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非听话的也闭目,但始终没睡着,短短十几分钟里,宋知非脑海里全是如果当初。
如果当初自己生日,顾意要把薄幸引荐给自己那天,有在意过,那后面种种都不会发生。
没有郭凯华、没有被剽窃、没有有口难言。
她跟薄幸也许会是至交好友,共赴同一场画展观瞻;又或者侥幸成为情侣,酷暑严寒都能够相伴在彼此身边,跟现在一样。
一样的。
宋知非脑海里闪过无数片段,睁眼时候高铁已经停了。
高铁站人多,薄幸走两步就得确认下旁边人还在,看的宋知非满头雾水,她二十几岁的人了,还能走丢是咋地?
最后薄幸直接把宋知非的手拉起,才略微松了口气,沉声解释说,“我小时候,就差点儿在火车站被抱走。当时我妈带我,我妈去卫生间,我在卫生间门口等,有个老奶奶说给我买糖吃,要抱我。”
宋知非面色凝重,十分严肃的问,“然后呢?”
“我大喊一声,警察来了,你别说,老奶奶看着岁数挺大的了,拔腿就跑,健步如飞。”薄幸无奈感叹道,“世风日下,道德沦亡啊。”
宋知非大概是疯了才会觉得薄幸这种人会被欺负吧,薄幸不欺负别人,宋知非就谢天谢地了。
“你知道吗,人贩子就喜欢挑长得好看的小朋友拐。”薄幸半垂眼,笑着讲,还晃了晃牵着宋知非的那只手,“尤其是宋知非这种好看又可爱的小朋友,是罪犯目标人物,哥哥这都是为你好,你得感激知道吗?”
宋知非希望薄幸闭嘴,他高冷时候挺好,嗯,牵手也挺好的。
他们携手穿过高铁站,站定在门口等车,出站口没遮挡,阳光直射,把沥青地面烤的焦灼。
宋知非又因为扎丸子头卖萌没能带帽子,薄幸索性就站在宋知非身前为她挡阳光,把宋知非置于自己的影子下。
“行,那姑且算你讲得对吧。”宋知非承了薄幸这份夏日遮阳的情,手还牵着,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从四指扣掌的握法,变成了十指相扣。
谁也没提过要放开的事情。
大家都对肢体接触缄口不言,就好似成年人的爱意永远在心口打转,却难开。
宋知非伸出另只手,呲牙冲薄幸卖萌,“打劫,把剩下的巧克力全部交出来,不然我现在就喊拐卖了哦!”
薄幸不知道宋知非的身份,与之相同,宋知非也并不太清楚薄幸的家世,但有钱是板上钉钉的。
豪门出身的人天生就多带了几分骄傲,如果再加诸上:长得好看、某个领域特别出众、能赚钱之类的“平庸”技能点,那基本上就是各种翘楚,横着走路不为过。
薄幸年少时候总跟张凌混迹在一起,四九城里多数合法的混事他都干过,实打实的浪荡纨绔过大几年。
主意还多数是薄幸出的,奈何生了张冷漠的脸,跟张凌站在一起,总像是被带坏的那个。惹得张老爷子每次都要苦口婆心的教育张凌,并带着张凌去薄家致歉。
薄幸敛眸,桃花眼里闪了丝精明的光,唇角挑起,浅笑讲,“嗯?那你喊吧,我看着你喊,不喊不是宋知非。”
耳钻在阳光下闪烁,男人英俊的脸上浮着三分痞气,“喊都喊了,喊大点声,就喊,拐卖啦,有人拐我回家做童养媳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宋知非:我真是日了狗了。
薄幸:汪。
宋知非:???请停止你的行为好吗。
☆、晋江正版。
亲三十九下。
宋知非自然是不可能顺了薄幸的意, 在大庭广众下喊出这样羞耻的话的。
她瞪着杏眼“凶狠”的瞟了薄幸眼, 扭过头不理他了。
薄幸调戏宋知非的报应来的也快。
他们打车从杭州去乌镇,走高速,车程大概需要一个多小时。
宋知非用苏州话跟司机扯皮, 吴语分枝多, 但本质上大同小异, 苏杭之间交流起来更是毫无障碍。
“女伢儿今年多大了?”大早上刚睡醒, 司机精神头足, 极健谈, 和蔼可亲的问。
宋知非说着口吴侬软语,声音甜美,“二十二啦。”
“那你套儿[男朋友]呢?”司机又好奇问。
“……”宋知非其实非常疑惑, 为什么遇见的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跟薄幸是一对, 自己喜欢薄幸这事表现的就真有那么明显了吗,“他不是我男朋友,今年二十三了。”
之前在非常烤见到薄幸那天正好是薄幸生日,宋知非还特地祝了他生日快乐,隔着监控看见蛋糕上的数字蜡烛是十九。
她刚祝福完就被喊回家了,没看到后续张月月的乌龙事件,自然而然的就误以为薄幸当年是十九岁。
虽然也她查过薄幸的百科, 写的是94年,今年应该有二十五。
但人总是偏向于更相信自己看到的事情。
“哎呦,那就快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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