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这么多年来最大的耻辱,碰上这对墨氏兄妹,从来没有讨到过便宜。胡水浚扭头就走,不再与墨羽涅作过多纠缠。
墨羽涅见胡水浚走了,在湖边环顾了一周,没见着墨余容,心中便知这个胡水浚如此狼狈,大概是没讨到便宜,不然自己没法跟落落和祖母交代。
“墨羽涅。”墨羽涅正准备回去,便听见远远有人叫自己,转身一看,是李陆英。
“李陆英,你也在这里。”
“嗯,她刚刚回去。”李陆英虽未说是谁,但墨羽涅听明白了,他抱拳作揖。
“多谢了。”
“客气什么,举手之劳。辅国将军府倒是水涨船高,比从前更加嚣张跋扈了。”
“这样更好,反而对四皇子有利。”
“四皇子何时回京?”
“南边最近闹瘟疫,估摸着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原来墨羽涅和李陆英都是上官孤城的人。
“墨老太太她们过来了。”
“大相国寺的荷花还真是好看。”墨羽涅话里带着讥讽,他望着墨素馨,眼神却是冰冷的。
“见过老太太。”
“见过夫人。”
“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墨老太太问墨羽涅。
“祖母,孙儿与李公子从前就是好友,只是几年不见,今日难得见面,就想促膝长谈。”
墨羽涅瞟了一眼墨老太太身边的墨素馨,墨素馨有些心虚,仍挺直身子,假装不知情。
“你看,我果然是老了,差点忘记他们两人从小在一块打闹了。”
“我记得有一次,这孩子不听话,被我训斥了几句,他就闹着离家出走,最后还是不是您派人送信到我府里的。他呀,在您府里白吃白喝,住了一宿,第二日我去请他,他才肯回来。”
李夫人的话,让李陆英有些不好意思了,“母亲,这么久的事,亏您还记得。”
“怎么不记得,你小时候那些调皮事多着呢。这孩子脾气倔,性子别扭,不过却很孝顺,每次离家出走回来时,还不忘给我带一包我最喜欢的糕点过来。”
李夫人看似提李陆英的缺点,实则却是夸他。墨素馨却觉得很奇怪,哪有一个主母当着别人的面夸庶子的,而且两人看着不似作假。威远侯府的情况,墨素馨不太了解。李夫人身子不好,常年呆府里,很少出门赴宴,从前胡姨娘也进不了这些高门大院的门,墨素馨的消息大都是从别人嘴里打听到的,威远侯府的事,提到最多的就是威远侯与其夫人举案齐眉,墨素馨却嗤之以鼻,连庶子都有的人家,还谈什么举案齐眉,不过是做给外人看而已。
“李公子是个纯孝之人,你也是个有福之人。”
“这次他回京,若是愿意把终身大事定下,了了我一桩心事,就好了。”
李夫人意有所指,墨素馨却十分害怕墨老太太应下来。她刚才远远见到李陆英身边的是墨羽涅时,就知道自己的计划落空了。
今日在马车里,她故意对墨余容说大相国寺后山湖里的荷花开得好,以墨余容的性子,定会前去看看。她见李陆英骑着马在自己的马车后面不远,又悄悄把墨余容的帕子顺着风扔了出去,让李陆英捡到。回到大相国寺后,见墨余容真的去了后山的湖边后,又偷偷摸摸去了李陆英休息的厢房,故意掐着嗓子喊了他,往他院子里扔出了一张纸。
原本这一切按照她的计划,墨老太太和李夫人游玩湖时,正好碰见正在湖边私会的两人,却不知哪里出了岔子,不见墨余容的踪影,却成了墨羽涅和李陆英多年未见,相谈甚欢的场面。
“馨儿,馨儿,我们回去了。”
墨老太太喊了几句墨素馨,墨素馨赶紧跟在墨老太太她们的后面,墨羽涅和李陆英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原本热闹的湖,一下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大姐,事情就是这样的。”墨余容回来后,直接来到了墨轻染的厢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墨轻染听。她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冲去墨素馨的厢房问个明白。“大姐,她若是不愿意,大可直接跟祖母说出来,为何要这么算计于我。”
想到这,墨余容就一肚子闷火,今日若不是李陆英,只怕自己,自己,想到此处,墨余容早没了刚才在胡水浚面前的英勇,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
“她这是怕惹祖母不高兴。”墨轻染替墨余容擦了擦眼泪,“她素来就是这样的人,哪怕明知前面有坑,也非得把别人推进去给自己填上才放心。”
“她倒是解脱了,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
“她心心念念想着成王府,威远侯府,她是瞧不上的。”墨轻染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三妹妹,威远侯府的李公子如何?”
墨余容的脸颊顿时换上了娇羞,听到墨轻染提他的名字,心底却有一丝奇怪的触动,“他倒是一个正人君子。”
☆、其他类型王妃是个守财奴
墨轻染端起茶,轻轻喝了一口,又慢慢放下,“难得听三妹妹夸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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