罗云翳、云翳、罗家的y影。
当初他和罗云翳的那种关系维持了两年,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很着迷那种感觉。罗云翳什么都知道,可他什么都不会说,在他面前也不用担心什么,虽然他每次都把自己欺负得很惨,下身的两个x口常年都处于绽放的状态,被灌溉得轻轻一就受不了。
可即便如此,对罗铭诚自己来说,那不过一段r体关系。
因此罗老爷子发现他们的那档子事儿的时候,罗铭诚什么都没说。
“两个都是畜生!小杂种还没看清楚上自己的那个人多长了什么就白白送上去,跟阮玉浓一个贱样!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就会勾引男人。”
罗老爷子并不清楚他们之间是如何相处的,胡乱骂了一通之后就叫人把罗云翳驾了出去,出门前还让人扒了他身上的衣服,搜走了所有能换钱的东西,让他净身出户。
末了,还吩咐人泼了罗云翳一桶冷水。
年三十的晚上,外面寒风烈烈,还飘着雪花。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穿着被浇湿的衣服,甚至找不到一个躲避风雪的地方。
而罗铭诚只是看着,他坐在房里一宿没睡,虽是想着罗云翳,却一步都没离开过房门。
那晚之后,江北再没了罗云翳这个人,既找不到他的人也找不到他的尸体。
──“两个都是畜生!小杂种还没看清楚上自己的那个人多长了什么就白白送上去,跟阮玉浓一个贱样!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就会勾引男人。”
老爷子的话有一次浮现在耳边。
──阮玉浓?
那似乎是七姨太的名字……
那今早来的那个人不就是……
罗铭诚脑中忽然浮现出今早那个男人的脸,紧接着x器颤抖了两下,s了出来。
身后的两个x口都难过地要命,尤其是雌x,空虚地要把自己吞进去一样。罗铭诚兀自忍着,还在想今早的事情。
小翳这是……回来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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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年08
第二天一早,罗铭诚醒过来的时候下身还是湿漉漉的一片。
昨夜的情潮褪去,身体饥渴的感觉没那么强烈,但那个地方依旧湿润着,似乎随时准备着接受外物的侵袭。
罗铭诚自己把下身擦洗了一边,总算把那种黏腻的感觉洗去了大半。
接着就是洗漱用餐,等到一切做完之后,没多久,就有下人来通报说:“阮老板在外头等着呢……老爷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阮玉浓虽说刚来江北没多久,但却已经为江北人熟识,多少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能晾在门口。老管家就算心里不情愿,面上也只能和和气气地把人引进门,茶水点心都伺候着。
罗铭诚再是不济,活了这些年,基本的道理总是懂的,他心下虽然不快,也知道阮玉浓这次又是来找麻烦的,但是却不得不假惺惺地把他当成客人好好接待──因为罗家这会儿已经是强弩之末,是扁是圆自己说了不算,得看阮玉浓愿不愿意放过。
阮玉浓就坐在罗家老宅的主厅里,不多时,他等的人就来了。
按理说,依照现在的情势,阮玉浓若是想见那人也该在家里安安逸逸地等着。
回春堂对上罗家的那间仁心斋,合该将它逼死,等药铺彻底断了活路,罗铭诚自然会卑躬屈膝地登门找他,何必现在多此一举?
只能说他等了太久,从前没见着人的时候还能止住心里的念想,自从昨天见到真人之后就再也按耐不住,一反常态地登门造访来了。
“阮老板。”
罗铭诚进了门,招呼了他一声,接着就坐到了椅子上,抬手示意他喝茶。
这番动作他在心里演示了无数次,此番做出来显得大体而得当。
只是阮玉浓却不为所动,只说:“罗先生也该知道我是来干嘛的。”
“几年前我在上海的日租界和日本人合夥开了个场子,本想着趁着这时机多赚些,只可惜后来没多久,政府就和日本人打起来了,我虽是想赚钱,但终究不想被扣上汉奸的帽子……”
“那边的场子被我转手卖给了别人,接着便来了江北。巧的是这药铺开张了几个月,就这儿站住了脚跟,生意倒是愈发好做了。”
阮玉浓说着,喝了口茶。
罗铭诚却是憋不住了,直接了当地开口道:“阮老板,你这药铺纵使要做生意,也不该恶意压价。逼死了仁心斋,不仅是罗家,原本在铺子里帮忙的夥计也倒了大霉。”
“何况你贱卖药材g本赚不了几个钱,这几个月算上夥计的月钱合该亏了不少吧?你和仁心斋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往死里逼……”
其实罗铭诚心里想说的是,就不能给罗家留条活路吗?但这话他说不出口,阮玉浓就是来寻仇的,凭什么收手?
“罗先生说笑了。”
阮玉浓还是和颜悦色,可说出来的话就没先前这么漂亮了。
“我就是想瞧着罗家是怎么败的,看着那些个女人失了罗家这个棚怎么活下去,想看着罗家怎么在你手里……败得一点都不剩。”
“你……罗云翳,你……”罗铭诚听了这番话才感受到那人恨意之浓──他真是恨透了罗家。
“罗云翳?罗云翳早就在年三十的时候冻死了。”阮玉浓听到这话笑了笑,之说,“这世上只有阮玉浓,没有罗云翳。”
“你要是真的想保住罗家,与其想着怎么和我斗,倒不如想着怎么讨我的欢心,指不定我一高兴,就暂且姑息了这么一大家子。”
罗铭诚感觉到阮玉浓的手轻轻拂过了自己的脸颊,在自己眼角的地方停留了一会儿。
“只可惜你年纪大了,若是骚得够本,我还想再尝尝味道。只怕你罗老爷罗当家的不愿意,还把自己当成十几年前的那个,在床上死活不肯说几句好听的,非要我把你干昏了才松口。”
阮玉浓的这几句话一瞬间唤醒了罗铭诚的记忆──那个时候,罗铭诚是大少爷,罗云翳只是个不受待见的小杂种,他们之间的那些事儿,其实是罗云翳伺候他比较多,几乎每一次都是都把他弄到爽翻了天。甚至到了后来,罗铭诚身子想要了,罗云翳总是随叫随到,倒是罗云翳自己有时候得强忍着,只因对方那时不愿。
那时候罗云翳记着他那位大哥是罗家的大少爷,能给他肏已经是他的荣幸,自然万事都依着他,唯有上了床才偶尔欺负几下,开的却也是无伤大雅的玩笑,从没让罗铭诚难受过。
可现在不同了,风水轮流转,罗家的死活就握在他手里;他有钱有势,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罗铭诚又算什么?
原先那点优越早就不在了,阮玉浓犯不着像以前那样来讨好他,肏到x儿就开心地不得了……他早就没那些资本了。
罗铭诚有些悲戚地想着,却不知道对方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自从那天阮玉浓登门拜访之后,罗铭诚就再没见过他露面。
药铺的生意更加一落千丈,对面回春堂的生意做得热火朝天,隔了一条街的仁心斋却是门可罗雀。药铺里的药材积攒了一堆,罗铭诚早就知道这生意已经做不下去了,便趁着天晴的一日把库存的药材拿出来清点,想贱卖了回些本,好歹能支持一阵子。
可不清点还好,这一清点却发现那些库存的药材都受潮发霉,想来是有人故意为之。
仁心斋的夥计走了一大半,这事情到底是谁做的谁也说不清楚,罗铭诚无可奈何,只能认了这个哑巴亏。他吩咐老管家辞退了剩余的夥计,这一回,仁心斋真是关门大吉了。
家里的几个姨太太还不知道药铺的事,还聚在一起打着麻将,和临近的那些太太们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罗铭诚看着这一切忽然就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似乎失去了立足之地,一时间绝望地想死。
老管家在后头说着:“老爷,这事情……你若是拉下脸面和阮玉浓好好说说,这事情兴许还能有些转机。”
罗铭诚听了之后没答话,只是闭上了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踱步回来自己的房,进去的时候就拿了面镜子照自己的脸。他虽然长了雌雄同体的身子,但终究还是把自己当作男人来看待,平时也不甚注意自己的脸如何。先前被阮玉浓一说才想起这一茬。
镜子里的那张脸似乎有些陌生,算得上英俊的外貌看似没怎么变,但往细里看,整个面容都透着疲惫,眼角的地方已经起了干纹,皮肤也没年轻时候那样好──阮玉浓说得没错,他的确是老了。
十几年过去了,就连阮玉浓也过了三十,他又怎么会不老?
罗铭诚已近不惑之年,四十了,老了也是应该的……
他把镜子往旁边一放,着自己的脸喃喃自语:“我老了,你却还年轻着……”
阮玉浓和他不一样,天生一张后生的脸,要不是他梳了显老的头发,又套着黑西服,看上去和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没什么两样的。而曾经的罗云翳,在他眼中不过没张开的孩子。
罗云翳还在的时候,除了在床上会不顾他的阻挠做些过分的事情,平日里对他可谓言听必从。退一万步说,罗云翳虽然在床事上喜欢摆弄他,但每次也把他弄得舒爽无比,事后那些苛责的话说起来自然没了底气──他心底怀着一口怨气,可偏偏身体颇为喜欢。
那时候他二十五,罗云翳也就十几岁,对上他这档年纪的人自然有些痴迷。二十五岁,说小不小,说老也不老。像是快要成熟的水果,咬一口又!又鲜,既不过分爽脆也不过分软熟。就是这样的年纪加上特殊的身体牢牢地勾住了罗云翳,可现在呢……
“老了,就什么都不是了。”他着自己的脸,把这句话又说了一遍,“争不动,斗不动,只想无波无澜地过下去……可偏偏不能如愿……”
罗铭诚活了半辈子,无功无过,接手药铺之后不盈不亏,平庸到了极致。他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有一日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就是到了现在他还觉得这仿佛是一场梦似的,梦醒了,一切还和以前一样。
这天晚上,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次终于睡了过去。
梦里,他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罗云翳在半夜三更的时候偷偷进了他的房,上床之后在又他身上蹭,手上也极不规矩地在他下面的两个入口徘徊。之后又是一场颠鸾倒凤,罗铭诚在梦里叫得一声比一声响,哭着求着要罗云翳肏得更狠些,含着他x器的小洞吸了又吸,像是饿极了的乞丐吃到了珍馐。
然而在梦里,不管他怎么叫怎么讨好对方,他下面的两个洞都没有满足,空虚到了极致。
一场春梦带来的感受不亚于折磨,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罗铭诚发觉自己裤裆里湿了一大片,甚至浸透了床单,渗到了棉胎下面。他胯间的器官很j神地挺立着,难以启齿的女x器官则还不甘寂寞地吐着水。
罗铭诚有些难以接受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他闻过床单上水迹的味道,没有任何的尿臊味,全是他半夜做梦从雌x里流出的水。
他放弃了一样地夹紧了腿,让雌x擦上中间夹着的布料好缓解一些那个地方的饥渴。下身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没一会儿,他身体抽搐几下,x口吐出几股水y,前面挺立的x器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释放了。
罗铭诚的身体还沈浸在高潮过后的欢愉中,他心里却无比难过,转过头就把脸埋进枕头里,眼里的泪止不住地淌了出来。
☆、倾年09(h)
罗铭诚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儿的──这里是江北近郊的一处豪宅庄园,阮玉浓的新家。
今早他在房里哭了一场,收拾好自己之后就一个人出了门,直到阮公馆门口的门卫见到了他上前询问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来了这么一个地方。
“我……我来找阮玉浓,阮先生……”
罗铭诚被阮玉浓的人接进了庄园之内。家里的仆人没让他在楼下客厅等着,而是带着他进了主卧。
“先生,仁心斋的罗先生带到了。”
这时候罗铭诚觉得自己不像客人,倒像是被逮到这儿的犯人。只是没等他细想,里面的人就推门出来了。
开门的时候,阮玉浓穿着白色的浴袍,他一手握着门把手,另一只手则在用毛巾擦自己的头发,他该是刚洗完澡就着急着出来了,身上的水迹都没来得及擦干就套上了浴袍,脖子上的水珠顺着颈部的曲线往下滑,最后钻到了锁骨之下,被浴袍遮住看不分明。
罗铭诚见到这一幕有点脸红,气血上涌把脑子冲得发昏。
而阮玉浓在他晃神的时候就把下人差走,把他拉进了卧室。
“你……你先把衣服穿好了,这样,这样怎么……”罗铭诚甫一进门就觉得不对,但还是极尽可能地把话往正事上靠。
可阮玉浓不理他,直接从他身后抱住了他。湿湿的头发擦在罗铭诚的脸上、脖子上,两个人靠的前所未有的近。
“穿什么衣服……反正一会儿就要脱了的,你也别不好意思啊,大哥……”
罗铭诚的耳垂被人舔了一下,身体就不可抑止地颤栗着──太久没有这样的刺激,他被轻轻一撩拨就浑身发软,头脑也是昏昏沈沈的一片。
“你……我不是来给你……”
“嗯,我知道。”阮玉浓手上的力道更大,把罗铭诚圈得紧紧地,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说,“你找我来,是要我放罗家一马,这我知道。”
“可我想你了……想像这样抱你,然后扒了你的衣服肏你很久了……”
罗铭诚听到最后的时候身体抖了一下,然后扭动着挣扎起来,他一时间有些荒了,嘴里说着:“你、你疯了!放开我,让我走,你疯了!”
他这一挣扎,立刻就感觉到阮玉浓勃发的下体抵着自己,他好歹是有过经验的,自然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别动。大哥,别动。你再动我立刻就扒了你的裤子肏你,你喊痛我也不放……”阮玉浓站在背后抱着罗铭诚,在他脖子上又亲又舔,一边还说,“我上次来你那儿,说的那些话都是气话……回去之后我就后悔了,你别气……”
“我这些年在外面,一直在想你。”
罗铭诚听到这儿,忽然不动了。
他颇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人弄了,就算现在躲了一次,等他把罗家整垮的时候,自己的下场更惨……还不如现在就……
阮玉浓到没发觉什么不对的,满心欢喜地说着告白的情话:“我那时候就喜欢你,这些年过去了,还是喜欢你。”
“我也不是没想过中途就回来,可我怕我回来之后看见你娶了媳妇儿,甚至连孩子都有了……到时候我没钱没势的,凭什么要你?”
他圈在罗铭诚腰上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动了起来,伸到了罗铭诚衣服里,把裤腰带解了下来。罗铭诚就觉得下体一凉,自己从屁股到脚就全露了出来。
“啊……你……你别……”
罗铭诚叫了两声就被阮玉浓扔到了床上,身上那件盘扣的褂子也给脱了下来,没一会儿,他就被剥得j光放在席梦思床上待宰。
阮玉浓一边扒他的衣服,一边还能深情款款地说着话,等到了把人脱光了,嘴里的话还没停下。
“现在不一样了……我来江北之前就想着,等我把罗家搞垮了,把老头子气个半死,还要让那些个女人都没好日子过,然后再把你弄到我身边。你要是娶了媳妇儿有了孩子,我就把他们都送走,你每日每夜……只能见着我一个人。”
阮玉浓在罗铭诚身上了一番,触手的感觉虽然不及他年轻的时候那样好了,但皮肤的颜色依然很干净,上去不算滑,但那种淡淡的磨砂的感觉却让人一样很舒服。
“还好,你没老婆也没孩子……我知道的时候,还开心了好几天。”阮玉浓的手一路下滑,最后到了他腿间。“这么多年我都没碰你,你这儿给人看过、过没有?”
他的手在罗铭诚腿g的地方来回抚,还没探到x口的地方。罗铭诚却是很自觉地说了出来:“没、没有……除了你,没有人看过……”
“真的?”阮玉浓在他脸上亲了两下,又说,“让我检查检查……”
在腿g徘徊的手终于上了雌x,刚刚探到x口,就感受到那地方非凡的湿意──像是已经情动了许久的样子。
“大哥……你这里怎么这么湿?你说你没给人碰过,这么湿,是你自己玩自己弄的?”他的指腹摩擦着x口的两片小r唇,下身坚硬的地方也隔着浴袍磨蹭着罗铭诚的大腿。
“没……我没玩过……”
“没玩过?没玩过这儿怎么会还没给我碰过就这么湿?别骗我。”阮玉浓伸了一g手指进去,里面的许久无人问津的嫩r感觉到外物的侵袭,立刻撒欢似的围了上来,把一g手指紧紧地绞住,嫩r一吸一吐之间把手指带得更深。
“我一伸进来就吸得这么欢,真乖。”他屈起手指在x腔里搅了两下,罗铭诚立刻颤抖着y叫了两声,本就十分湿润的雌x吐出几股泊泊蜜水,阮玉浓的手指一动,就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你……别弄出声音来。”
罗铭诚知道这是阮玉浓故意做出来的,但下面的雌x却很喜欢,听到那噗嗤的声音之后里面的水淌得更欢了。他腿间的那点地方很快就湿漉漉地化为一片泥泞,身下的床单上也被流出来的y体染湿了。
“大哥……先让我进来,别的等会儿再说……”
阮玉浓这次没像以前那样把罗铭诚指奸到高潮才c入,而是用一g手指探了探里头的情形就把浴袍的下摆一捞,直接提枪干了进去。
罗铭诚就觉得那g放在自己体内的细小手指撤离了出去,尽管自己勉力吸着还是没能挽留住,正觉得难过的时候x口就被另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住了,还没等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就不由分说地顶了进来。
常年没有外物侵袭的雌x骤然被巨大的x器顶开,要说不痛也不可能,只是罗铭诚的那处显然是想着那东西想了很久,虽是觉得痛也乖顺地紧紧含住了那g。
“疼……你慢──啊──”
阮玉浓忍了这么久,方才尝了里面的滋味,当然不可能耐着x子由浅入深地来。他胯间的那东西在罗铭诚身体里大进大出,偏偏罗铭诚下面又湿又紧,进出之间发出的声音很大,让罗铭诚觉得更加难堪。
“哥,你就是这种人,明明很喜欢的事情,嘴上却把它说得像洪水猛兽一样。”阮玉浓一边c干身下的男人,一边腾出一只手去抚慰他前面无人照料的小兄弟,替他抹了顶端流出的泪,自上而下地套弄着,“你喜欢的,要不然下面也不会被我肏得这么响……这声音,就像是在砸吧嘴说‘还不够’呢……”
罗铭诚不知道怎么回嘴,声音的确是很响,他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可他自己不想的,只是身体很喜欢,他自己不想这样。
“我不想这样……不想的……”
男人下面的雌x已经完全适应了外物的侵入,此刻抽c间没了胀痛,只觉得每一下都让自己颤栗,腿间的小洞被男g撑的严严实实,只在进出间带出里面丰沛的汁水,就算是这样,他下面还是湿的一塌糊涂。
“我不想……不想这样的……啊……啊啊……”
“好、好舒服……好深……啊……”
他嘴里喊着的话早就变了味,罗铭诚就是这样,心里再怎么不想,身体就是这样喜欢得不得了,被肏到忘情的时候,怕是g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想让自己身上那人永远别停,把他往死里肏了才好。
阮玉浓见他神色逐渐迷茫,也知道他这是怎么回事,下面每一下都故意用力地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撞。
没一会儿罗铭诚下边就受不住地开始痉挛,期间带出更多的水y把x腔里弄得更加湿滑,阮玉浓进出之间都觉得没什么阻力,尽管那处窄x牢牢地吸着,他一抽一c也感觉非常顺畅,就像是泡在了一处半凝半固温热软y里,说不上多么畅快,但心里上的慰藉却比之更甚。
──他心心念念想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就在他身下,脆弱的花腔含着他的凶器;这个人被自己c弄到失神,下面被自己c着还不停地喷着水,真是风骚到极致的宝贝。而这样的宝贝,现在是他的了。
“啊、啊、啊、慢点──慢──我不行了──不可以──啊、啊──”
罗铭诚随着被肏弄的节奏说着话,他想让身上的人慢一些,但那人g本不听。
快感堆积得太多太多,花x在阮玉浓大幅度的进出中持续不断地高潮,即使这样还不能完全释放掉身体的情热。过多的汁水从相连的地方被挤出来,有时候甚至挤得太厉害,往四处飞溅了不少。
“啊啊啊啊──要死了──慢啊──啊啊、啊──”
阮玉浓越动越快,在他身体里进出的幅度变小,速度却快了不止一倍,x器的前端不断地顶着他体内最敏感的一块,罗铭诚舒服到尖叫出来,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喘息更加剧烈,甚至到最后,他被巨大的快感冲垮,眼前发黑,整个人窒息一般地抽搐着,喉咙里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罗铭诚人虽然失去了意识,但身体还是不断地抽搐了有小半分钟,下身稀稀拉拉地又喷了些水出来,前面的x器也在阮玉浓手里s了j,湿湿黏黏的糊了他一手。
阮玉浓这次有点失控,罗铭诚晕过去没多久,他又抽c了十几下,s在了湿淋淋的花腔里。
作家的话:
大哥的天赋技能一号是喷水!【←这么说发现好丧失】
谢谢大家给我的礼物~
☆、倾年10(h)
阮玉浓方才不由分说地把罗铭诚压在床上一顿狠肏,刚洗完澡的身上又起了一层薄汗。之前还在滴水的头发现在已经半干,似乎昭示着他先前的动作有多猛烈。
他胯下的那g东西得了满足,暂时软了下来,可还是赖在罗铭诚的水x里不肯出去。倒是罗铭诚的雌x太紧,失了硬度的东西很快就被里面柔软的xr一点一点地推出来,最后头端卡在了花x的入口处就不动了。里面的jy缓缓流出,把湿湿黏黏的下体弄得更加污浊,幸而阮玉浓只s了一次,量不多,并没有弄到床单上去。
阮玉浓抱着罗铭诚没有动,既不往里面戳弄也不准备让那东西硬起来重新再干一p,只是维持着这个动作,闻着罗铭诚身上淡淡的汗味,心里宁静地像无波无澜的湖水。
罗铭诚这人,也只有在睡过去的时候最让人安心了。他醒着的时候无非分为没被肏的时候和被肏的时候。前者喜欢摆脸色装含蓄,阮玉浓让他几分他就蹬鼻子上脸,对方一硬气起来他就装孙子,等对方把话挑明了他就装可怜似的扭扭捏捏起来,像个贞洁烈女似的不让c也不给碰,非得阮玉浓来硬的;而后者呢──他被人肏的时候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之前说不要说得多勤快之后叫得就越骚,下半身水多得要命,随便两下就湿答答地一片,肏狠了就会喷水,这样的体质就算放到那些出来卖的女人身上都是少有,他一个雌雄同体的却是比女人更骚。
无论哪一种都让阮玉浓觉得心累,他不是十几年前的那个毛头小子,他现在三十出头,也是老大不小的年纪了。罗铭诚从前那种在床上表现出的风骚不再是吸引住他的唯一筹码,他想要的并不仅仅是个随时随地就能然自己上的玩具,而是时刻都能让自己抱着休息的伴。当然,这样的伴如果还能用来肏他自然更加喜欢。
阮玉浓抱着睡过去的罗铭诚在他颈窝处蹭了两下,心说还是这样安安静静的最好,就算是以后这人老得c起来都没滋味了,还是能抱着让自己好好休息。
室内一片蒸腾的水汽,呼吸间都带着浓浓的湿意。
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黄色的灯光被白色水汽混成n黄色,水龙头放水的声音传到耳中像是隔了一层,有点听不分明。
这是罗铭诚朦朦胧胧即将醒过来的时候所感受到的一切,等到他再清醒一些,就感觉自己身后贴着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那是不同于浴缸的触感。他眨了眨眼睛,见到不大不小的浴缸里伸着四条腿──有两条是不属于自己的,又白又长的漂亮大腿。
“哥……你醒啦……”
阮玉浓的手臂环着他的腰,x口贴着他的后背,有有些慵懒的口气和他说话。
说实在的,这种在水里r贴r的感觉罗铭诚从来没体会过,就是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机会让他们像现在这样如此亲近。而且阮玉浓身上的皮肤又白又细,再加上是在水中,相贴的地方滑溜溜地特别舒服。
“哥……”阮玉浓在蹭他的脖子,说话的时候带着点鼻音,还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你身上起来真舒服……”
罗铭诚看不见身后的阮玉浓,但可以感受到他说话时的气息,还有此刻在自己身上游弋两只手──这两只手就和它们主人的身体一样,又细又白,简直不像是男人的手。
“小翳……你做也做了,罗家的事情……”他刚刚开口,便觉得自己好比窑子里那些出来卖的女人一样不堪,话才说了一半就这么生生止住了。
阮玉浓在他身上乱,好一会儿仍是没听见下文,便道:“刚才做的那次怎么算,明明是你中间爽的昏过去了,也没让我尽兴。倒像是我把你服侍好了还要白白便宜了罗家,凭什么?”
罗铭诚被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先前的那次,他的确是享受到了这些年来从没有的快乐。那种感觉来自r体的深处,可以轻易冲淡他的理智和j神,让他的身体很愉快,却让他心里很不愉快。
“大哥,好大哥……反正你也挺舒服的,做什么一定要我放了罗家?你跟我一起,我养你就好,管什么别的?”阮玉浓一边说,一边把温热的水撂倒罗铭诚屈起的膝盖上,就着湿漉漉的感觉往大腿上滑,“罗家没了你,就只剩下那些个女人们了。他们那时候待我不好,我这会儿要报复回来,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他的手在罗铭诚大腿的外侧抚了几下,接着就换了方向,往他腿g的地方挪。罗铭诚被困在浴缸里,退无可退,最后被人握住了自己的那东西。
罗铭诚顿时一颤,却还记得该怎么说话:“你……你不信罗,药铺给了你,就是在我手上易主……你还要我和你好……不,不可能的……”
阮玉浓却不理他,手上已经还是套弄起他的玩意儿来,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则悄悄地把落水管打开。
浴缸里的水就这样一点一点下降,水的温度褪去,身体却没有因为这个原因而发冷,反而被升腾起的情欲蒸的发热。
“罗家,罗家不能败在我手里,否则我也……对不起祖宗……”
罗铭诚的身体空虚了这些年,轻轻一撩拨就能让他快乐地不可自拔。他脸上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胯下的东西已经在阮玉浓手里流泪了。可就是这样,他还是不死心地说罗家的事情。
“老顽固!”阮玉浓听着他这番言论又好气又好笑,在他耳廓上咬了一口才说,“你当初上的好歹也是洋学堂,怎么脑筋就和那些个老家夥们一样转不过来?”
“对不起祖宗?你和我做的那些事就够对不起祖宗的了,好在我不是你们罗家人,我要真是你弟弟……”阮玉浓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这样的假设也不错,他本来只是打算逗弄一下怀里的这个男人,但现在却忽然起了要在浴缸里肏这人的心思,原本在腿间安安静静蛰伏着的东西很顺应他心思地抬起了头。
“我要真的是你弟弟,被自己亲弟弟肏得爽的哇哇乱叫的你不是更加对不起祖宗?”
罗铭诚听到这句话难堪地闭上了眼睛,紧接着就察觉到了身后那人的不对──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抵着他的臀缝。
他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那东西吸引了过去,他心里有点惶恐,害怕这人要在这儿把他办了。这么想的时候,他前面已经完全硬起来的东西就因为主人恐惧的情绪而半软了下来,有点垂头丧气地耷拉下来。
罗铭诚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正在一门心思注意着抵在他臀缝那边的东西时,失守的雌x就被人猝不及防地探进一指。
“啊──”他吓得叫了一声,接着屁股就被阮玉浓的那东西顶了一下,原本戳在臀缝顶点的东西滑倒了臀缝里,被两瓣屁股夹着,看上去y猥得很。
“叫什么?”
阮玉浓的另一只手还在玩他身为男x的那个器官,另一只手却已经在他体内转来转去,按压着会让他疯狂的地方。
他的一g手指在里面抽c了两下,很快就换成了两g,一边动做着一边还说:“每次碰你这里都是湿答答的,就好象随时都等着男人来肏你似的。快说,你是不是想要我来玩你下面很久了?平时自己也玩的么?”
“不,不是的……它……”罗铭诚又反驳不出来了,阮玉浓说得真是一点没错,他羞耻地咬住了下唇,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我问你话呢,是不是想要我好好地玩你这里,平时是不是自己伸进去c过了?”
阮玉浓就恼他在床上一句话憋半天的德行,明明后来骚得不像样子,一开始偏要装的这么矜持。
他手上的功夫一刻没停,玩弄着雌x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g,在x腔里转着圈,时而扩张时而四处戳弄,按压着身体里的敏感处,下身的那个地方y水流了大片,时不时会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咕咕”的声音。这声音在浴室里听起来尤为响亮,还带着一点小小的回应,让罗铭诚更加难堪。
罗铭诚前端的男xx器遭受的礼遇也不差,阮玉浓手上的功夫了得,在他的阳具上上下撸动不说,还把底下的两个囊袋照顾得不错,他用手指指腹轻轻地摩擦那g东西柔嫩的顶端,在罗铭诚兴奋地发抖的时候就把指腹移到了排尿的孔洞上。
罗铭诚从来不知道那个小孔被指腹揉撵也会有如此销魂的感觉,他x器胀得发疼,顶端被揉的小孔渗出了湿粘的y体,染上了细白手指的指腹。
单看那只手,其实很容易就能生出“为自己手y的是个女人”的错觉,罗铭诚当然也不止一次地这么以为着,身体因此更加兴奋,然而紧接着雌x就收缩了一下,内里的异物感让他认清了现状──他有着如何一副古怪的身体,以及,没有一个女人会像这样玩弄自己的那个部位。
作家的话:
语言py在后面~
话说,3w5了这个故事才刚刚开始tut,总觉得不可能在7w以内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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