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踏雪寻芳一遍过就好啦。
妙妙一听只是踏雪寻芳这么简单,也高兴得不得了,直说好呀好呀这就开始吧。
然后……折了一只腿。
被向天阑背着回舍,一路上嚎啕大哭。
向天阑嫌她重,一把将她丢到床上,妙妙哭得更大声了,向天阑第一想法就是转身先去找棉花塞耳朵,快聋了要。
秦年和小傲本在练功,闻哭声都赶了回来,一看妙妙折了腿,担心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向天阑一边拿药箱一边叹气,道:“自找的,练功没好好练呗,脚一滑就从崖上摔下来了,摔山沟里了。”
妙妙一听,急得大喊道:“谁叫你走的路跟平时不一样!还说踏雪寻芳呢!把我寻到山沟里了!骗子骗子骗子!”要不是她现在脚动不得,估计现在要把床板跺蹋了。
“还说!没有为师救你,你现在断得就是双腿了知不知道!”
“我再也不要理师父了!”妙妙把头扭向墙壁。
向天阑闻言,眉毛一抬,把药箱放下,双手抱胸前,道:“哦?好啊好啊,那你找他们俩正骨去吧,我且看看你以后会不会变成瘸脚婆。”
妙妙想了想自己余生瘸脚行路众人讥讽的样子,吓得抛了志气,马上求饶。
小傲与秦年面面相觑,没有发表意见。
向天阑摆出一副‘大人不计小儿过这次且饶了你’的嫌弃脸,帮她正了骨位,一声震天惨叫差点让向天阑弃她扬长而去。
向天阑原地跳了跳脚,喊道:“谁来说句话?我好像聋了!我是不是聋了!”
“……”众人配合默契无人言语,唯妙妙一人张口无声。
向天阑一脸落寞,眼中光渐渐熄灭,像是接受了这个事实,一语不发地取出药膏替妙妙上药。
“拿木板。”向天阑背对小傲,吩咐一句。
小傲拾了快长度大小合适的木板,递给向天阑的时候说了句“给”。
向天阑猛地一转身,欣喜地看着小傲,发现自己没有失聪,兴奋地拍了拍他的脸蛋好几下,道:“你真是为师的小宝贝!”
小傲并没有因为向天阑的夸赞感到一丝高兴,反而警觉不安地后退几步,向天阑翻了个白眼,不跟他计较,心里自我安慰,毕竟他是个没意思的人,哪及自己有情趣。
妙妙折了一条腿之后,不敢妄动了,乖乖躺在床上养伤,向天阑正欲用此事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以后练功不敢大意,以后能更加勤奋云云,可这等美滋滋的想法只能在向天阑晚上梦一梦,事实证明,这泼孩冥顽不灵,变本加厉好吃懒做,仗着自己伤病挥斥他人奴役。
而剩下两个徒弟见识了在师父面前的第一次测验是如此的艰难,于是更加辛勤地练功,向天阑再看榻上慵懒吃板栗的一人,还丢了满地的果壳,丝毫无廉耻之心,他可算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妙妙挂彩的半个月来,小傲和秦年都通过了向天阑的第一次检阅,并且能够随时迎候他的突击检查——“一味练轻功可不行,真正有能耐的人学了新式从来不会忘了旧招。”
檐上落白,有人在上飞鸿踏雪,以身追风,檐下正有人持剑对峙,皑皑雪地上飞花随着衣袂旋落,敛了剑影,乍一看像极跳舞。
良宵佳月,小傲炖着鸡汤香气逼人,妙妙奋力爬上饭桌,向天阑从外面回来,望了一眼圆月,将门阖上,双手对搓,呼出一口寒气,道:“冷冷冷,今晚月亮真圆,马上要年关啦。”
秦年温一壶清酒给向天阑暖暖身子,向天阑笑得满脸白牙,道:“身体怎么样了?还冷不冷了?”
秦年下意思与向天阑对望一眼,摇了摇头,而后身形一晃,似想起一事,道:“师父,徒儿要有一事要讲,望师父恕罪。”
向天阑喝了一杯酒,抬了抬眉,一双桃花眼张大看着手足无措的她。
她懊悔道:“秦年之前一直忘记了一件事,先前钟离央在师父离开时曾上山,告诉徒儿将大小两块玉石珮黏合的方法,后来随他下山回山,竟一直忘了告诉师父,方师父一提醒,才想了起来。”
“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碎了就碎了呗,干嘛黏上,戴在你身上不好好的吗。”向天阑平淡地道,对价值连城的宝玉的分开完全不以为意。
秦年垂眼直看着向天阑,满目流光,教向天阑看得心头漾开波澜,向天阑一想:这傻丫头,别人一对她好,就感动成这样,下了山不得被别人骗得团团转,叫自己怎么放得下心让她走。
小傲端出鸡汤,秦年细心地将妙妙碗里的大蒜挑出,多盛了几粒蜜枣给她。
“你们就宠着她吧!哎!慢着慢着!马蹄和鸡肉!给为师留下!”向天阑伸筷直取碗中重点,边吐出鸡骨头边道,“嗯,这个鸡不错,小傲厨艺见长。”
妙妙对碗里的东西拣拣挑挑,忽然道:“对了!我想吃雪水鱼!明天去河里钓鱼,给我做一道焖雪水鱼吧?”她将期待的目光投向小傲和秦年。
“我可去你的,外面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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