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一边向后退着,一边强作镇定的看向两人,“你们是什么人?”
男子没理会她的答话,自顾自的走上前来。
可乐低吼一声,挣脱她手中的绳索,不客气的向前扑了过去,直接动作干净利索的将男子按在了地上,锋锐的利爪刺进血肉中,男子发出一道闷哼声。
另一男子见状,竟是转了个身,径直向她抓过来,夏离猛然就向后退去,“可乐!”
只是那男子还没碰到她就被一只横空伸出来的手给截了下来,夏离只觉自己被一把拽了过去,半寸淡淡的青草香瞬间萦绕进她的鼻息里,她猛然抬起头来,却只看到一个熟悉的颀长身影,将她紧紧的护在身后。
“别怕。”薛言不动声色的将她的往身后一推。
许是看见了有陌生人前来,本来按着黑衣男的可乐一个跳跃,直接蹿到了夏离的面前,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对着薛言龇牙咧嘴的低吼着。
“嘘——”夏离安抚性的摸了摸它毛绒绒的脑袋。
可乐低吼着安静了下来。
夏离稳住了它,抬起了头来,她根本没看清薛言的动作,只一个晃神之间,先前试图抓她的那个黑衣男子就被他轻而易举的制服,反手按在破旧的老墙上。
冰冷的刀锋映衬着惨白的月光忽然一闪而过,她的目光定格在从地上爬起的那名男子身上,瞳孔猛然一缩,她惊呼出声:“薛言,小心有刀!”
眸子微微一眯,薛言的眼尾划出一个锐利的弧度,他冷着脸直接捏上那人的腕骨,黑衣男子痛哼一声,紧握的手不由得一松,锋利的匕首自手中脱落,哐的一声掉落在地上,发出一道清脆的碰撞声。
薛言低垂的睫羽末端像是压了一片沉沉的碎雪,眸底的凛冽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眼角悉堆起来的漠然让他有了一瞬间的陌生,夏离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他这般游刃有余的身手根本不像是普通人会有的。
“离离,你先回去。”薛言背对着她,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淡冷。
夏离愣了一下,“可是……”
“听话,先回去。”他还是没有转过身来,语气里是不容拒绝。
夏离没办法,只得点了点头。
待女孩的身影消失在巷口后,薛言倏的沉下了脸来,笑意全无,眉宇中似一瞬间染上了逼人的戾气。
“薛诚派来的?”他面色沉沉的看向两人,声音里没有任何温度。
明明是疑问的句式,语气里却是笃定。
“我应该警告过他,不要打她的主意。”他的语速很慢,却藏了刀锋一样的锐意。
“二……二公子。”黑衣男子咬着牙站起身来。
“哦?”薛言语带讥讽的瞥他一眼,唇角扬起的弧度冰冷而阴郁,“还知道我是谁?”
“二公子,我们……”男子被他阴冷的眼风一扫,说话的语气自动低了半截,“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他怕是在那个位置上待的久了,所以忘了有些东西不是他可以碰的起的了。” 薛言冷笑一声,语气轻蔑。
他不要薛家的那个位置,并不代表他没有能力坐在那里,既然有人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他也会让那人承担应有的后果。
两人闻言皆是噤若寒蝉,垂头不语。
薛言微微眯起眼来,看向头顶被乌云遮住的半轮弯月,黑眸中错落的光影沉了又沉,最终凝成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暗。
一连好些天,夏离都没再见到薛言,他一直没有回家,手机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整个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去过江大,去过江州心理研究院,薛言都不在,情急之下,她想要和他的朋友打听下消息,却在拿起手机的那一刹那忽然想起来,薛言他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朋友。
半晌,夏离沮丧的松开了握着的手机,坐到了落地窗前铺着的毛毯上。
她对他的了解实在太少了,又或者说他透露给她的消息太少了,她只知道他在研究院工作,偶尔会去江大讲个课,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不仅仅是薛言的刻意隐瞒,更有一部分是他的生活确实就如同他所表露出来的一般,单调而清冷。
他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干净的像是在不知名处吹来的一阵风,夏离觉得如果他想,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消失掉,毕竟他与这个世界的联系实在是太少了。
回想起那天他淡冷而凉薄的眼神,她忽然生出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如果这一次她没有抓住他的话,他或许真的要彻底消失在她的生活中了。
可现在,她除了抱着一种毫无希望的心态去等,她别无办法。
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月之后了。
那是在一个星子寂寥,有风无雨的子夜,天幕深邃,夜色无垠,清冷幽寂的月光游走在江州的大街小巷中,飘荡的海风在夜色里来来回回的打着转儿,四下寂静无声。
夏离赶完手头上的工作,端了杯热咖啡,在客厅中游魂般的来回晃悠了两圈,挂钟的时针已经显示指向了数字一,她长叹一口气,低头喝了两口咖啡,正打算关灯回卧室去睡觉,指尖刚触上开关就听到了门外传来的细微声响。
从猫眼看过去,刚好看到对面很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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