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生了秦晋之的母亲金茹后,身体一直不太好,外公让母亲随了外婆的姓氏,再后来外婆身体更不好了,外公带外婆回了江南这所宅院安度晚年,外婆在这儿过世了,外公也在没有离开这儿。
直到秦晋之上大学,外公病危,母亲叫他回来见外公最后一面,却没见那个小丫头,外公临终前还提到那个丫头。
秦晋之现在回想那个暑假,还是特别开心,没有暑假辅导班的课业,没有钢琴课,暑假和祁源玩野了,钓鱼,游泳,跟村里的小伙伴上山捉鸟,烤红薯,自由自在的,在秦晋之记忆里特别深刻。
秦晋之还记得刚到外公家那几天,小丫头跟自己不熟,都不搭理他,后来熟悉了,老跟着他和祁源去河边钓鱼,在河边生火考鱼,其实考的鱼并不好吃,只是有趣而已,小丫头吃得可有味道了,以后她就像条尾巴一样跟在自己身后,哥哥,哥哥的叫着自己,跟着他到处玩,就野丫头一个。
那时外公每天都有布置作业,每天早上六点到八点一定要练字,风雨无阻,小家伙认真学习,字练的很好。
暑假结束,秦晋之就回了北京,再见面时,她已亭亭玉立。
其实那次去广州,秦晋之是临时决定的,却没想到遇见阮耳,那时候两人都没有认出对方。
那天的饭局,她坐在车里隔着车窗,她低垂着头,那个样子 ,就像被外公打了手心的低落感,所以,秦晋之一眼就认出了她。
怎么会是她?当时秦晋之都惊讶了。
也许是缘分始然,十多年没见,中国这么大,人海茫茫,两人都能遇见,那他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是缘分,是爱情,是陪他走进婚姻的那个女子。
院子虽然找人打扫过,阮耳还是打扫了一遍。
这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改变不小,修了公路,大家把新的房子建到了公路旁,原来老村子空落落的,静悄悄地,青石板的小道泛满青苔藓,渠道里流水叮咚,虫鸣鸟叫,阮耳喜欢极了。
秦晋之和阮耳在张大妈客栈家吃了晚饭,阮耳顺便在张大妈家借了干净的被褥,张大妈家开了间客栈,热情的张大妈还给阮耳找了一幅蚊帐,说是乡下蚊子多,还是自己儿子结婚时用的红帐。
两人牵着手慢慢往回走,乡间小路,正逢傍晚,云霞染红了半边天,夕阳无限好,乡下人热情好客,见到都会问好,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拉长了身影,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两人慢慢走回院子里,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乡下的天空特别黑,星星特别闪烁,好美的星空,阮耳瞄一眼秦晋之,好美的人。
秦晋之把两把躺椅搬到院子里,两人躺在院子里乘凉,阮耳抬头望着院子里这方星空,晚风习人,惬意至极。
阮耳甚是满足:“好舒服啊!”
秦晋之慵懒闭着眼,“嗯!”
阮耳转头看着秦晋之问:“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秦晋之闭着眼,回答:“那天我走向你的时候。”
阮耳笑了,看着他侧脸,内心雀跃。
嘿!秦晋之,你知道吗?那时你迎面向我走来,就像春风般,吹进了我心里。
屋里的灯突然全部灭了,黑漆漆的一片。
“怎么了?”阮耳看向秦晋之,有些担心。
秦晋之拿着手电筒看着电闸,“保险丝烧了,明天找人来修吧。”
“你不会换?”阮耳看着他问。
秦晋之拿手电筒晃了晃她的脸,义正言辞的怼她:“我只会签字而已。”
阮耳看着他,笑得可灿烂了,在这黑夜里,比星星还耀眼。
星空下,两人拿着手电筒,看着电闸研究了大半天,最后还是决定放弃。
阮耳点了排蜡烛在院子里,晚风轻轻吹动烛光,烛光跳跃着,阮耳和秦晋之躺在椅子里,看着满天繁星,老院子里的风穿堂过,特别凉快,沁人心扉。
古色古香的院子,配着白色的烛光,阮耳感叹道:“好浪漫啊!”
这就烂漫了,秦晋之看着她,突然起身,去了屋里。
“哎!你干嘛去?”阮耳探头问他
“等着!”走到一半,秦晋之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回了椅子里。
阮耳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没什么!”秦晋之本来想给他一惊喜,突然想到停电了,那只能明天了。
两人住在二楼,秦晋之以前的房间,年久木质的楼梯上楼会“嘎吱”作响。
今天长途奔波,阮耳有些劳累了,阮耳躺在秦晋之怀里,房间里点了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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