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于是点头答应了。
“陈安你个贱种!跟你那死鬼娘一样!你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呜呜呜……”陈安的继母刚刚骂了两句,就被陈安爹捂住了嘴。陈安爹脸色很是复杂,他们家,只走脱了小儿子,剩下的人让响马包圆了。
陈安脸上写满了凉薄,愤怒的嘶喊,】,“那让我去死,留着你生的小杂种?做梦!我就是死了也要拉他垫背!不,是他去死,而我要活着!”
“还要活着好好的!”
陈安好像把自己常年的怨气喊了出来,挺直了脊背,车夫道了一句,“走吧。”他才重新弯下腰。
叶邦绑紧了衣衫,以免磨蹭的衣角泄露自己的行踪,悄悄的坠在车夫和陈安的后头。
陈安一路领先车夫半步,指着前面的路,“大王小心脚下,这里石头多,不小心会滑倒。”
“大王小心这里的青苔,滑脚。”
车夫连脸色都懒得摆,“走快点,我没功夫跟你废话。”找到剩下的村民,一刀结果了这货,聒噪!
“是,是,是,”陈安态度极好,无论车夫说什么他都不着恼。绕着村口走到第二圈,车夫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妥,“小子,别耍花样,以为我不认识路!”
“小的哪里敢啊,大王您这么威风!”陈安抬眼看了一眼路,“他们其他人就藏在这附近了,是我晚上眼睛花,没看清。”他嘴上说着,右手悄悄地动作,从背后摸出个什么物件来,他的左手指着某处,“您看大王,那里有火光!”
车夫不防,扭头看了一眼他指的方向。
正是好机会,陈安的背后藏着一把匕首,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朝着车夫的后背心刺去,只要这一招落实了,车夫不死也残!
奈何车夫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猛的一回身,轻松的就避开了陈安必杀的一击,车夫单手一推一送,陈安只觉一阵酸麻从手臂上传来,登时匕首就掉到了地上。
“我玩匕首的时候,你还在和泥玩儿呢!”车夫轻蔑的一笑,右手一用力,直接折断了陈安的手。
陈安的脸上霎时布满了冷汗,委顿在地,他自知没有机会逃命了,不自觉闭上了眼睛。
鞭子挨到了身上,跟想象的一样疼,他忍不住睁眼,发现眼前多了一个人。
车夫的鞭子紧紧的被握在了叶邦的手上。
车夫猛的往回一拉,发现居然没拉动。
“有点意思。”车夫终于正眼瞧了一眼陈安,“你胆子挺大,居然敢骗我,是觉得你的同伙能打的过我?”他也不等陈安回答,干脆的松了手放开鞭子。他从怀里取出了短剑,抽开了剑鞘,寒光闪闪,一看就不是凡品。
虽然武器不是很凑手,叶邦还是谨慎的握住了鞭子,折叠了一下,勉强做个短棍使。
“知道么?你很荣幸,不是谁都看过我的短剑的。”车夫爱惜的抚摸了一下短剑,摆了个起手式,然后剑光一闪,叶邦直觉危险袭来,猛的后退,同时绷直了鞭子抵挡。
鞭子一分为二,根本没抵抗超过两秒钟,叶邦仗着自己身量还小,就地一蹲躲过这一击。同时释放出自己的精神丝,依附在车夫的右手,试图干扰车夫的动作。
快一点,再快一点!只需要一秒钟的空隙,他就能攻击到车夫的要害!
所以,他现在还需要时间,时间!
断鞭他没扔,右手握紧鞭把抵抗,身形一低,手指轻轻的一抚,箭木还在。
他在心里默念,一,二,三!
车夫的右手微不可见的一顿,一阵酸麻,然后迎接他的,是巨大的黑暗。
叶邦的箭木又少了一只。
叶邦上前检查了车夫,确定他已经昏迷,力竭的就地坐下,低低的喘息。
第22章
没有人知道,叶邦在成年的那个夏天干了什么。
他年纪还小的时候,是叶爷爷照顾,十岁之后,就是保姆和家用机器人联手,一等成年,连保姆都离开了。
于是在那个夏天,他伪造了证件,悄悄的跑去采矿区□□工。
他在那里吃了很多苦,也认识了很多朋友,其中,就有教会他这一招的中年大叔。
大叔抽着最便宜的烟草,吐出来的烟雾模糊了一片,“打架的时候别光会使那些花架子,要快准狠!”他随手在叶邦手臂上的某处一敲,“你信不信,我光就这么一招,就能打败你?”
年少气盛不服输,应该是所有年轻人的天性,叶邦自然也不想轻易的认输,他跃跃欲试,果然被大叔教做人。
但是那位大叔的招式也被他深深的记住了。
在矿区呆了两个月,黑了也瘦了的叶邦终于按捺不住回了自己家,掏出钥匙只发现家里的家具落满了灰尘,他遗留的通讯器躺在客厅已经没能源了,至于他花了一天写了又删删了又写的信?没有拆封过。
他像个傻逼似的,消失了两个月,结果根本没人发现。
力竭坐在地上的叶邦,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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