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地冻,河都结了那么厚的冰,要钓你自己刨冰去吧你。”向天阑忍不住骂道,“真该把你另一条腿都打断掉。”
妙妙一听瘪着嘴,不高兴了,秦年哄道:“没事,我明天给你做。”
向天阑不快,气得用嘴向上一吐气,吹起碎发,边吹边翻白眼,让众人直怀疑当初怎么会拜一个智障为师。
“王爷!有密信!魏兮的人送来的!”门外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灯花跳动得厉害,砚中的墨快干了,钟离央执笔撇尽最后一点墨,还未落墨就被谷沛搅扰了。
“进来。”钟离央放下笔。
谷沛匆匆忙忙,一刻也不敢耽搁,生怕北疆出了事,钟离央稳重接过信封,看了一眼谷沛,谷沛立马沉稳下来。
钟离央看完,面无表情把信纸放到烛火上烧掉。
“魏兮写的什么?可是出了什么事?”钟离央离开戍边,副将魏兮便代理他在外面的所有军务,正如钟离央不在府中,谷沛就是府中掌事的存在。
钟离央起身收拾行囊,道:“我得回去一趟,你打点好,我明早要进宫面圣,请缨回疆。”
谷沛单膝一跪地,抱拳道:“王爷这次务必让我回去!”
钟离央手头没停,抽空回头看他一眼,一边整理衣物一边道:“朝局多变,你留在京城,有所照应。”
“王爷!”谷沛再次恳请,语气深沉迫切。
“留下。外面的事无非斩几颗人头,你留京要参谋人心,要防那些佞臣谗言祸国。此事只有交给你这种婆婆妈妈的人,我才放心。”
“……”谷沛猛地一抬头望着钟离央,这话是好话,怎么听起来这么不舒服呢,谷沛十分郁闷,道,“好,谷沛知道了。王爷,北疆的事要紧么?”
“没要紧,不过是孙勇和孙智几个小动作,我军吃了些苦头。”
“我就说这两兄弟不能放在一个营嘛,孙勇这厮,就当上了个大督统,嚣张得跟个什么似的,他弟天天跟他明争暗斗,早就该治治他俩了。”谷沛站在身,不满道。
“嗯。孙智为了拉他哥下马,不惜通敌告诉贼首作战方案,他部下有他哥的暗桩,正愁没地方取掉他。”
“后来呢?”
钟离央利索地收拾好行装,给行囊打了个结,放到桌上,道:“孙智见此事败露,狗急跳墙,深夜一把火烧了军营,自己落跑了。”
谷沛倒吸一口凉气,接着听钟离央道:“人没烧成,粮仓被烧光了。”
谷沛噗的一笑,道:“那魏兮不得气死了。”话一出,被钟离央死亡之瞪吓得一秒敛了神色,马上咳嗽一声,正经下来。
“魏兮大怒,叫孙勇去擒拿他,一去半个月没有回来,此间粮饷供应不足,打了一场败仗,士气低落。”
“叫朝廷拨粮啊。”谷沛理所应当回应道,后来自己转念一想,若拟草二次拨粮册案,先不论皇帝肯不肯,喊骂的肯定不在少数,上次旱灾偷粮嫁祸外官一事就已经惹皇帝不悦了,就算托出这次事件原委,可贼子尚未到手,立案尚需时日,凭什么又是你叫拨粮?谷沛摸了摸下巴,讪讪道,“这事好像有点麻烦噢……”
“所以,京城这边就靠你了。”钟离央用手拍了拍谷沛的肩,一股无形的压力铺天盖地席卷来,谷沛忍不住想再一次下跪。
“那王爷打算怎么办?亲见圣上……求粮吗?”谷沛绞尽脑汁想圣上后面的用词,始终觉得“求”这个字跟自家主子完全沾不上边。
果然,钟离央蔑视地看了谷沛一眼,眼睛在说:“我钟离央会求人?”谷沛身子不觉抖了抖,只闻钟离央冷冷道:“信中说剩下粮草勉强撑得过七八日。”
钟离央收了笔墨纸砚,关了窗,脱了衣裳只剩一件里衣,准备就寝,谷沛正思考是要留要撤,就听他道:“七日,够了。”
这一刻,谷沛觉得,面前这个人,帅呆了。
战神(一)
退出房门,谷沛托腮思忖,觉得领兵打仗这种东西真的靠天赋,就好比他从小在谷夫人的武功熏陶下长大,就算有招有式,也没见得武功有多好,比秦年早练个几年不也一见面就被打败了么。又好比他学管事,认面孔、记忆琐事大事到最大效率化规划执行,他一学就会,这大概就是天公为他开的独特的一扇窗吧。再看钟离央,世人谁不知他承他父亲一脉风骨,咸言用兵如神,但大多都是众口铄金,说天下第一,谁又能真正证明普天之下再无最强者呢,谷沛呆在军中一年多来,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做用兵如神。
要说谷沛与钟离央的相识,起源于谷夫人。谷夫人以前是宫里的人,与钟离觫也有君子之交,服侍于当时宠冠一时的许妃。谷夫人是许妃的近侍,武功是女子中少有的好,后来据说是与宫外男子有染,被驱逐出宫,钟离觫施予援手,帮她在外面安家落户.十几年后,谷沛报军从戎,钟离觫已逝,谷沛功夫出尘,正巧投入钟离央的精英军队帐下,追随钟离央到现在两年尔。
一年的时间在军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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