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磕着脑袋。”
也不知砸了多久,忽然听见里头萧千辞放声大哭,贺长离依旧堵着门不让他进,过了好久好久,那呜咽声才渐渐小了,也不知道是哭得没力气了还是怎么了,刘长松生怕出什么岔子,正要硬闯。
那门忽的拉开了,贺长离露出半截身子,朝他笑说道,“她喝了药,也出了汗,快去给她煮点软米粥来。”
“啊?”
“啊什么啊,快去。”
快到傍晚,刘长松看到那个气色转好的萧千辞,还是不敢置信,金灵公主哎,那倔脾气一上来可是皇帝陛下都拿她没办法的,居然就被一个月氏人给制服了?
乖乖喝药,乖乖吃饭?
萧千辞坐在一边,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她抿了一口甜汤,轻轻说道:“你跟他们不太一样。”
贺长离:“嗯?”
他没问他们是谁,也没问为什么不太一样,他说,“哪里不一样?”
萧千辞嘟起嘴,小声说道:“你特别坏。”
‘特别坏’的贺长离不置可否,看她神色倦怠便道告辞。
刘长松跟着出去,忙扯着他的衣角说,“那什么,贺王子,我师父想请您一叙。”
贺长离微不可查的弯起嘴角。
不枉这么多天费心,大宗师终于肯邀他相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还会有一更
☆、羁友
这位刘大宗师其实并不如传闻中那般仙风道骨好相处,那双微眯的眼睛底下,深不见底。
说来并不奇怪,他一个炼药制丹观天象的天师,何至于成了和亲队伍的总指挥,还滞留月氏数日不归。
梁帝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遣了个能掐会算的来蛊惑他父王,只是不知图什么。
这些其实都跟贺长离没太大关系,他身份低微,难登大统。只要梁帝不想着把月氏灭了,这些都跟他没关系。
但是一个人追不追求至高无上的权力和追不追求权力,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前者野心过大,后者太缺魄力。
对于贺长离来说,日子如果能过得舒坦点,那为什么不做呢?
“多谢殿下三番五次来看望千辞,听闻殿下今日还让她乖乖喝药,老朽实在是感激不尽。”
“我与千辞朋友一场,大宗师客气了。”贺长离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道,“我也曾在金陵待过一段时间,对天象占卜十分好奇,不知大宗师当日为父王占卜读卦,算的是哪一卦?”
占了一卦,做了个道法就能让老国王对他信任有加?显然没那么简单。
“尽人事,听天命。这等遭天谴的东西,老朽可不敢胡说,还望王子见谅。”
被人不痛不痒的顶了回来,这老狐狸的嘴巴可真严,贺长离心想。他不死心,又问了其他几个问题,都没问出想要的答案,最后意兴阑珊,准备告辞。
大宗师却抬头,没由头道,“千辞那丫头终究是要回金陵的。”
贺长离诧异,朝大宗师行了一礼,“晚辈知道。”
“你知道便好,对她,也好。”
萧千辞拖拖拉拉彻底病好的时候,正好赶上了月氏人迎接匈奴使臣的宫宴。
作为大梁的使臣,刘延刘大宗师自然也在宾客之中。
大宗师架不住萧千辞和刘长松的左磨右泡,终是将这两个麻烦精带了过去。
宫宴开始前,贺长离早早看见了她,预先过来同她通气,“今晚人多眼杂,你乖乖坐在原地,哪儿也不许去,听到没有?”
萧千辞瞧见一堆人坐在梁使对面,态度嚣张,吵吵嚷嚷,扯着贺长离问道,“那些人是匈奴人吗?”
“嗯。”四周无数眼睛盯着,贺长离不敢久留,“记住我的嘱咐了吗?”
“记住了。”萧千辞松了手,没来由的对这个曾经劫持过自己的男人信任有加,“你快去吧。”
贺长离一走,她就瞧见匈奴人里,有个男人朝她微微一笑,点头致意。萧千辞不明所以,忙端起甜酒喝了一口,转过头去跟刘长松说话。
塞外胡人的宫宴,不比大梁王庭,热闹得很,也没规矩得很。
起初只是歌姬舞姬在场下献艺,后来有些王公贵族耐不住了,径直下场又唱又跳,还美名其曰,赞扬阏氏平安永寿。月氏王大笑不止,倒是他身边的萧韵毫无表情,一直饮酒,神情格外的落寞。
酒过三巡,大宗师被请上高台,不知是匈奴人说了什么,紧接着就请大宗师过去了。过了半晌,来了个婢女把刘长松也叫走了。
大宗师作法的时候离不开他这徒弟,说是协助他问灵,其实在萧千辞看来,就是个托儿而已。
萧千辞安安分分的待在位置上,她答应了大宗师和刘长松的,绝不给主动找麻烦。
她不找麻烦,不代表麻烦不来找她。
场下闹得最欢的时候,有人在她肩上轻拍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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