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有点气愤的转向他,凯立马就伸出双手一副投降的模样。
如果能够沟通就好了…我想不仅是我就连他应该也是有着类似的想法吧?踌躇着,凯递过来了一张纸条,那张纸条似乎揉过很多次,皱巴巴的,我这才想起来了我为什么不用之前与老妇人交流的方式与他进行沟通呢!?
“你叫什么名字?”
那是凯给我的纸条上所写的,我花了一点时间才看懂它们,完全结构颠倒的字从某种程度来说我根本做不到一目了然…我急忙拿起桌上的笔,刚写好“尼娅”两个字,就又马上涂掉,我差点忘了我也得倒转结构着写才行。
思考了一下,仿佛小孩子学写字一样,慢吞吞的一笔一笔的将自己的名字写下来,拿给凯的手都是略微颤抖的…他能看懂我的字吗?万一看不懂要怎么办?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凯似乎很兴奋,他难以抑制的笑容绽放在他小麦色肌肤的脸上。
“我叫凯,你是聋哑人吗?你住哪儿?你的亲人朋友呢?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他一下抛给我许多问题,跟我猜的一样,我果然被误会成聋哑人了…虽然用书写的方式缓解了一些交流障碍,但是带来的却是严重的效率问题,要如何才能用最少的词汇去回答这些问题?
这花了我不少的时间,将那些词语文字颠倒过来…我得表达清楚我是个普通人以及我在S市工作生活的情况。
凯的眉头在看到我的纸条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皱着:“S市?这里就是S市啊”他快速的在纸上落下了这几个字。
等等?难以置信的拿起纸条仔细盯了半天以确保我的确没有看错…凯告诉我,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S市,并且既然我不是聋哑人,为什么彼此听不见对方的声音…不仅是我,就连他也是一头雾水。
这里就是S市?可是,为什么街道还是布局都和我之前所呆的地方完全的不同,甚至有股陌生的感觉,但内心深处却还是有着莫名的既视感,仿佛仍旧置身于原来的地方,只不过有着说不出的差别。
异界?或者说这里其实不是正常人所能够来到的地方…?安静无声的四周,阴冷冰凉的百强,冷冰冰的茶几桌,就连面前这个看过去生龙活虎的男人也不是真实存在的?
我到底在哪里?这种感受宛如迷失在自己最熟悉不过的小区,几乎每天都会跑的小巷,那熟识的水泥路,那狭窄的过道,无论刮风下雨,它总是一尘不变的伫立于那儿,可不知何时住在那里的老婆婆面无血色,就连玄关的大门都东倒西歪起来,一切都是从那一刻开始不一样了…
“这里真的是S市吗?”
“对。”
纸上的那个斩钉截铁的答复如一把利箭一样穿透我的身体,我的胸口似乎被掏了一个巨大的窟窿…这不可能,这里绝对不是S市,可是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争气的,情不自禁的泪水就不自觉的从眼眶里溜了出来,我急忙用手擦掉,尽然在这种时候出丑…
凯有点手足无措,他刚朝着我脸颊伸过来的左手悬在空中还没一会儿又收了回去,他无助的有点慌乱的眼神甚至还带着一丝无辜与可怜巴交,他也很苦恼吧,毕竟我突然就哭了起来…看着他无计可施的模样,让我有点哭笑不得…
并不是无法接受现实,我只是一时还是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突如其来的醒来,就发现自己无法听见声音,也无法与人说话,只身一人还不知道身处何处…我还需要点时间适应。
我抽泣了一下鼻子,我相信我的眼睛现在看过去一定很难看,凯睁大了眼睛,一脸十分可靠的样子用力拍了拍自己厚实的胸膛,似乎是想告诉我,不用担心还有他…
他用的是左手,包括刚才他写字的时候,我想他应该是个左撇子,凯的手看过去蛮粗糙的,也许这和他那能弄脏他脸的工作有关,他的左手虎口的地方有着一道很明显的伤疤。
伤疤很长,似乎是被什么刃器所划过一样,光是看着就觉得很疼…
我不打算多问,毕竟这也算是个人隐私的成分。
我们就这么有点尴尬的坐在沙发上,话题也在我刚才的哭泣中终止了,虽然有很多漏洞的地方,但我还是极力的向凯态度肯定的表态了我的确是个来自S市的,只不过也许我口中的S市和他所理解的S市是两个地方,或许这里只是同名的某个城市罢了…
而至于我是如何来到这里以及莫名的聋哑问题…现在就连我也不知道。
☆、声音
很多时候就连我们自己都分不清现实与梦境,那本身就模糊至极的边界线,似乎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薄暮。
清脆的鸣叫声回荡在耳边,很细小,很轻微…仿佛是从别人的耳朵里传来的,它们就像是远方缓慢到来的火车,时间的流逝带着轰隆隆的声响渐渐靠近…取而代之的现在则是如银铃般的啼叫。
这是怎么回事?从床上爬起来,窗外的微弱光芒透过薄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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