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爽朗的笑,“那你信大哥, 大哥看人准,你俩有夫妻相,长得都俊,可忒般配了,以后肯定能成。”
车上了高速,司机关掉空调,打开了车窗,风灌入车内,吹动零散在额间的碎发。
宋知非曲手肘抵在脑后,整个人懒散的靠在椅背上,半响后才随口答,“那借您吉言,希望如此了。”
薄幸完全听不懂,在宋知非跟司机的对话中被孤立。
听的一个头两个大,为了掩饰自己听不懂的绝望,他全程半阖眼装作假寐。
直到宋知非说那句偏向普通话的,“希望如此。”
“你希望什么?”薄幸突然睁开漂亮的桃花眼,低声问。
大型被抓包现场,宋知非沉默片刻,耷拉着眼皮,反问薄幸,“你不是睡觉呢吗?”
薄幸唇线弯起弧度,偏头对上宋知非的眼神,薄唇开合,吐出句,“谁说我睡觉了?”
宋知非不欲和他掰扯睡没睡觉,也必然不会告诉薄幸自己在希望些什么。
一不做,二不休。
宋知非速度闭上眼睛,自己开始装睡。
日光正好,风也温柔,出租车跑在高速公路上,宋知非眼皮渐沉,最后真的睡着了。
“宋知非。”薄幸轻声喊身旁人的名字,没能得到回应,薄幸又唤了两次,终于确定宋知非是真的睡了。
车窗半开,阳光从窗外跃入,毫不吝惜地照进来,女孩子有几缕碎发被挽在耳后,长睫毛卷翘,白皙的脸被晒的微红,呼吸匀称,单薄的罩纱半掩着被蹭的有些低的吊带领口,罩衫下是白嫩的肌肤。
“啧,你是刚下凡的小仙女吗?”薄幸心说,收回视线,轻咳了声,摆正身姿。
“师傅,刚刚她跟你聊什么了啊?”薄幸心里千回百转,纠结了多次,最后还是拉下面子问出了口。
他拿普通话问,司机师傅拿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笑呵呵的应答,“刚刚我问女伢儿多大了,还问你多大了,是不是处对象呢。”
薄幸怔愣失笑,“那她是怎么说的?”
“女伢儿讲你们还不是情侣呢。”司机讲。
薄幸的心情霎时跌入谷底。
司机大喘气,接着画风一转,又乐呵呵的说,“但女伢儿说,希望跟你是情侣来着,她一瞅就是个好闺女,你可要珍惜呀。”
差点儿跌到底的心又被提拉上来,薄幸眉眼含笑,望向仍在睡梦中的宋知非,似是再祷告般低声说,“知道了,我会好好珍惜她的。”
若是她愿意的话。
会把她当做我掌中珍宝,尽我全部所能,让她此生都无忧无虑,一如今日的。
****
十一点多出租车到达乌镇东栅,车停时候宋知非刚醒,揉着惺忪的睡眼,奶声奶气的问薄幸,“我们到了啊。”
她没睡醒的时候最乖,像是只吃胡萝卜吃到餍足的小兔子,可爱的不得了。
薄幸喜欢的紧,便也学着她的腔调回答,“我们到了呀。”
两只活宝。
薄幸先下的车,他绕到另侧去为宋知非开车门,弯腰曲背,伸出手去扶宋知非。
宋知非躬身下车,关车门时候听见出租车司机,毕生缘分大概只有这短暂车程的陌生人的真挚祝福,“你们一定要幸福啊。”
她还没太睡醒,脑子打着弯,思维一时之间断了线,良好的家教让她先给司机道谢,“谢谢师傅,您辛苦啦。”
薄幸站在她身后无奈的笑笑,低头给司机打完五星好评,把肩上的背包往上拢了拢,喊宋知非,“走了,小迷糊。”
乌镇分东栅跟西栅,距离不算远,有摆渡车来往。东栅较小,沿河而立,除了染坊跟矛盾故居之外是些卖特产的摊位,西栅则较大,是商业开发的重点,近年来戏剧节跟互联网峰会多举办于此,夜景繁华,酒吧邻里河畔,晚上还能坐乌篷船游湖赏夜景。
所以多数人的选择都是白天抽小部分时间逛东栅,晚上去西栅看夜景。
薄幸跟宋知非也不例外,酒店定在了西栅,晚上逛完西栅就直接回酒店休息了。
宋知非从前来过乌镇数次,即便知道乌镇不过商业运作下的假象,从所谓的原住民到特色商贩,多半都是资本下的打工仔,却依旧很喜欢这种江南水乡的避世感。
在钢筋水泥、灯红酒绿的世界里周旋久了,踩在青石板上,枕着潺潺流水声入睡,清晨被鸡鸣唤醒的感觉让宋知非心生无限安宁。
作假的乌托邦也依旧是理想国。
其实她在去横店进组之前才来过乌镇,在这边住了小一个星期。
来的次数多了,自然对乌镇轻车熟路,但这次不一样,她身边人是薄幸。
东栅景区没什么好吃的餐厅,宋知非打开大众点评,选了自己觉得味道不错的几家,让薄幸挑。
结局自然还是宋知非挑的,路线宋知非烂熟于心,可她不能暴露出来过的样子。
能谈恋爱的本质就在于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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