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也要更文,坑品啊坑品,麻子啊麻子!
☆、拾陆 对决
阿婆方才一直佝偻着脊背,缩得比麻子还夸张。
枯黄的脸上爬满了褶子一样的皱纹,七横八岔,满是沟坎,加上一身褴褛的粗麻衣裳,瞧一眼便让人觉得这是个被岁月的风霜催折过的老人,不由心生怜悯。
而此刻,这位老人挺直了脊背,竟硬生生地高出叶莲灯一个头来。
叶莲灯长年习武,身材在同龄女子中算是高挑的了,并且阿婆站直后,弱不禁风的骨架似乎瞬间变得宽大牢固起来——这个阿婆分明就是个年轻男子。
“你是个男人!”
叶莲灯确认这一点之后,手中招式再也不留一点情面,不过方寸间,手中一扬,细长的竹签已化作利镖再度刺向阿婆,同时二话不说,以手为掌,生猛地击向阿婆五脏处。
眼前的男子见身份被拆穿,丝毫不见慌乱或者恼怒,左手一抬,云淡风轻地做出一个软绵绵的掌式,五指间松松垮垮,看起来羸弱不堪。
见此情形,叶莲灯一点也不敢大意,反而暗自多加了一成内力。
果然,男子的手掌看似无力,却在迎上她这一掌的瞬间迸发藏纳山河之力,不多不少将她的招式消解得一干二净,却也没有多出一分力施加到叶莲灯这边。
好精准的分寸!
对方是个罕见的高手!
叶莲灯自知敌不过,但手上的动作偏不认输。抬脚、钩腿、一接一个连环踢又踢向面前的陌生男子。
男子照样悠闲地一一化了她的招式。
早在男子第一次追上她的时候,叶莲灯就发现了他的怪异之处,特意运起流云步,将他引到了一处偏僻的荒野。
四周长满了各种各样的低矮灌木,眼前所见的最多的则是大片的寒芒,在深秋时节统统染上了枯黄的色彩。
两人你争我斗,一时间芒花的花穗飘的到处都是。
“你是什么人?来找我有什么目的?”
叶莲灯冷冷问道。
“姑娘,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明明是你先来坑了我的糖葫芦钱,怎么说是我招惹你呢。”
男子恢复了自己的声音,懒懒散散地说道。他的声音很是陌生,悠闲的语气满是调笑的意味。
“你在平家村最繁华的巷口站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一根糖葫芦也没卖出去?因为你不是卖不出去,而是你根本就不想卖!”
叶莲灯当即折下一枝荆条,朝那人甩去。此刻她的眼中再无半点笑意,眸中尽是冷厉严肃,锐利冰冷的眼神让满前的男子也不觉一凛。
平时她也总是一副随意懒散、漫不经心的模样,那是因为她有恃无恐。但是如今她正与眼前这个人对峙,对手是个一无所知的高手,因为他眼底有着同样的漫不经心,看惯江湖腥风血雨的人都知道,那样看似无害的眼神下,藏着的是无数果决血腥的杀伐,是最让人感到窒息的威压。
这种眼神,她在邢墨眼中看到过,也在宁绝眼中看到过。
也包括她自己——在昭晏皇宫时,那些宫女们总是不敢近她身,因为她不能完全藏住自己眼底的杀气。
冷风一吹,寒芒飘摇,大片的芒絮飞满苍穹。
一片枯黄的花穗拂过她的眼前,叶莲灯手上的荆条飞了出去。
荆条原本在风中摇曳就宛如死物一般,现下到了叶莲灯手里竟然像一条行踪诡异的毒蛇,四处游窜,不经意间便以狠辣的姿态朝着男子撕咬去。
男子愣了一瞬,反而笑意更深了。
他并不正面迎上她的攻击,只是灵活的闪避着,身姿轻盈,叶莲灯手中的荆条触碰不到男子分毫。
叶莲灯脸上波澜不惊,手上的荆条仍旧片刻也不停歇地缠绕在男子周围。
她看出来了,男子无意主动攻击她,那么她只需要做的就是耗光此人的耐力。
叶莲灯从小习武,因为所受皆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严苛训练,她的耐力和力量绝佳,甚至高出不少比她年长的名门高徒。
她映象最深的一次中,她和一个记不清名姓的男子打了整整一天一夜,最后对方气力耗尽,无奈认输,直接摊到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躺了一宿才缓过来,而她打完之后还有力气去打了一只野鸡来烤着吃。
所以,对方若是一直不主动出手,她的缠斗便会无休无止下去,就算她内力不及此人,在耐力上她还从未低过头。
荆条的走势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密,叶莲灯用顺手之后,连同力道也变得愈发精准狠毒。
男子脸上一直挂着悠闲的笑容,在凛冽寒风和叶莲灯的夹击中从容不迫,但是他的步伐确确实实的变慢了,有那么一两次,荆条几乎就要割破他粗麻制成的衣摆。
忽然,叶莲灯脚下动作一顿,再扬起手中荆条时已然蓄满了十成内力。
荆条一甩,寒芒被生生削断了一大截,飘渺无依的芒花顿时漫天飞舞。而她另一只手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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