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像编号一样的东西…当士兵们强行给我挂了一个牌子在身上时,我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空地上的尸体整齐的被堆叠成若干座“小山峰”,工人开着类似铲车一样的东西,将他们直接打包运走…
这就是我最后的归宿吗…不禁咽了口唾沫,即便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可是当真的面对一切的时候,内心仍旧交织着难以言喻的感受。
几个士兵一左一右,还有一个在前面带着路,我们沿着环形的走廊绕了一大圈,经过了一扇又一扇的铁门,铁门上并没有像是能够打开的窗口或者是缝隙,除了开门以外根本没有办法看清里面的情况…但即便这样,内心深处依旧有一个冥冥的声音在告诉着自己…里面一定关着各种各样的人,他们也许和我一样也是来自同个空间而被抓获的,也许有些也是为了同伴或者是不忍于无尽的逃难躲藏而选择了自首。
一定是这样的…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们在环形走廊的另一头处停了下来,面前的这扇铁门和其它的并没有什么两样,黑灰色还带着一些锈迹,士兵们将我脖子上的牌子取了下来,塞进了门旁墙上的透明小盒子里,我这时才注意到那个不起眼的装置,我按他们的要求,站在那个装置前,一束深蓝的光芒从头到脚的将我扫描了一遍,屏幕上赫然出现了,我的个人信息…士兵们解下了我的手铐,打开门,将我推了进去。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每天会有人来送饭。服从安排的话,待遇不会差的。”士兵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将铁门关上了。
当最后一丝外界的光线消逝的那一刻,我冲了上去,硬生生的撞到了铁门上…冰凉的触感透过脸颊传了过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在做梦,内心的交织感越发的沉重,那种夹杂着绝望,无助,认命与后悔的感受让人甚至连眼泪都无力掉落…
回头,墙上的灯亮了起来,空荡荡的房间,除了一块覆盖整个墙面的镜子以及天花板上的排气口外就什么也没有了…来到房间的中央盘腿坐下,冷硬的水泥地磕的有点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多夜未眠的憔悴神情,不用近看都能注意到的黑眼圈,有些杂乱的头发,作为最新的“囚犯”却仿佛被关押了好多年一样。
“后悔吗?尼娅…”自言自语式的问道…脑海里不禁出现了农场的芬芳草地,与姐姐们嬉笑的情景,父亲不苟言笑的苦瓜脸,母亲细心做裁缝活时的模样…我努力备考时多么想偷懒睡觉的样子,来到新城市时的紧张兴奋感,对未来感到迷茫时的无力感…
对啊…无力是现在对我最好的形容词,后悔?我当然后悔…后悔自己这么傻,竟然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同时又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至少这样…凯就安全了吧,他也能和老妇人一起回到正常的生活了吧…还清了债务,车厂也繁荣发展起来,两个人的物质生活也能更上一层楼…
一定是这样的。
☆、难以置信
抬头检查了天花板上的通气口,入口很小还有铁栅栏包围着,完全不像是能够让一个人通过的样子,况且就算入口足够大,我也没办法够到通气口,在这空无一物的房间里,连把椅子都找不到。
来到这里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没有钟表的时间提示,也没有窗户看到外面的景象,更没有打发时间的东西,时间的流逝感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已经完全地消失,我根本感觉不到已经过去了多久,现在是白天中午还是晚上,眼前只有一成不变的景物…除了墙上的那盏灯会在固定时刻灭掉并在某一时刻再亮起外,这里的一切永远都是一个样子。
我想那盏灯的作用估计也是来提醒房间里的人到了该睡觉与起床的时候了吧…
和往常一样的呆坐在地上,双腿弯曲,抱着膝盖,背靠在有点硬的墙壁上,如果感觉到累了的话,就换个姿势伸长双腿或者干脆直接侧躺在地上…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不用说都知道是送饭的人,下意识的转过头去,门的下方被推进来了一个小方格,就像抽屉一样,即便到现在还是惊讶于这扇铁门的厚度,能够在门与门之间夹杂着东西传过来。
直接挪了几步,低头将那盒食物拿了过来,和往常一样,我仍旧只能看见送食物的人的手,不大有些粗糙,指甲永远修的非常干净整齐,即便这只手已经递给了我很多次食物,但我仍旧不知道手的主人究竟是什么样,最多也只能够通过手判断可能是个男人,仅此而已。
送食物的“抽屉”在我接过以后就刷的一声立马关上,整个世界又重新只剩下我一个人…
有些习惯又有点绝望的挪回了原来的位置,食物的盒子还有些余温,不会很热但也不至于特别凉,我曾经有想过通过每天的食物以及送食的次数来判断一下大致的时间特别是我在这里度过的天数,但是当我发现有时候是灯亮送来,有时候是灯暗送来,以及并不一定每天都是准确的三餐,甚至还有一餐的时候,我就放弃了这种想法。
每次吃的东西都一定和上一次不一样,并且食物盒一定会回收的行为更是加大了通过摸索食物种类与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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