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分辨,但决非等闲之辈。
那玄衣男子被戚梧桐擒住,翻转手腕欲脱身,戚梧桐松手之际故意使了暗劲,那男子手腕骨’咔哒’一声,那人并不恼怒,一双丹凤眼满是笑意,重重道,“冒犯公子,失礼的很,失礼的很。在下给公子赔不是。”说着双手抱拳深鞠一躬。
戚梧桐冷冷一笑,左手持扇,在右手掌心轻敲几下,“方才公子说要请我两妹子,能否让我也沾沾光。”
那男子脸上笑意更深,连连道,在下之幸。
殷红鸾一手压着铜雀上臂,铜雀才微微松开紧握的拳头,掌中那双筷子却已断了三节,她心想’方才站这玄衣男子身后换作他人,只怕已身受重伤。’,铜雀定定神,伸出玉臂将躲在一边的小二叫到桌前大菜、小碟点了十来道,玄衣男子不加阻拦,也不担心银两,还问小二要了壶酒,殷红鸾听到酒名,瞧了瞧男子,戚梧桐也是若有所思的模样,小二更是听着酒名木然地去问掌柜,掌柜倒有见识颇丰,亲自前来致歉,原来是这玄衣男子要喝的酒,是上等的好酒,就是凤仪山庄的酒庄里头也进不到太多的存货,每家酒庄也就五六坛而已,且皆是一早就被人订下的,若非独孤九好酒,她们怕是连这酒是什么东西也不知。
玄衣男子稍稍离席,回来时手中居然带着酒,先不论此人是否如独孤九一般好酒,能千里去寻,单是能拿出就知此人的来历绝不简单。
玄衣男子为戚梧桐等人斟酒,戚梧桐与殷红鸾皆尝了一口,当真是三十年陈酿,不是鱼目混珠之物。玄衣男子想再为二人斟,她们皆推说不甚酒力,那人也不勉强自斟自饮起来,当此人问他三人去往何处时,戚梧桐打着哈哈道,携美同游,何处不是妙处。此人见他三人十分戒备,便也不再多说。
吃过饭,寒暄两句,便各自回房。戚梧桐三人睡到五更,天蒙蒙微亮,便动身启行,昨夜特地吩咐掌柜将三人骑的马牵到外头来,以免惊动了其他客人。
策马离行之时,一阵风呼的吹过,吹的客栈顶上挂的旗啪啪作响,戚梧桐回头望了一眼,殷红鸾见状也回身看看,天色昏暗她什么也没见着,便问戚梧桐看见什么,戚梧桐轻轻摇头,扬起马鞭一路疾驰。
客栈大旗后面,青衫客正屈着双脚躺在屋顶上,腰间别支木制长笛,鼻梁高挺,面容祥和,西角唯一的一扇窗子给推开一半,又是一人上来,青衫男子望着天一言不发。
玄衣男子高高地站在,望向戚梧桐她们离开的方向,道,“那年轻公子的内力平平,却身怀绝技,你万万不可叫他近身。”
青衫男子也不应,又昏昏睡去。而那玄衣男子仍是望着,道,“何必走得这般心急,好好睡上一觉有何不好。”
连夜赶路铜雀稍显倦容,直嘟囔这葛家庄怎么还未到。
殷红鸾也露出倦容,应她,“快了。”
戚梧桐在最左,听二人声音古怪,侧头定睛一看,急忙道,“你们面色不对,快快停下。”
殷红鸾闻声勒马,方才策马耳边尽是蹄声风声,停下马,这才听到铜雀系在腰间的铜铃正叮铃叮铃的在响,这串铃铛是凤天翔为练铜雀的轻功特别给她订造的,平日练得便是落地无声,系在身上已有两年不响,此时却如此大作,殷红鸾伸手扣住铜雀脉门,小师妹的内息紊乱,绝非是赶路所致,沉默半晌,突然记起昨夜玄衣男子所佩香囊,那香味,道,“我们中了软筋散,快寻个地方调息。”
戚梧桐上下看看自己,并未觉不适,但见她二人面色,便点头,寻处阴凉的地方休息,殷红鸾休息片刻,面色略有缓和,戚梧桐看着二人,昨晚分明是同吃同住,她二人是如何中了软筋散而自己无事。
殷红鸾面色渐好,铜雀也能再站起来,三人决定尽快上路,到葛家庄再做打算,大概又走了一个时辰,三人终于看到一个茶寮,他们到时,一拨人正好动身,腾了张桌子,三人刚坐下,小二上来招呼,殷红鸾道,“麻烦小二哥先给我们三杯热水,要刚沸的。”
茶寮简陋,一字排开的四张四角方桌,几条长板凳,炉灶直接砌在角落,炉上三个大铁壶呼呼冒水汽,茶摊上就一老一少,像是父子在店中端茶倒水。
殷红鸾将药粉倒在三个杯中让戚梧桐与铜雀服下,戚梧桐摆手道,“我并无大碍,倒是你们究竟中了什么毒,怎么中得。”
殷红鸾搁杯道,“昨夜那个男子,身上带着个香囊,我还以为又是什么名贵香料,这才记起,那味道是练蛊毒时用来控制毒虫的香,是我大意了,好在莺姐早有准备,不然得有十二个时辰昏昏沉沉。”殷红鸾仍是问戚梧桐无事,戚梧桐断定自己无事,两人皆陷入沉思。
铜雀一直默在一旁,见二人失神,推敲道,“会不会是那人去拿酒时将香囊取下,梧…师兄才安然无恙。”
殷红鸾一时也记不清那玄衣男子取酒后香囊到底还在不在身上,但铜雀这个说法倒也合情合理。
约莫一盏茶,殷红鸾和铜雀不再头晕乏力,见戚梧桐心不在焉对着炉灶发呆,便也顺眼瞧去,这一瞧,瞧出了门道,灶上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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