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铁链铛铛的响声,惊蛰似的看自己的身体——竟然是赤裸地绑在铁架上。
曼珍疯狂地挣扎着,一双雪白的双乳不断地上下跳跃,两腿赤裸地双腿被架开,脚踝上也圈着粗大笨重的铁链,最令人羞耻的私密之处,赤条条的感受的冷风穿腿而过。
罩灯嘎吱嘎吱的停住,光线笔直的往下射,落在一张掉漆的红木靠背椅上,椅子上坐着一道深蓝如黑的身影,长刘海微卷的打到唇边,金玉森久坐此处,半张脸挡在黑发之后:“醒了?”
曼珍不可思议的看他,浑身冰凉,口齿不清到发出压抑的呜呜声。
金玉森起身上前,卷起袖子,粗粝的指腹已经落到她的脖子上,曼珍惊悚的往后躲,铁链又是哗哗的响,那手跟游蛇一般往下滑,蓦地包住了圆润的奶子,他的脸逼得很近,揉弄当中掐住了脆弱的乳尖:“你知道牢房里,如要想要一个女人开口,其实并不麻烦。”
乳尖递出刺痛,刺痛过后又是难以启齿的酥麻,曼珍的唇边咬出了血迹:“为、为什么?”
金玉森彻底地贴住她,左手掐住曼珍的细软柔韧的腰肢:“这就是你要思考的问题,你说——到底是为什么?我现在这样弄你,你觉得你能扛到什么阶段?”
又是一道试题!即使是试题,她的身体暴露无遗的在叔叔的手中,这令她难言的难堪,极度的羞辱。
金玉森的手一直没停,既是挑逗也是猥亵,越往后越粗暴:“痛吗?舒服吗?羞耻吗?嗯?”
手指从平坦的腹部往下,顺着毛发与沟壑来回的碾压滑动:“强奸一个女人,或者把这个女人裸着身体送去游街,她之后就会痛苦抑郁疯癫。同样的方式对待一个男人,你觉得他会想死吗?”
曼珍的躯体簌簌战栗着,脑海里充血,腹部紧缩试图加紧双腿,眼睛极力大睁,嗓子里面滚出哀弱的祈求:“叔叔,求你...不要进去...唔!”
金玉森猛然两指插入,里面滚热紧致,死死的缠着包裹着他的手指,短暂地屏息,复又去亲吻曼珍的耳垂:“很难过,想崩溃,是不是?”
曼珍嘶哑的抽泣,委屈点头,金玉森紧捁住她的身体狠狠插了数百下,女体绷紧颤抖中,露汁噗嗤噗嗤的喷了出来。
金玉森解开她的铁链,随手从桌上抓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抛过来,曼珍蜷缩着包住自己的身体,脸色苍白若鬼。男人夹起她的两腮,曼珍逼不得已的抬头,金玉森的脸背着光,余光中男人单手打开地上的铁箱,里面精细的摆满了铮亮精密的器械。她吓得往后退,金玉森毫无感情地陈述:“你看,你还是这么软弱。”
冰凉的器械进入了她的身体,金玉森强劲地压住她:“在某些特殊情况下,你的羞耻心你的道德感,外界和世界赋予给女人特殊的柔软,都会成为致命损毁你的武器。”
他一把掐住曼珍的后脖颈,突然高声厉喝:“告诉我,你想活下去吗?!”
曼珍嘶声大叫:“想!”
突然愤怒的挺身,曼珍张牙舞爪的去抓金玉森的脸和脖子,甚至用上了嘴,狠狠的撕咬他的肩头。
金玉森终于罢手,湿淋淋的铁柱哐当一声扔到一旁,将曼珍平稳的抱起送回楼上,守到她一直平静下来,水晶烟灰缸里满是烟头。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同你说了什么吗?”
他不管曼珍有没有回应:“不要以为自己是个女人,这个世道就会可怜你。”
青烟氤氲覆漫整个房间,他坐到床边抚摸她的脸颊:“现在,我要告诉你另外一句话。不要让这个世道欺骗你,女人和男人有什么分别?都是肉体,同样都是肉体,就不存在廉耻之分。没有缺胳膊少腿脑袋还在,你就是个完整的人。”
金玉森躺下来,包住冰凉的身躯,将她的头压倒胸前:“只要你认为你是对的没有做错,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击倒你,能做到吗?”
曼珍久久的回魂,紧紧的抱住他:“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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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能甜,能甜,能甜,重要的话说三遍。
倒数第六章
曼珍最近已经不太能见到叔叔,金玉森早出晚归神出鬼没,几天能碰头吃顿饭已算不错。她担心他,这种担心似乎毫无道理,因为金主任是那样坚实又有见识的存在,如果他不想说,曼珍总不能拿筷子去撬他的嘴。就算真撬,也不过是做无用功。
曼珍未免闷闷不乐,亟需要排遣内心苦闷,不知不觉就到了颐和饭店。如今她也不需要再带一大堆黑不溜秋的保镖,她跟吴敬颐已经生成一股默契——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共存方式。在外看来,他们就是一对水火不容的敌人,至于敌人间私底下怎么找补,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颐和饭店门口摆着满满当当的新鲜花篮,外墙的大面积的玻璃窗边挂上了许多小点灯,璀璨如繁星。曼珍立在外面朝里看,只见大厅熙熙攘攘的都是绅士和女士,天顶上吊下繁复精美的水晶灯,屋内凉快周游,屋外闷热潮湿。
曼珍同两个贴身保镖耳语两句,他们听命没入边角。
白衣服的门童早就拉开了大门,请她进去,曼珍在人群里搜寻吴敬颐的身影。既然是他的场子办宴会,没有道理主人不出场。很快,她川流不息的衣香鬓影中,找到了那个混蛋,吴敬颐的白衬衫领口竟然打着一只黑色的小领结——这种小领结通畅是喜爱俏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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