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的方向,轻咬嘴唇的略带羞涩的求助笑容几乎让人无法抗拒。
我会意的点点头,他立马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洗手间去了,我推着轮椅将老妇人带到了餐桌旁安顿好,刚回头就见到洗过脸焕然一新的凯出现在旁边。
他直接向着厨房的灶台走去,顺手拉过墙上的围裙系好…他似乎是在与谁讲话,反正这个人肯定不是我,我看着老妇人与凯两个人这种神奇的只动嘴不出声的交流方式,不禁让我想到了开电视剧但是却静音的状态。
老妇人说一句…应该是一句吧,我猜…凯就从冰箱里拿出什么菜来,他应该是在询问妈妈想要吃什么…嗯…服务真周到…
老妇人看向我,我没有刻意回避,可这种被直勾勾的盯着脸庞还一字不说的目光还是会有种毛毛的感觉,她似乎是在揣测着,看了我几眼以后又转头对凯“下了命令”。
好吧,她应该是在猜我喜欢吃什么。
没过多久,凯就在厨房忙活起来了,老妇人安安静静的看着电视,相对的,我一下子就变成了完全的闲人一个…虽然没被要求做什么,可是这种平白无故在别人家里白吃白喝白睡,还半个字也吐不出…就算对方不嫌弃,我良心也过意不去。
我决定帮点忙,即使我也不清楚自己具体能做什么…我来到灶台边,无法交流的情况下也就意味着我只能凭“眼力”见机行事。
凯切着菜,我能想象出不断发出的菜刀与砧板碰撞的声音,他的动作很熟练,看来不是第一次做饭了,桌面上即便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食材,需要用的碗盘,却仍旧井井有条,丝毫不乱,我不得不佩服起凯的收拾能力。
我能做些什么呢?整齐的锅碗瓢盆,干净的灶台,就连用过的刀具他都马上擦得干干净净,似乎根本无从下手…
纳闷着,只见凯拿了一刻卷心菜丢给我,这是颗完整的没有处理过的卷心菜,刚递给我他就又回头忙着其他的事情,我立即将它拿去池子里清洗着。
我仔细的清洗着这颗卷心菜,我不想自己帮了倒忙,洗好后,拿了回去,凯没有直接接过处理,而是将菜刀留给了我,他去忙着弄熟其他食物。
我有自己做过饭,并且还很有自信,但是在见到凯的刀功以后,我开始怀疑起我自己到底会不会切菜…
我们里里外外的忙了一会儿,我自认为在我的帮助下,整个做饭的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我把必要的餐具摆好,而凯则将做好的食物端到桌上脱下围裙,我急忙洗好手,略微拘谨的坐在椅子上。
我不知道这对母子的用餐风格是个什么样的类型,是那种滔滔不绝式的分享趣闻?还是专心致志的享受美食,亦或者是另外一种偶有说笑的进食方式?
无论是哪种对于现在莫名“失聪”的我来说都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凯的手艺就如他的刀功一样的好,煎的刚刚好的嫩牛排,金灿灿的碎蛋花,我不知道那杯柠檬水是外面买来的还是自己榨汁调制的,总之这几乎是人间美味的存在…
无法抑制的,我竟然产生了一种对凯的钦佩感或者说是欣赏?毕竟他看过去很硬朗阳刚,一点也不像是那种会做饭的人…面相看过去应该是跟我差不多的年纪…真是的,一对比我竟然产生了无可厚非的羞耻感…
凯随便的吃了几口,主要的还是在细心的帮助老妇人也就是他的母亲将那些食物切好放进她的盘子里…实话说,我真的很像跟他交流,说上一些话,可这已经不是搭不搭的上话的问题了,我们彼此之间的耳朵似乎在排斥对方的声波,将一切外来物拒之门外一样…
我真的聋了吗?同时的,两边一起?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话,这真是一个令人悲伤的故事。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带着满腔的疑惑,我再也忍不住了,不能就这样什么也不去做,只是单纯的坐以待毙…我拿起手中的勺子,虽然知道这是个很愚蠢的行为但我还是直接的用力敲在了碗上。
噔…这是它本应该发出的声响,然而我的耳朵里一片空白…不可能,绝对不会这样!
我又试了一次,两次,三次…可接踵而至的除了死寂外再别无他物…除此之外,还有来自凯他们的异样目光。
几乎是垂头丧气的吃完了晚饭,全身无力的连原先帮忙的念头都消逝歹尽…我可是要当律师啊,听不见怎么可以呢?那要如何听取证词、分析逻辑关系,指出最关键的一点。
无助的从沙发上转头望向凯,老妇人已经被他安顿好了,现在的他正专心的在收拾餐桌以及厨房的残局,看过去就像是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而他则是我请来的保姆一样。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很赶时间一般,即便手脚利索,却还是能看得出在赶工。只见他三两下处理完一切,洗干净手,擦干后就径直朝着我的方向走来。
我抬头看着就在沙发旁边的他,凯轻轻的挑了一下眉头,在得到我的同意以后他便坐在了我的旁边。
他想干什么?他直勾勾的盯着我的样子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本能的低下头回避他的眼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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