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那个教他一招的大叔,嘴角弯了弯。
陈安刚刚吃了一鞭,冷汗布满了脊背,腿软的不能动弹,偏偏却挣扎着起身,扑倒在叶邦的面前,一迭声的问,“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叶邦恢复了力气,也不言语,撕掉了车夫的衣服把他的手脚牢牢的捆了起来,再三试了试确定车夫无法挣脱,于是随手找了个土坑把车夫扔了进去,塞紧了他的嘴巴,让他步了“厨子”的后尘。
陈安手足无措的楞在原地,想帮忙有插不上手。
叶邦默默的忙完了这一切,还是皱着眉头考虑,剩下的匪徒该怎么处理?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想要对付这么多的人,显然不现实。
他边想边准备离开,陈安心里一阵恐慌,觉得自己的发小伙伴似乎要离自己而去,终于忍不住问了,“站住!”
叶邦脚步一顿,微微侧头,“有事?”也不等陈安说话,他自顾自的讲,“我会告诉大伙儿,你不是要泄密,而是准备想办法把匪徒引开。还有别的?”
陈安一时语塞,他本来也想求叶邦作证,但是这不是重点,“我们一起长大的情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疏了?”他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委屈。自从之前发生过摔跤事件,叶邦跟他是越来越冷淡,就是在村里碰到,也不过点头了事。
“什么时候变得生疏啊?真是个好问题!”叶邦仰头看了看天空,伸手摸了摸后脑勺,指腹摸到了凹凸不平的疤痕。
“大概就是我摔到头那次吧。”
陈安脸上出现挣扎的神情,“你不是在院子里摔的?”
“我记得自己最后摔倒的地方,可是在县城里啊!难道我自己晕过去了还长了脚,还能自己回家不成?”叶邦长叹一声,“至少我该谢谢你?好歹没有把我半路扔了。”
“你,你知道了。”隐瞒许久的事实终于还是被说了出来,陈安一直吊着心居然诡异的平静下来,“是我,当时是我跟在你背后却没有出声。”他看见一群人凶神恶煞的朝着叶邦走去,而叶邦还一无所觉。他害怕了,只敢悄悄的跟在后面。
暗巷,鲜血,呼救声,然后归于寂静。
等那群恶人再也看不到影子,陈安才敢冒头,想了办法把人送回家,但是落在地上的钱袋,他鬼使神差的揣进证件的兜里。
陈安不是彻底的恶人,但是也不能算纯粹的好人。
不过他根本不知道,叶邦根本是代人受过。
叶邦转过头认真的说,“当然,我要谢谢你还肯费心把我送回来。”至于别的?就随他去吧。
陈安沉默,“你不能原谅我?”回应他的,只有遥遥远去的背影。
陈安茫然无措,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叶邦顺着原路摸回了村子,他这边已经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村民怎么样。
刚才也是他莽撞了,车夫迟迟不回去,匪徒必定生疑。
留给他操作的时间不多了。
该怎么办呢?
村口还是那个模样,草垛子被烧的差不多了,噼啪爆了个火星,火光变得昏暗了些。不等带头的人下令,旁边的人就乖觉的加了柴草。不过他好像没做惯着这活计,胡乱塞了一把干草,火没被引旺,还被盖的全是浓烟。那人熏的咳嗽两声,愤愤的踢了一脚火堆,火星四溅,跳到了离火堆最近的地方,有人被不小心烫到了发出短促的尖叫。
添柴的人掏了掏耳朵,十分的不耐,“叫屁呢!再叫给你扔火堆里。”刚才吓他一跳。
老大等上了这么久,有些不耐烦,他说了一句,“木匠,别在这里折腾了,去,看看车夫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是,是的老大。”被称作木匠的人点头,没带任何的兵刃,赤手空拳的离开。
叶邦盯着火堆,仔细看了看火堆距离位置,在心里盘算着。这个火堆可以做文章。
但是在那之前,先要想办法解开村民们的束缚。他悄悄随意进了一户人家,摸到了好几把小刀,然后又回到村口,长时间的等待,让他们有些焦躁不安。
而且后去的那个木匠,如果找不到人返回的话,也会发现问题,所以叶邦还需要速战速决,他潜伏在篝火的阴影里,屏住呼吸,只要不是有人走这边走过,谁也不会发现这里有人。
他伸手触碰离他最近的人,然后低低的说:“别回头。”
“刀片用完,给别人。”
那人听着嗓音很熟悉,虽然一时想不起来,也知道是村里的人。他强忍了回头的冲动,捏紧了刀片,一点一滴的割绳子。他割断了绳子,顺手塞给了旁边的人。无声的反抗在其中蔓延,叶邦还把手头摸到的小刀从不起眼的地方递给了其他人。
最多还需要一炷香的功夫,所有人都能割开绳子,只需要制造一点混乱,所有人都能脱身。
然而天不遂人愿,老远就能听到刚才离开的木匠大声嚷嚷的声音,“老大,我去转悠了半天,什么都没看见啊!”
叶邦心里一紧,然后一松,刚刚时间仓促,他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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