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溫暖她幾分,可那按壓的力道,卻壓迫並攪動起她小穴內的茶水。
「這樣可以嗎?」
「不、行……」
那壓迫的力道引得她竟有一種急欲排洩之感,斯蘿面色緋紅,藍寶石般的眼眸泛起了強忍的淚。她輕輕咬唇,語聲帶著泣音:「孤不要、那個茶……」
「好。」
僅管心底蘊著股想蹂躪手中之人的暗色慾望,他依舊答應了,嗓音靜謐幽雅:「那就,弄出來。」
「嗯嗯嗯嗯不啊啊啊啊!!!」
斯蘿並未想到,典瑜將壺拿開後,中指指尖捻弄上那依舊極其敏感的花蒂,涼掌則朝她的腹下壓迫。她再也無法忍受那股幾欲排洩的感知,尖叫著雙腿軟落,而原本花穴中的茶水,則不可遏止地流淌上整個桌面。
狼狽感與羞恥感讓斯蘿想躲起來。
典瑜卻沒什麼反應,只將她抱起,清理著她的身軀。而斯蘿捂著臉,不肯看他。
「卿這個、變態……!」
他一愣,接著竟輕輕地笑了起來。
這許久未見的、屬於自己的、少女含羞帶瞋的樣貌,美麗而令人上癮。
真實的她,大約不會再對自己撒嬌了吧。
「卿笑什麼……」
聽見男人的輕笑,斯蘿放下捂面的手,原本微嗔的心情,在望見他的臉後,煙消雲散。
那一瞬,他唇角勾著,紫眸之中是以往有溫度的顏色,然而眉間卻並未敞開,彷彿笑著,卻又哭著。
「典……」
她還未叫出他的名字,他已恢復了平靜的表情:「您累了吧。」
斯蘿眨了眨眼,又揉了揉眼,道:「孤不……」
尚未說完,他已將她引到床邊,安置好後,蓋上床被,撫了撫她的額頭,說:「睡吧。」
那話語如同咒語一般,斯蘿還未問他為何那樣子笑,就陷入了沉眠。
涼茶是帶著藥的,因此,將茶置入她腹中,是有意為之。
典瑜望著那如孩子般的睡顏,撥弄著斯蘿細滑的烏髮,似是專注,又似無心於此。
他想,如果早先對她誠實,是否今時今日就散作满河星會變成真實?他們是否將不再質疑,不再疏離,不再為敵?
……不可能。
典瑜又輕輕笑了笑,這一次,是自嘲。
……只要她是王,她就必然對自己質疑,必然對自己疏離,必然與自己為敵。
只因為她是王。
只因為,他不要她是王。
80.臣請
夏秋之際,暑氣蒸騰,蟬鳴躁動,是將死之聲。縱然外頭炎熱,清和殿內,氣氛卻僵冷不已。
朝議之時。
王座之前,隨侍長身玉立,墨袍如夜,紫髮如綢。他眼簾低垂,半掩著沉紫眸,望座下彎身鞠躬不願抬腰之臣,眸中暗暗蘊著風暴。
「你們,想見陛下?」
沈重的威壓,莫測的語氣。下方之臣各個僵硬著,不敢言語。
距離典瑜暫代國務始,已過一月有餘。面上言王體有恙,可實際情況如何,眾臣早心知肚明,只不說破。斐羊已死,諭夆被斥叛逆,孜續聯荊、茨、柴、寐四大族則以清除叛黨之名,拔除掉眾多對立之臣,朝堂中人數銳減,引群臣人心惶惶。
近侍奪權,作風狠戾,一時間,無人敢有異議,生怕下個被清算的,即是自己。
可自典瑜掌政始,未有任何床侍被召,女王下落無人能知。事關國族命脈,朝臣終是難以繼續沈寂,因而今日,即齊齊聚起,欲藉眾人之力,施壓典瑜。
「是。臣等求見女王陛下。」
為首之人名為杞檀,為御史大夫,年近四十,臉容肅正。雖與諭夆交好,然因官位高且行事作風無可指摘,反王一黨尚無法將其拔除。許多官員亦為其所護,在獲罪後還得保全性命。
群臣見有杞檀作為先鋒,也鼓起了勇氣,喊:「臣等求見女王陛下!」
在諸臣的呼聲中,典瑜狹長的鳳眼,掃視底下的人群。
為他黨羽的自然無所動搖。只見四族長中,荊冶嘴角擒一抹輕蔑的笑,柴維則一臉事無關己,平素膽弱的茨梧此刻戰戰兢兢地觀望,而本就躁進的寐任臉上寫滿了不耐。
而那些求見陛下的臣子們,有許多面孔典瑜都認得,也數得出來,哪些是碰過她的人。
望座下諸臣許久,他終於緩緩開口,嗓音低沉如魅。
「王體抱恙之時,若要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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